解思身为人师,第一反应还是护犊子的。
“你别乱来。”
聂寒山没有解释这个群体之间互相识别的直觉,只是道:“你还不放心我?”
这下解思哑了。
聂寒山确实一直很有分寸,况且现在还自嘲是个半残疾,两年没有开过荤,委屈全憋在自家浴室里和大床上。
其实他自己也觉得跟温酌言搞上床的可能性不大。
第二天恰好是周末,聂寒山九点钟醒来,还是给了温酌言一段赖床的时间,一直到午饭饭点,才把电话拨过去。
刚刚接通就听出对方的声音不对劲了。
聂寒山道:“病了?”
“……”那边好像在沉思,少顷便振作了精神,“聂哥?”
聂寒山道:“刚刚想什么,断片了你?”
那头笑了,笑声顺着听筒流入耳廓,好似涓涓细流。
温酌言的声音带有磁性,昨晚聂寒山就有些想听他唱歌,不过他一直没接话筒,眼下听他笑,就好像绵羊用它软绵绵的羊毛往他心口上蹭。
聂寒山叹了口气:“傻笑什么,问你嗓子怎么了?生病了吗?”
温酌言轻咳一声,道:“没什么大事,就是前段时间拍摄太赶,加上昨晚上空调吹过头了,有点发烧,有急事?”
聂寒山看他昨晚到了车上虽然话变少了,却没有不舒服的样子——犯困时候也不像,爬铁门也是身手敏捷的,没想到一觉醒来就病来山倒,够突然的。
“不是什么急事。”聂寒山道,“就是忽然想起你说过要请我吃顿饭。”
温酌言一愣,笑起来:“行啊,聂哥想吃什么?趁还没到月底赶紧的,否则就只能带你撸串了。”
他这一笑就开始咳,聂寒山听得不忍,“先算了吧——体温量过没有?”
温酌言道:“三十七度五,不上不下的。”
聂寒山道:“那先吃药,寝室有没有人?”
温酌言道:“老三在。”
聂寒山道:“嗯,如果下午还不退就请他陪你去趟医院吧,医务室别去了,我听盛敏华他们说没个屁用。”
温酌言忖了忖,笑道:“那你先帮忙记着,找机会就给你把饭补回来。”
聂寒山也跟着笑了。
他上身赤裸,穿着一条裤衩坐在健身室里吸烟,刚运动结束的汗水还没蒸发殆尽,麦色皮肤泛着水光,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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