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笑，”傅离尘用树枝拨了拨火堆，“那把人饿死了不是更残忍。”
没有答话，毓憬将兔子处理好架到火堆上。
山洞里瞬间便静了下来，一时间只听到火烤的“孜孜”声。
“毓憬，我问你一件事，你要老实回答我。”
难得看到傅离尘这么正经，毓憬坐直了身子，说道：“好，你问，如果是能回答的我必将老实回答。”
“我进宫的那一晚，不是你第一次见到我吧？”
毓憬一怔，随后笑了起来，“你怎么会这么问？”
“你就说是还是不是吧。”傅离尘不耐的说。
耸了耸肩，毓憬道：“的确不是第一次见到你。”
傅离尘点点头，指着兔子说：“烤好了。”
将兔子的两条腿撕下，傅离尘将剩下的大半只递给毓憬，“给你补身子用。”
笑眯眯的也撕下两条腿，毓憬将兔子又还给了傅离尘，“不用，两条腿就够。”
并没有伸手接兔子，傅离尘直视着毓憬的眼，两人的脸在橘色的火光下被渲染出一片淡红，而眼睛却在这片暗影里亮的惊人。
良久，毓憬收回视线，将兔身用树枝穿好放到墙根，然后举起兔子腿大大的咬了一口。
显然，在这场眼神大战中，我们的憬帝又是输家。
慢悠悠的啃着兔子肉，傅离尘的眼睛一刻也没有从毓憬身上移走过。
被直勾勾的盯的好不自在，毓憬微微转了转脸。
※※※
傅离尘看着不远处的毓憬，那人倚在墙上，似乎是睡着了。
慢慢靠过身去，将身上不知道哪里来的披风分了一半给毓憬，傅离尘舒服的枕在他的肩膀上，闭起了眼。
黑暗中，有人睁开了眼，淡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毓憬已经不在了，披风紧紧的裹在自己身上，傅离尘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腰部，然后便看到毓憬慢悠悠的从外面进来。
“醒了，喝点水。”
接过毓憬手里的水袋喝了一口，傅离尘问道：“你去哪了？”
“昨晚去找干柴的时候听到有水声，今天一早去看了看果然是一条湖。”毓憬回答。
点点头，傅离尘将水袋递给毓憬，“正好，我去洗洗。”
“恩，”毓憬应道，然后像想起什么似地问：“对了，你昨晚的披风哪来的？”
轻笑了两声，傅离尘从包袱里拿了一件衣服，随手将其扔给毓憬，“当然是我自己拿的。”说完便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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