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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知识，我也不是不会。”

最后阿音抬眼，目光坚定却带着些许清冷。

“可离……”

“你现在，是不是打算杀掉我？”

作者有话要说：[1]一首钢琴曲，据说可以练手速。

☆、83

窗外一片光明，阳光自帘下漏进来，几乎能闻到空气中粉尘味道，两人遥遥相对，在这巨大而华丽的演奏厅中，像是公主和小丑。小丑说：“我想要公主只看着我一人。”那是在《网络世界》里副本的故事，也是瞳和凌优的故事。

但可离没有穿着小丑的装束，阿音也没有穿公主的华丽裙子，她们穿着校服，因为这场游戏，她们的立场的平等的。

可离低下头，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她抓住回力镖的手始终没有放松。

凌音看着她，眼中的哀伤显而易见。刚刚源若瞳已经出局，而现今只剩下她们两人。就连我这个旁观者，都能看出她们之间异乎寻常的氛围。然后，先开口的是阿音。“你知道吗，我为什么要拒绝程非的求救。”

她的声音空灵透彻，和那时候几乎没有差异。

可离没有回答。

“我……为什么明明知道，最有可能的那个人是你，我还是要搜集证据。”

阿音的声音透着绝望。她们之间隔着长长的距离，看起来像是无法跨越的鸿沟。她是犯案者，而她是侦探。她们太了解彼此了，了解得不需要问问题就能知道答案。

那是一种无法讲述的情愫和暧昧，挣扎着不愿意相信就摆在自己面前的答案，明明警号已经响起直觉在尖叫，可是不等到最后一刻，她们都不愿意摊牌。

我盯着可离手中的回力镖，也许在原文里，可离不是输得不甘心的。

“我知道。”

可离终于开口，她抬眼，黑色长睫与凌乱黑发，皮肤极白但也能看清眼底的黑眼圈。她勾起嘴角，这个时候可离的笑容已经不奇怪了，是能够蛊惑人心的。

“就和我始终不来杀你的理由一样，我想赢这场游戏，我想赢给你看。”可是语调那么单薄，让人想起骆可离本来就是个高中生而已。

就在此时，我听见门外传来一下响声。

是谁？

可离继续说：“我讨厌现实，但我不讨厌你。”她低声道：“我只是想证明给你看，我的游戏方式才是对的。”

阿音望着她，阳光反射了她眼中的晶莹。“为什么你不能用别的方式告诉我？”

可离没有回答，而我也没有听她的回答。我听到门外的响声，然后往外看了一眼。门已经关上，但我可以穿过它。当穿过这道门以后，就能听到微弱的音乐声。音乐？

源若瞳还活着？

——是的。她躺在门外的地砖上，还在顽强地挣扎，而且产生了作用。她颤抖着手在空中写下一串音符，最终组成一段乐曲。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反正她还活着。她手中正在编写的乐曲，我不认得。

原文里没有记载过这段，因为原文的结局场景是在工厂。阿音找到可离，然后追上门去。我只在原地停留片刻，努力在脑海中搜索自己的记忆，但没有用，我想不出来自己是不是见过这段曲子，但我根本不懂音乐。

等等。

我想不到，不代表我猜不出它的作用。

就在我思考的同时，源若瞳断了气，但我顾不上那么多了。我回去然后对正要向阿音下杀手的可离道：“可离，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