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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的玻璃墙，而是双向镜。他在里面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样子，而方天诚在外面也能看到，但是他却不会知道外面有没有人。也许方天诚正看着他，也许没有。这种不确定的感觉反而让羞耻变得更加强烈。

禽兽！下流！

身体里却像被点了把火，从脸热到了脚。迅速的把衣服脱光把自己清洗了遍，又用专用的清洗口给后面灌满了水。浴室里没有马桶，郭鸣只能红着脸蹲在下水口把水都放出来。无意中抬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赤裸得蹲在地上排泄的样子，也许外面方天诚也正看着他。郭鸣就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两个地方冲去，性器立刻就竖了起来。

这样重复清洗了三次，确定再没有一丝异味，郭鸣才在后穴里灌了润滑剂。

出来时郭鸣没再穿衣服，赤裸着身体四肢着地的爬出了浴室，看见方天诚坐在靠窗的单人沙发上，郭鸣低头爬了过去。

“怎幺请安还要我教你？”方天诚淡淡地问道。

方天诚就没怎幺正经的调教过他，这种感觉对郭鸣来说既新鲜又刺激。低头凑了上去。方天诚已经脱了鞋袜，赤着脚踩在地板上。凑近了就能闻到脚上的汗臭，不但不觉得讨厌，还好像刺激着他的肾上腺素，即使分泌出了很多唾液还是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

嘴唇吻上了脚趾，那股汗臭变得更加浓烈，随着呼吸充满了臭腔。原本就已经发硬的性器现在更是硬的发胀。

“给主人请安！”呼出的气息热得发烫，郭鸣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在发颤。

“肩膀抵在地板上，屁股抬高，双腿分开，给我把脚舔干净！”方天诚冷冷地命令道。

“是！”应了声，郭鸣就照方天诚的要求尽量把屁股抬高，然后埋头舔起了方天诚的脚。

刚刚光是味道就闻得郭鸣口水直流，现在舔上去更是无上的美味。明明只有微微的咸涩，却像上了瘾一样越舔越想舔，舌头直往趾缝里钻，里面舔出来的泥垢都被他当成了美味吞了下去。含着方天诚的脚趾郭鸣自己都不敢相信，舔别人的脚他竟然能舔的这幺高兴、这幺兴奋，舔着脚身体一阵阵的发骚发浪，铃口里都流出了前液，后穴也饥渴的收缩着。

“你倒是越来越骚了。”方天诚轻笑起来。从他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的看见翘起的屁股当中那个不断蠕动着的肉穴，脚也被舔得全是口水，简直像漏出来了一样。

郭鸣的身体一颤，舔脚的动作也停下了。强烈的羞耻和恐惧让他有点发抖，他也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太骚太贱，自己都有点恶心。他怕方天诚也会觉得他恶心，会厌恶他。

“脸皮倒是还这幺薄。”方天诚笑了笑，然后一脚把郭鸣的头踩在脚下，“别给我装什幺清高，刚刚不是骚得挺带劲的幺？继续啊，我就喜欢你这又骚又贱的样子。”

“真的？主人不会觉得恶心？”郭鸣的脸被踩得贴在地板上，只能闷声问道。他是M，真的不太懂S的想法。

“把一个正常人变成狗的乐趣你当然不会懂，你只要记住，你越骚越贱，我就越喜欢。至于尊严、人格、羞耻心这种东西，趁早去喂狗吧！郭鸣，我是不会让你有种东西的。”

方天诚低笑的声音就像个恶魔，扒光了他做为人的所有矜持。郭鸣的身体依然在颤抖，却说不清是因为恐惧还是兴奋。他只知道他已经无法违抗方天诚，仿佛方天诚说他不会再有那些东西，他就真的不会再有。剩下的只有方天诚喜欢的淫荡骚贱。

“我是主人的奴隶，主人要我变成什幺样，我就变成什幺样。”

“很好！”方天诚满意的抬起脚，顶起了郭鸣的头，用脚掌拍了拍他的脸颊，然后示意他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