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苏川的眼神立马又不怎么好了。
“你是特地在这儿等我？”
他眼没瞎，一拐进来就看到苏川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绝不可能只是偶遇。
“呃……嗯。”
“有事？”
“不是什么大事，就有件小事需要沈总点个头而已。”
沈翊也不急，双手抱胸，扬起下巴睥睨的半眯着眼。
称呼都变了，绝对是有事求他。
明明是瞧不起人的神色，苏川居然没有半分反感，反而觉得这动作由沈翊做出来再适合不过了，看的他忍不住想要低头亲吻对方手背尊敬的称呼一声——女王陛下。
难道自己有隐藏抖m属性？
苏川晃了晃脑袋，把这个荒唐念头给晃出去。
“听知媛说，您是海乐唱片的现任老总？”苏川都没察觉到自己的语气开始变得恭敬、虔诚，就差称呼自己“小的”了。
沈翊倒是很受用，苏川跟别的一些为有求于自己而不得不装作低三下四的人不同，那种发自内心的仰慕让他嘴角上扬，语气也不再咄咄逼人，放缓下来：“没错。”
“难怪签约海乐的歌手唱片会卖的那么好，原来是您坐镇指导的关系！”
明知道苏川是故意拍马屁，可偏偏拍进了他的心里，拍的那叫一个神清气爽。
沈翊眉眼含笑，苏川忙再接再厉。
“不光是指导的好，您慧眼如炬，签约的歌手那也是个顶个的有潜质，放到别的唱片公司那都是顶梁柱的存在。而放眼海乐，简直遍地都是天王天后级别的，这样的歌手唱片能不大卖吗！”
沈翊现在不得不承认，苏川还是有点用处的，起码这马屁拍的舒坦。
苏川大喘了口气，决定就先到这里，马屁再拍下去就太假了，拍了半天，该说正事儿了。
“不过，海乐最近除了只推出两个组合外并没有别的大动作，是因为没签到合适的新人吗？”
沈翊扬起一边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苏川，却什么话也不说，弄的苏川拿不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得继续说：“咳！其实吧，我也是个歌手，你应该听过我唱歌，就是xx商场附近那次，不过那不是我全部实力，如果你想听我可以现在就——”
“现在唱片市场不景气，你知道吗？”沈翊忽然打断他。
苏川茫然的看着沈翊。这是什么意思？只是单纯的问问题，还是想用唱片市场不景气唱片公司不好生存来搪塞他？
苏川神色一凛，专注应对：“我知道。”现在网络盗版横行，真正买唱片的除了真正的米分丝外，恐怕没几个，“唱片不好卖不代表音乐市场不景气，起码网络版权越来越值钱，歌手带来的效益也多元化了。”
没想到苏川会说出这种话，沈翊看向他的眼神带上了赞许：“但并不是所有歌手都会带来效益，海乐不会签一些没有价值的新人。”他顿了顿，眼神突然变得凌厉，气场压迫着苏川，“你救了知媛对知家有大恩，作为回报，我签你进海乐算不得什么。但作为海乐唱片的负责人我想问你，你有什么价值是值得我签下你的？”
他打量着苏川，补充道：“起码我现在在你身上没看出多少价值。”
话说的十分伤人，但苏川这么些年什么冷言冷语的话没听过，更何况沈翊说的是事实。再说了，别说是他，就连当今的天王天后们出道前还不都是个看不出价值的青涩新人。
更何况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新人，作为一代歌王，他有信心把原主身上的价值全都发挥出来！
苏川满腔热血，刚准备表表决心，就听到身后传来“咚”的一声巨响。
“不就是能出个破唱片，有什么了不起！”
☆、第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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