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好啊,挺不错的。”我听见自己这样说。
“我也这样觉得。”洛清岚如是回答。
心,慢慢裂开一道缝隙。
“云……”洛清岚又开始唤我,我却突然有些怕这样的呼唤,我甚至有迫切逃离这里的冲动。
可我还是应了她,“嗯。”
“你喜欢李柔吗?”洛清岚的声音很淡很浅,不仔细听几乎听不到,然而这句话听在我耳中仿若雷鸣。洛清岚,你是想说,只要我喜欢,你就可以跟她在一起了吗?我不会回答你的。绝不!
“云?”洛清岚许久听不到我的回答,微微抬头看向我。
“问这干嘛?”我淡淡的对洛清岚笑,却有些急迫的想逃。
“你喜欢吗?”洛清岚抬头看着我,固执的问。
我抿嘴不答。
“回答我。”洛清岚难得的执拗。
“我只喜欢你。”我倔强的别开脸,怕洛清岚看到我眼里的痛,“只爱你。”
洛清岚不再追问。却站起身,坐到我身边,轻轻将我揽进怀里。
我咬着嘴唇搂紧了洛清岚。
“你不是说,只要我亲口告诉你,我爱上别人,你就放手吗?”洛清岚略显冷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还在我怀里,可是她已经不能给我温暖,洛清岚现在就是制造我彻身冰寒的源头。
“假的,”虽然不想可我还是忍不住有些哽咽,“我骗你的。”
收紧手臂更加用力的搂住洛清岚,我硬声道,“你是我的。我爱你,怎么会把你让给别人。你做梦。”
“我们……是不可能的……”洛清岚竟然也哽咽起来,手抓紧了我的肩膀,有些许的疼意。
“我不管。”我固执的说,“我只知道你是我的。”
“可我喜欢李柔。”洛清岚就这样抱着我,被我抱着,说,她喜欢对面房间的女人。
我一阵心寒,彻头彻尾的冰冷,洛清岚的话在我心上狠狠的划开一道口子。
……沉默着,我似乎觉得灵魂飘到体外,在俯瞰这场我和洛清岚的博弈。
“那是你的事。”我不松手,也不再哽咽,静默半晌,只是声音冷硬的陈述着这样的事实,“随便你喜欢谁。我不管。你也别管我。我就要喜欢你。不,我爱你。”
洛清岚终于手上用力抱紧我,几乎把我勒进她的身体里,可说出的话却一句比一句让我刺痛,“可是,李柔不喜欢你黏我太紧。陪你,我就没时间陪李柔了。”
听她说这话的感觉,就好像我飘着的灵魂在痛。然而身体没有丝毫感觉。肢体似乎已经不知道该怎样对付洛清岚这样的话。话里的每一个字都仿佛一个恶魔,张开大口,毫不留情的一口一口吞食掉我的意识、我的智慧、我的狡诈,吞没我所有可以应付的反应,我完全手足无措。
我终于无话可说。连耍赖都不知道该如何耍。
僵持。又是僵持。时间难捱到我甚至以为它已经静止。
“洛清岚……”终是低声哭了出来,我趴在洛清岚肩上泣不成声。
“我等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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