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叫君十七,你可以叫我十七,或者是叫我哥。”君十七得意的摇摇手中的包裹,多年未曾想过的童趣在此刻突然泛滥。
“夙夭。”夙夭淡淡一笑,微微仰头,用一种王者般的高傲说道。
君十七失笑的摸摸鼻子,拜托,不过是个自报家门,至于把自己整的很高贵吗?
夙夭当然不知道君十七想什么,不然他一定会把眼前这个敢笑自己的家伙秒杀。他从来都是骄傲的,这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王者之气,并不刻意确很惊人。
六界中没有人敢招惹,除了掌管生死的冥王,就是妖王。
惹怒了妖王的后果就是,不该你死的时候也得死。就因为有一次妖王大怒,很多人受波折枉死,冥界的引魂着几乎全数出动,终于冥王大人修改死亡名册改到崩溃,一怒之下和妖王大打出手,若不是地点是在无名岛上,只怕六界都给打飞了。
打完以后的后果就是,无名岛彻底无名了,因为它无奈的被两人折腾没有了。也就是因为这件事,本来只是单纯认识的两人,开始有了深交。
夙夭闲来无事总喜欢去雅亦那里蹭茶喝,偶尔还会稍稍切磋一下,但是打到兴奋之处就会忘了节制,最后连这件事都被冥界的第一侍卫给禁止了。
理由很简单,他不想眼睁睁看着自己无家可归。
雅亦向来护短,自己人说什么一般不会拒绝,所以到后来,两人就发展成,一个望着忘川边的彼岸花发呆,一个望着看花的人发呆。
虽然很无聊,夙夭依旧喜欢往冥界跑,这个温柔微笑的人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进驻在他心中,看见他就会觉得心是活的,会有一种莫名的温暖。
这么多年,很多很多的时候,两人在一起都是静静的个做个的事,互不干扰。
直到在夙夭沉睡前的那一天,他忍不住问了一句话,他们两个之间这种微妙的平衡彻底打破了。
那天和往常没有什么区别,彼岸花刚刚盛开没有多久,夙夭跑来赏花。他喜欢黑、红这两种颜色,所以也酷爱这盛开如血的彼岸花。
说来也好笑,本来他的王服也是黑色,而不是银色的。但是,雅亦已经是黑色,而且他不喜欢和别人一样,所以想了许久为了配合发色,勉勉强强换成了银色。对于这件事夙夭偶尔想起来,还是有点小疙瘩。为什么每次都是自己迁就这个家伙,他都不管自己的死活。
带着面具的雅亦优雅的放下手中的书卷,夙夭晃眼一看口中的茶差点没有喷出来,却也呛在喉中咳了个半死。
雅亦只是皱眉看着他,眼神温和,却没有出手帮忙,那样闲闲的坐着好像根本看不到对面之人的痛苦。
夙夭咳嗽半响才停了下来,他知道这个人并不像表面上那么温和,他没有放在心上的人,即使死在他面前他都不会皱眉,会做的大概是拿出那本生死簿,慢条斯理的勾画,此人已死。想到稍后想说的话,心中有些许的难受,为了可以想到的无情。
夙夭不怀好意的笑着,指着那本书,“我说大冥王,你居然看这种书,真是,啧啧,没有想到。”
雅亦淡淡一笑,面具下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微微勾起的唇角,无人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在笑。
“有用。”
夙夭愕然,这种书还有用?这是要学什么,就凭他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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