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8年我又踏上了这片土地。没有广告的
那一年我刚刚2o岁来这里的一所大学读书。
我又回来了我知道这里一定是有什么东西还在吸引着我或许是那当时感觉无聊致极现在又无比留恋的校园或许是……或许什么都不是我不知道我真不想再回来可是怎么又回来了呢!!!回来只是看看悄悄的看看图书馆电影院食堂教学楼……一切都是老样子。在这一刻我有点不清身在何时恍恍惚惚片刻过后眼前的一群小学生把我拉到了现实世界。
那是生了的。确实生过生过的总是会留下多多少少的痕迹。
那年我2o岁是的那年上的大学。
从何说起呢。那条小路竟然还在我又走到了体育馆楼后面的那条小路上其实那根本不算路学校后面的铁栅栏不知被哪个有想法的家伙弄掉了两跟不久那里便多了一条路她总是抄近路其实不光是她所以也不能怪她那些没有走这条路的人大概是因为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条路。知道有这么一条路却没走的也许是因为身材太肥钻不过那个栅栏。这是我当时的想法现在看来没走这条路的很可能是因为目标在其它方向走了这里反倒绕远。总之朝这边走的几乎没有人没走过这条小路看看这被踩的寸草不生的样子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一定是这样子的。
我在这条小路上来回的走了十几趟出去又进来又出去又进来没有人知道我在干什么大家都是擦肩既过去的路人所以没谁看出我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不然我也不会这么面色坦然的来来回回了“喂你丢东西了吗?”我猛一抬头现一个小男孩坐在不远处固定栅栏的水泥坨子上。我看了他一眼冲他微微笑了笑没有答话。是呀我是丢了东西。我弄丢了我的爱人。
那年秋天我第一次来这里刚来到这个学校的时候感觉还不错上大学了嘛多多少少总有那么一点兴奋课也没那么多了可以名正言顺的东游西逛了。刚开始的时候还想着复习一年再考个好的后来又想着以后可以考研呢就来了。或许是因为我妈也建议我再读一年虽然心里也这么想过可是经她这么一说我就不能再读了。没别的就是为了和她唱反调。我妈是个老师话很多唠叨唠叨。“别抽烟啦你看哪个上学呢就开始抽烟呀对身体也不好”“我去你们学校了老师说你跑别人班上课去了你咋还跑人家班级去了?”
我小时候她不这样从没跟我说过什么该怎样不该怎样那时候一点都不唠叨直接就是揍门一锁抄起个扫帚什么的一打就是小半天儿外边谁叫也不开门。其实也怪我自己谁让我那时候一打就哭啊她看我一哭就以为这招管用就越上瘾了。饭越吃越多个头越长越高那饭确实没白吃慢慢的我变得坚强了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觉得有点好笑多大个事儿呀值得生那么大气吗。觉得她好象在演戏似的。打我好使劲打吧没劲儿了是吧我自己来掏出“防身”的小刀看着她的眼睛在胳膊上慢慢的深深的划过。“你就气死我吧早晚让你气死”她这下没招了。“你还气死我了呢老这么气急败坏的干什么啊你后悔生我你弄死我就完了”不能在沉默中灭亡对着干。其实我没做错什么因为我读过《道德经》呀“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我就是对她有点期望过高了。老想着她怎么就不能象圣人一样明白道理呢。
上大学啦就能离开她了离开那个破家眼不见心不烦。爱生气你自己在家慢慢气吧离你远点。
那是个和往年一样的秋天我在这里第一次遇到了她她闪在旁边让我先过我没动意思让她先过见到漂亮女人我总是无师自通的变成很绅士的样子。僵持了一小会儿她笑了笑从容的低头钻了过去。看着她头也不回的顺着小路走过去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应该也冲她笑一笑才对呀。咳我怎么这么笨呢!
总的来说来到大学还是收获极大极大损失极小极小。时间多了朋友多了没人管了不用天天回家了。虽然那个几个什么老师教授整天拿本破书一大段一大段的念来念去好象谁不认识字似的。但是你可以不听呀不听不就完了。良禽尚知择树而栖。找个凉快地方睡觉去。说真的其实也不能怪他们大家都不容易嘛混口饭吃互相理解。我要是国家主席社会早就和谐了。
她叫于亚诺。一个漂亮的女人面容姣好个子高高身材丰满。头长长的却总是随意的盘在头上干净利落。如果把长披下来就更象那个电影《西西里的美丽传说》中的玛莲娜了。当再次碰到玛莲娜的时候她就象没看见我似的就那么过去了这怎么行我给你让过路呀你该记得我才对呀。我给你让过路呀凭什么一下子就把我忘了呢。于是某天算准了玛莲娜出入的时间后我拿了本英语书坐在栅栏不远的一个塑料长椅上正襟危坐面朝书本用眼角的余光不住的来回扫描她来了走近了过去了。“喂你掉东西了。”她一回头却什么也没看见。
“什么?”她说。
“咦我明明看见你掉下来个东西呀我给你找找。”我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她跟前假装低头找来找去还不住的用脚扒拉扒拉草丛。
“这不是吗?”我一哈腰然后又抬起身子把手里的一只已经快闷死了的小青蛙拿到她眼前她先是一怔马上又恢复了平静笑了。“你真好!哪个系的呀我去告诉你们导员好好表扬表扬你。”
“啊?什么哪个系呀我食堂做饭的出去打酱油。你看我象学生?”
她一直在笑“不跟你瞎掰了。得上班去呢。你慢慢打你的酱油哈。”
说真的我并没想怎样并没有什么邪念。只是想跟她说句话而已我现在挺后悔的要是当初不得色怎么可能……给她带来那么多痛苦。命运这个东西是挺奇怪的比如说你想吃鱼吧你妈偏给你做了只小鸡你想吃小鸡的时候吧你妈偏给你炖一锅排骨。这个比喻很不恰当我得再好好想一个。我就是想说命运让我再次和她打了交道。
那个星期天我挨了一刀其实都是我多事那天寝室的老2默默叨叨听意思好象要去打架问了情况后我出头给走廊那头一个寝室的两个准备火并的家伙摆摆我也是出于好心先把一个家伙的菜刀收了把另外一个叫出去喝酒听听他说怎么怎么挨欺负那家伙怎么怎么跟他装再后来找人把买菜刀的也叫去了一边听他们鸡一嘴鸭一嘴的陈述一边喝三个人报销了十几瓶啤酒后来讲了一些我自己的那些不堪回的往事。~“也别觉得下不来台大家都看见了不是有人在这给你们调停嘛这不就是个台阶吗有个台阶就下来吧牛比啥?你杀过几个最后还不是一个进医院一个拿银子要么就是系里下来个谁给你们长篇大论的来一番思想工作通报批评下不为例。闹到最后就不好收场了。没啥丢人的我也经常挨揍哪能一个个挨个报仇啊。另外有些事也可能是误会年轻轻的谁没点脾气啊你俩可能也是没和别人一起住过不太习惯。”
“对这几天我有点别的事有点窝火脾气有点暴。”
事情就这样过去了那把菜刀却留在了我这边要闹事的家伙也没要我也没想给他同班隔壁寝的小杨是本地的嘴上说是要把这个拿家去献给他老妈。
却一直放在他柜子里星期天都没烟了钱也都不多了我一直怀疑他在柜子里有私藏。他拿着那把刀跟我比画不让搜不知怎地就弄到我手上了而且还是手背上很奇怪。断了两跟筋。去矿物局医院缝了1o来针打了麻药但还是有感觉有镊子伸到皮肤下边寻找那缩回去的半根筋的感觉。象是伸到了心脏里边。猛地颤动了一下接着嘴唇干嘴里一股又咸又涩的味道后来我才知道老天是公平的当时我只是觉得有点倒霉怎么也没想到却换来了一个与她在一起的机会。塞翁失马……
开始的时候我一直去矿物局医院去换药医生虽然说三天换一次就可以可我还是宁愿每天跑一趟专挑上课时间。
导员找我“听说你最近不太上课?”
“哦。”我把打着石膏挂着吊带的手朝他扬了扬“换药。”
“是吗专挑上课时间换对吧。”
“这个也不是我挑的就早上医院人少要是等没课了去就得排一天队耽误的时间更多了。我也不想天天这么跑来跑去的没办法。”
“你就在那编你当我没去过医院是吧。以后别去那边了咱们学校不是有校医吗你这又不是啥大不了的病校医那儿就能给你换。”
“啊?有校医没听说过。”天知道我当时真是不知道还有校医。更何况要知道校医是她我还费劲巴力的跑那么远?我又不是脑袋被砍坏了。就这样我和她又一次接触了而且接触的名正言顺。事情就是这样的总是在你没有想到的时候生总是在你没有准备好的时候生。就象手被砍坏早知道的话我就不去多事了早知道的话我就把刀还给人家了。就象和她再次相逢。早知道这样我早生病了。就象她离我而去早知道那样我……然而生活就是这样没有假如我只能被动的接受老天给我的快乐痛苦辛酸我不知道什么东西会在什么时候来到不然的话我会早早准备也不至于现在如此的……
那天我打听了好几个人才找到医务室藏在5系的寝室楼一楼连个牌子也没有一进门迎面窗台上放着几盆花窗下放着个小办公桌桌上几本厚厚的书一侧靠墙放着个书架另一侧墙边两排货架放着瓶瓶罐罐的药。她就坐在桌前在写着什么我眼前一亮心里不由的一阵激动紧接着又很感动眼泪差点掉出来好啊我这手呀没白遭罪。突然又想起来忘敲门了我站在屋里敲了两下门她一抬头又吓了一跳她看看我又看看我挂着吊带的手笑了:“咋成这样了呢呵呵”她一直在笑“怎么搞的这么不小心呢跟人打架了?”虽然进屋就看见她了不过按照通用套路我只能有点惊讶的说:“是你呀!你咋在这上班呢!”她一笑“咳别提了在食堂剁排骨一不小心……倒霉。”
“切你还在这跟我装神弄鬼的你想进食堂啊!吃不饱啊!入学体检医疗档案里我看见你了一看你就是个新来的新来的还这么不老实。谁你都敢逗!”给她识破了我只能假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了我得叫你老师吧”
“我可不是你老师我要你老师早把你教育成好学生了。你叫我于医生吧。”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有点叫不出口所以直到我们在一起了我都一直没想过该怎么叫她她那年34岁属蛇比我大14岁。
这些年来我脑子里边一直挥之不去不招既来的就是她的笑牙齿很白笑的很美。
“你来买药?对了人儿不大怎么这么没大没小呀开始我还真以为你食堂的呢。”
“我哪知道你是学校老师呀以为你是校外的抄近道儿呢。”
“跟校外的就能这样了?”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
“对了你的手是怎么搞的?”
“过两天再告诉你说来话长我得换换药。”
拆开外边的纱布摘掉手背上原来的药布又换上了两片重新包好。她小心的完成了一系列动作。
“好了你再拿点消炎药回去吃。”她说:“几天了?”
“3天。”
“1o天再拆线吧免得不小心再抻了。”
就这样我连续一个星期每天去她那里一次。
校园的秋季挺美的总是云淡风轻的不很热也不冷大杨树的叶子都黄了坐在小路边的长椅上抽根烟看着树叶慢慢悠悠的飘落下来。早前年代的人需要一种精神寄托所以绝大多数人一看到这树就想起那么种精神来。不惧风雨不畏严寒傲然挺立好象树活着就是为了给人做个榜样似的任他们怎么说吧不管说什么它都那么悠然不争。虽然我都上大学了有时候也免不了有点迷信我很信命。我对树说如果我能找个她这样的老婆你那叶子就往地下掉要是我没这个命呀你就往天上掉。果然叶子都掉到了地上。看来这是我的命命中注定的事。
7天后拆掉缝合线我现我攥不上拳了别说攥起来手指稍微弯一下都觉得很费劲儿。我有点害怕我问她:“怎么这样了呢?以后都合不上了?”
她笑了“恩你成残疾了这辈子就别想用这只手了。”
我用力的往回弯她一把抓住我的手“不能这么用力要慢慢来会好的。”
我僵硬的手指感觉到了她手指的柔软是的只能感觉到柔软不该感觉到别的不该有别的想法。在那瞬间我想一辈子抓住这只手记忆中没有这样柔软的东西。我是生的生下来就给留在了姥姥那里接回去后父母工作忙又放在爷爷那边一直到上学。那时候我只喜欢睡觉喜欢钻到衣柜里边睡狭小黑暗的空间使我感觉很安全。“这样吧”她说:“我这有个电炉子你拿回去每天烤一烤会恢复的快一些。”“温度高一些结蒂组织会变软就跟炖猪蹄儿似的。”她笑道。自从知道了她是老师我便不能再和她随便的开玩笑了只能让她开我玩笑。我笑了笑没吱声
“哦对了不行寝室里边不让用这些东西怕着火除了电灯泡电脑别的都不让用真的!”
“哦对我知道那你还是来我这儿来烤吧。”就这样老天让我们又能天天呆在一起了。我这个人一直比较胆小很怕真成残疾了为了尽快恢复我抽出一切空余时间每天上午下午各去一次时间也比换药的时候长多了。她在那百~万\小!说我在这儿烤火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我这手也真不争气竟然连着烤了一个来月。
一个多月下来我们已经象朋友一样了。她人很好性格也好很温和虽然她一再表示我完全可以象从前一样不必当她是什么老师说她原本就是医院的被学校借用。但是我现在却不敢再想着什么玛莲娜了她说她羡慕我们这个年纪羡慕长在这个时代她上学的时候挺闷的男女同学根本都不说话多数穿的都是大哥大姐穿小的衣服穿件漂亮的衣服几乎就是那时候全部的梦想了。她又想起了什么问我:“学校是不是给你什么处分啦”
“没有啊为啥处分我?”
“你跟人打架啊。”
“不是打架弄的。”
“明明是刀伤啊你说到底怎么弄的?”
“好吧你这么想知道我要再不告诉你好象有啥见不得人的事似的那天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一阵大风刮过天上纷纷扬扬的往下落钞票我捡呀捡呀一直捡到把我累醒第二天我觉得我可能要交好运课都没上就在街上开始溜达中午我饿了觉得好运气今天是来不了了顺着墙根往回走忽然起了一阵大风我顿时心中一震太熟悉了!我感觉不寻常的事马上就要生了果然只听楼上边咣当一声我一抬头一道白光闪过……结果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她托着下巴胳膊肘拄在桌上笑着听我把事情的经过讲完“你太笨了!你不会给他来个乾坤大挪移?是不是看啥人看直眼了功夫全忘了!”
我们成了朋友。手好了后我仍然偶尔去她那坐坐聊聊天有一天她对我说你别老来我这儿了外人看着怎么回事似的我一听这话跟吃了个秤砣似的心里一凉是呀确实不能总来她这里呀。
“怎么了?不高兴了?”她问。
我勉强的挤出了一点笑意:“没有。”
“我告诉你个事儿我这儿也能上校园网你要是想跟我说话你就上校园网上找我。我名字是忘忧草。”
或许由于有了这段网线有了这段距离她把我当成了个真正的朋友而不再是学校里的一个学生。她说话不再那么顾忌了有时候诉说一些她家里边的事。她老公也是个医生外科医生人长的挺高大但是她不喜欢他谗懒懦弱邋遢。她有一个情人在一起1o年了刚刚分手不久。那时候我知道的就这些她有过一个情人闹来闹去后来他老公要离婚那边的又不离了。她活的不那么快乐我想安慰她几句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了解她的苦闷却想不出该说些什么:“我们去打网球吧你老想那些干什么越想不是越难受。”
就这样我们一有时间就去校园外打网球羽毛球乒乓球游泳……那时候我们都不会打乒乓球不过越不会玩瘾头越大没事我就拿个球研究怎么出去怎么转怎么接还拿个球在墙上自己偷偷练习她进步很慢总拣球体力又不够所以多数时间我们都是坐在那瞎掰时间长了她说游泳好又不那么累。结果去了游泳馆现她只会潜水好长时间才学会。“还是男孩子好呀我能跟你似的天一热就下河游泳去?我小时候在河边看见过一大群一大群的野小子没到河边就开始脱衣服我就没办法了再热也只能少穿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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