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半个多小时,也没见马上人停下来等他上马。
李犇知道这次明琛真生气了,他又觉得自己想救人没什么错,或是被明琛一路上的忍让惯出了毛病,二十四年积累下来为数不多的驴脾气一下子爆棚了,你不回头来求我,我就不去求你,走就走,每天刷新闻,从来没看到谁走路累死了。
走了不知道几个小时,李犇感觉两条腿都开始发飘,但是越走越是不想求饶,更不想停下来休息,坐下就意味着认输。
又咬牙挺着走了一个多小时,李犇知道脚上已经起水泡了。每着一下地,就如有针在脚趾上扎一下。那能咋的,起几个泡离死差远了,蹿到脑壳里的犟劲正一步步吞噬着理智,抬腿,迈步,落脚,李犇两眼无神,只剩下机械地重复执行着大脑传达下来的动作……
白龙终于停下,马背上的人下面,回头看了看走在马后的人,把人扛起来扔到马背上,牵着马往前走。
又是一直走,牵马的人没再上来,四五个小时过去,两人皆没和对方说一句话。
天色已然黑尽,马下的人才翻身上来,策马一阵狂奔,走了个村子,敲了一户农家借宿。
出来的是一个五十上下的老伯,看到两人,热情的让进了院里。在老伯的安排下,二人住进了一间土屋。
明琛安顿好白龙,把马身上的干粮抱着拿进土屋,扔到李犇身边,便脱鞋躺到了旧床上,背对着李犇,闭上了眼睛。
李犇看着怀里的干粮,也没什么食欲,放在一边,在床外侧搭了个边合身而躺。
两人背对着背,屋里黑的要命,静地要命,只有不同步的呼吸还证明着除非自己还有对方。
躺了快两个小时,保持着一个姿势实在太难受,而且口渴得要命,从两人闹别扭开始就没喝过一口水,走了那么久,又骑马骑了那么久,怄气的时候气晕了头感觉不到渴,现在躺在床上越来越觉得喉咙要着火了。李犇悉悉索索地起身,准备穿鞋出去找水喝,猛地被一只大手抱住,按倒在床上。刚想说点儿什么,却被舌头牢牢堵住。
“唔唔唔唔……”李犇想推开压在身上的某人,但是悬殊的力量比在这个时候更无情地被放大,狠狠推了身上人一把,如蚂蚁瘙痒。
明琛按着李犇一通狂暴的乱啃,伸手就扯掉了李犇的裤子。这让李犇对古人的裤子一阵吐槽,可惜牛仔裤和皮带都在和陈昱行一起的包袱里。
一个走神,等李犇再注意眼前的情况时,两人又裸/着严丝合缝地卯榫为一体。
“唔……轻……点儿……疼疼……”李犇皱着眉求饶。
几次血淋淋的教训后,李犇清楚的认识到:如果挣扎有用,还用上药干嘛。
配合便有登峰造极的快感,不配合更能激发这厮的兽性,剩下的只有登峰造极的毁灭性。
一边低声的叫疼,一边主动去蹭压在身上禽兽的脖子。
果不其然,驯兽员还是很有自己的一套,几下便把控住了这头破坏性极强的兽。
每一次的重创,李犇都感到从脚心噌噌往上蹿的痉挛,带着濒临失禁的感觉。
“你他妈的……慢……慢点儿啊……”李犇一口咬住明琛的脖子,断断续续地说。“九浅一深……啊啊……会不会?”
身上的男子低头在李犇的脸蛋子上狠狠咬了一口,把头伏到他耳边:“难伺候”。
每九秒的喘息,让李犇如置云端,而那一秒的摧残,又让他如临地狱,油煎火烤……
事后抱在一起喘气的两人,你亲亲我,我舔舔你,旖旎了好一会儿。
看着起身出门去给他找水喝的明琛,李犇躺在床上自我谴责,恶心,两个大老爷们闹别扭,居然用人家小夫妻有仗床上打的方式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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