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实的街,人不是很多,来往行人多是金人打扮,李犇断定还在金国境内。翻身下马,牵着白龙伏着明琛,大街里打听。
“大叔,请问这附近可有医馆?”李犇抓住一个擦肩而过的行人,便问。
“不知道,路过。”行人道。
“谢谢。”李犇只得再往前走。
“这位先生,可知附近哪里有医馆?”李犇走到一个摆摊算命的面前。
“此人印堂发黑,必有大劫,药石无用,不如我来为他摇上一卦。”算卦的看了看趴在马上的明琛。
“……”李犇心里一万多只小动物又一股脑地奔跑起来,国骂差点儿脱口而出。“我们是求医的,请问镇上有医馆吗?”
算卦的轻轻一指。
李犇顺着手指方向一看,一个摇摇欲坠的古木牌匾,上面写着“永宁堂”三个小字。
永宁堂,听着不像医馆,倒像是亦庄。
连人带马到了永宁堂门口,“请问里面有人吗?”
“有人吗?”
“看病!”
“救命啊——”
“谁在外面大呼小叫。”一个山羊胡子中年男人推门露出个脑袋。
“大夫,我朋友受伤了,看病。”李犇上前一步,恨不得把山羊胡子拖出来。
“刀伤不治,来路不明。”山羊胡子扫了趴在马背上的明琛一眼,就要关门。
“大夫大夫,救你了,先给他止止血也行。”李犇把脚伸进门里,不给山羊胡子关门的机会。
“只止血哦,止了血你们就去别地,我怕惹麻烦。”山羊胡子又看看了明琛。
“行行行。”先止了血再说。
李犇牵着白龙进了门,山羊胡子在门外一通东张西望,才把门关上。
“进里屋。”山羊胡子一指。
李犇扶明琛下了马,明琛前胸鲜红一片,人陷入昏迷状态。李犇拖拖拽拽,暴发洪荒之力,总算把人弄到了里屋。
“放上床,把他衣服脱了。”山羊胡子留下一句话,便出了里屋。
李犇把明琛脱上床,伸手扒明琛的衣服,衣服和血粘在一起,李犇轻轻一扯,明琛便皱眉呻/吟。
这么扯肯定疼,李犇环视了一圈屋子,桌子上有个工具箱,边上放着几样手术工具,李犇跑过去拿起剪子。
从袖口把剪子伸进去,一冲到胸口,左右各一下两个胳膊便露出来了。
两个胳膊共有大大小小五六处刀伤,有深有浅,浅的一两厘米深,深的皮肉外翻,看得李犇心揪着疼。
来不及多想,现在迫切得要解决的是,前襟那块血衣。李犇捏着两个手指,找了个角,试着轻轻扯了一下,手刚往上抬起一点儿。
“啊——”昏迷中的明琛一声惨叫,李犇吓得赶紧放手。
“明琛,你能听见吗?衣服和伤口粘在一起,要治疗必须把衣服撕开,你忍着点儿,没别的办法。”李犇趴到明琛耳边,轻声嘀咕。
躺在木板上的明琛,皱着眉头,没做任何回应。
“怎么还没弄好?”端着热水盆进来的山羊胡子,说道。
“我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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