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宴检查完最后一个侍婢,心中正因全无活口悲叹着,突然惊闻长依一言,腾起站起身来,朝水落炎寻去,却只远远的瞧见水落炎一个背影,但那两种对比明显的衣衫颜色却让她心中一紧,慌忙奔回自己房中去取药箱。
待得花宴取了药箱来到水落炎的寝房门口,立马被那紧闭着的房门激起一肚子气,焦急担忧的神色立马又沉了沉。长依见状弱弱的退到一边,这关头她可不会再傻到说公主不许打扰什么的将花圣医拦在门外。
长依刚刚退开,花宴便深吸了口气,直接奋力一脚踹开了房门,继而迈步入内。惊得一旁的长依不可以思议般瞪大了双眼,想不到一向娇柔的花圣医竟也有如此……强悍的时候。
寝房内,水落炎刚刚脱下外衫,正别着身子对着梳妆镜去查看背后的伤势,亦在慢慢褪去中衣,忽然听到门被踹开的声响,一向淡定的她也惊了一大跳,慌忙拢好衣衫,刚一转身,便瞧见花宴气势汹汹的朝她走来。
“你干什么!”水落炎没好气的向花宴质问道。
花宴停步一愣,眼睛瞥到水落炎身后的梳妆镜里,镜子里清楚的照出了水落炎后背的伤情,花宴稳了稳又急又气又忧的不安情绪回过神来,抬了抬手中的药箱向水落炎示意,不冷不热的道:“替公主疗伤。”
“本宫无碍!”水落炎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冷着一张脸,眉头微蹙。
花宴却好似没听见般,向水落炎步步逼近,道:“公主忘了花宴是你的贴身医官,公主有没有碍,还得花宴说了算。否则公主若有何差池,世人定会奚落花宴医术不济。”
水落炎听花宴一口一个公主的唤自己,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以往花宴不都是唤自己落炎的,偶有改口也是在外人面前有所顾忌时,可现在,这房里只有她们两人。而且花宴不是因担心她的安危前来,却是怕世人奚落她医术不济!
只是水落炎没想到,花宴第一声公主是与她不顾自身安危置气,而后面这几声公主乃是被她那句生分的本宫激的。除了花宴刚进浴和宫那会儿水落炎有在她面前自称本宫外,其他时间好似都没在花宴面前如此自称过。是以花宴一听那本宫两字,心中不是滋味是难免的,那股气当然也更盛了些。
“你……”居然对她用毒!水落炎见花宴逼近,下意识的抬步想要与她拉开距离,却突然觉得周身发软,根本迈不开步子,只得狠盯着眼前看着自己笑颜如花的花宴。
“公主放心,并非什么□□,花宴只是想让公主配合一下,安心疗伤而已。”花宴打断水落炎,随即扶着水落炎往床榻处走去。软体香而已,确实并非什么□□,面对伤成这样都不眨一下眼的水落炎,她不使点诈行吗?!不过也够悬的,若不是水落炎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在失神中,且在她面前放松了警惕,这软体香怕是也不能奈何得了她。
水落炎被花宴扶到床上,因伤在后背,便只能趴着,花宴还不忘拿走了锦被下的软枕,让她能够在铺好的锦被上趴平顺了。水落炎将头朝了床里边偏去,默不作声,冷着脸任花宴动作,心中却是憋着一口气不上不下的。为什么每次她受伤时花宴就会变了一个人似的,难道她受伤了就不是公主了?花宴就能这么无礼、不客气的对她了?就能肆意妄为了?上次的账还没跟她算,这次竟又如此放肆!最可气的是,居然还跟她玩阴的!!
花宴自是看出了水落炎那一向淡然的面色已经变成了冷若冰霜,不过她选择视而不见,即使水落炎心中正骂着她或者正琢磨着要怎样报复她,她目前的第一要事也是替水落炎疗伤,哪怕水落炎伤好之后自己就会很惨。
水落炎有伤在身且是趴着,衣衫便是不好用脱的了,花宴遂用剪刀顺着那伤口处剪开了衣衫,扔掉血衣,露出凝脂肌肤上那道令人毛骨悚然的伤口,花宴看着眼前这道长长的伤口深深吸了口气,心里一酸差点就掉了泪。心下亦开始自责起她先前怎地就没发现落炎受伤了,落炎挡在她身前,早该想到那黑衣人的剑会就势刺到她身上的啊,自己竟如此糊涂大意,害落炎流了那么多血,忍了那么久痛。
不过,幸而那黑衣人的剑够利够薄,致使这伤口虽深长却平整且如线般细窄,花宴娴熟的清理消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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