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听着恋人一本正经的孩子气的话,不自觉地轻轻微笑。
“医生,我呼吸不畅,浑身疼痛。”待那些受到诓骗的孩子们都乖巧地退出门外,他阖上门,走上前轻捧起恋人的脸,“我想要个吻,一个吻就能将我治愈。”
打定了主意要让对方更急恼一些,迟傥故作无动于衷,笑着说,“猛犸象已经绝种了。”
“他们是小孩子,很好骗的。”果然,漂亮嘴唇微微撅起,明显有些不太高兴。
“可如果你骗不了他们呢?”
“你废话好多!”一把拽过对方的衣领,张口咬了上去。
重咬轻吮,口舌相缠,一次次分开又一次次迎向对方,耽于品尝彼此唇齿的快乐。这个缠绵悱恻的长吻过后,殷之纯显得心满意足,舔了舔嘴唇就掉头而去。身后的男人适时叫住了他,“真的只要一个吻吗?”目光扫向对方的胯间,挑眉一笑,“我还可以奉献些别的……”
“我赶时间,我的时间只够一个吻。”
这家伙,居然徒步跑了一个小时就为了要一个亲吻!
只要没有太多的病人,迟傥也会随部队一起行动。
他们各有各的睡袋和帐篷,但是身为医生的男人显然待遇要好些——他可以独自享有一个帐篷,而不是和十七八个非洲男人挤在一起。一旦战火打响,通常好几天都没法子好好洗澡,只能胡乱地用湿布擦一擦身体。在这点上,身为医生的男人待遇也更好些——他不会被突然卷起的爆炸气浪抛进泥塘里,然后再满嘴泥浆地爬出来。
非洲的许多国家仍然视同性恋为禁忌,对同性恋者的残忍迫害也时有发生。尽管最后迟傥以“无心看诊”来抗争,成功地让这些天性善良的非洲女人们妥协说:你们可以亲热,但必须避免在孩子们面前。所以出于安全起考虑,他们决定尽可能地避免被军队里的人发现。
白天俩人装作泛泛之交,一到夜晚,待所有人都睡熟以后,殷之纯则会从自己的帐篷里跑出来,偷偷钻进迟傥的被窝里。
不能弄出那类夸张的声响,两个人仅是隔着衣服互相拥抱抚摸了会儿,摇滚偶像突然赌气似的掉过身子,用后背对着自己的恋人,小声地嗤了一句,“没劲!”
温柔环住他的腰,下巴抵住他的脖颈,“你要怎样才有劲?”
“明知故问。”殷之纯又转过身来,爬到迟傥身上,注视着他的眼睛说,“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
“可你身上的味道就像腌久了的咸菜。”见到对方信以为真地抬起手臂置于鼻端狠狠嗅了嗅,一脸茫然无辜的“明明没有味道”,男人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以布有一道可怖伤痕的手掌轻抚上恋人的漂亮脸颊,仿佛抚摸一块极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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