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心疼,小心的吻上那五个手指印,易征不躲,反而测了脸让我亲,他可能觉得我是在做着类似于“痛痛,飞走!”的纯洁事情,伸手紧紧搂着我脖子,似乎一直一直挂在我脖子上会更安全一般。
只是我做的绝不是纯洁的事情,鬼使神差的就顺着吻到了唇边,没有多挣直接吻了上去,易征居然微张了嘴,还伸了舌头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和许琳琳吻过不止一次了,所以早就让接吻方式成了本能,我已经不愿意去想也不能思考了,只知道当舌头碰到易征的舌头的时候一股酸麻顺着脊椎私处流窜,最后搅扰的我整个脑子都空了,闭上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只知道唇舌笨拙的跟着纠缠,当口中的空气慢慢稀薄,易征推开了我,带出银丝顺着他嘴角挂下,而易征正微张着嘴喘着气,睫毛上带了水汽,虽然眼神还是涣散却越发的诱惑,我觉得思绪已经不受控制了,扶着易征慢慢靠在浴室墙上,一点点舔着易征唇边的银丝,顺着脖子一路向下,而最后一点理智被那一弯锁骨彻底勾没了,就那么细细碎碎的咬了上去,在那里已经沉溺了我长久的梦境。沉重了呼吸,止不住的颤抖,膜拜一般的一路向下,直到那挺立的朱红,张口含住,用舌头笨拙的舔弄着,另一只手不自觉得向下,向下绕过裤子的腰带,还想再向下,耳边是易征甜腻的轻喘和呻吟,感觉整个人都烧了起来。放下一边的花蕊,想再去爱护另一边,嘴里却传来血的腥甜,我怔住,紧接着易征一个大力的把我推开。我才彻底清醒,看着眼前的易征又缩了起来,裤子已经是半褪,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裤边。其余的看不见但是脖子上却清晰的多处红色的吻痕,刺人眼目,我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一瞬间身子凉了个彻底,不知道应该如何再面对易征,觉得自己肮脏得就跟那些混蛋一样,该死。
看着易征这样我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想伸手抱住他,但是又不敢,怕自己再次伤害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还是在这样的时候,有一种罪无可赦的感觉。但是就那么让易征一个人蹲在那里孤零零的颤抖,我觉得我更受不了,于是压下心中巨大的罪恶感,我上钱,小心抱住他,拍着他的背,轻声哄,“征征不怕,刚刚是宝儿不好,宝儿错了,征征不怕”。
抱着哄了好一会儿,易征才停了颤抖,也肯顺着洗澡了,反正我右手手暂时不能沾水,于是也就不洗了,赶紧把人洗洗擦擦干净裹了浴巾就领着去了卧室,翻箱倒柜的把当年那瓶没用完的药酒找了出来,掀开易征身上的浴巾飞快的柔药酒,经过浴室那么一场自责占了整颗心,就算是看到易征的裸替也只剩下伤痕,所以揉药酒的时候并不敢多想,揉药酒会疼,疼的时候易征也不乐意,好哄歹哄才算是揉完了。
最后一个问题来了,当时是看见那该死的混蛋送了一半家伙进去了,刚才给易征洗澡的时候没发现有可疑的东西出来,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受伤,有伤又要怎么办,这些我都不知道,但是也只能硬着头皮,给易征翻了个身,正准备扒开屁股看看,易征却突然动了,很迅速的压了过来,抡起拳头毫不犹豫的就打,嘴里还嚷着“放手......放手......”眼角的泪就那么淌了下来。
我一个没注意,就给推在了一遍,肚子上挨了好几拳,那力道是十足的,而我却不觉得多疼,更疼的是心,在看到他眼角的泪的时候,心中酸楚难耐,我伸出左手小心的给他擦眼泪,他突然就不打了,停下来。抱着左手狠狠的咬,嘴里不成音的吼着,“宝儿”。
一瞬间眼泪又来了,我觉得这一天哭的眼泪比我这辈子的还多,或者打从易征成了这样开始我就像个小姑娘似的眼泪不断......
“嗯,宝儿在这,宝儿在这,征征不怕。”我让他咬着我的左手,正了正身子空出右手轻轻抚着他的头发,痛了才好会痛就说明不是梦,说明他还在,没丢。
第11章安逸
易征这么下死劲咬,左手上应该是出了血,易征却安静了下来,松了口,末了还在泛着血的牙印上面舔了舔,之后钻进我怀里。
“征征乖,让我看一下是不是伤了,征征乖。”我拍抚着他的背,还是要看看有没有伤啊。
好在这次易征没再有大的反应,我扒开那两瓣屁股的时候就瞧见里面的那儿明显的红肿了,还好没看见出血和裂开的迹象,只是那么红肿的看着人心里不好受。确定了没出血我也不敢再往下探,松了手给他把衣服穿上,哄着睡觉,他拱进我怀里,比第一个晚上还紧的缩过来,我搂着他,睡意全无。
这一夜,我和易征都没睡好,易征反反复复的醒,每一次都是满头大汗的挥舞着手大喊着“放开”醒过来,哄好一阵子才能再睡,但是也睡不了多久又会醒。如此反反复复,天开始亮了,起初是一点点光透进来,我看着易征的深皱的眉毛还有不安稳的拽着我衣服的手,我想起床去给老板打个电话又不想吵醒他,所以轻轻从他手里拽出衣服,但是在衣服拽出来的瞬间,易征的眼睛刷的就睁开了,我立刻握住他的手,轻拍着背,“乖,征征乖。”眼看着他慢慢闭上了眼睛又睡了,才准备放手,但是几乎在放手的瞬间易征的眼睛就睁开了,急切的抓住我的手,然后坐起来怎么哄都不肯再睡。没办法,只能给老板打了电话请了假,然后再回床上抱着他睡会儿。
起来的时候临近中午了,吃完午饭去跟陈爷爷道了谢,又带着易征去了第三医院,这一次我以为易征回到了五六岁的心智。但是在医生问了情况,我支支吾吾的答了之后,医生紧皱着眉头告诉我,这一次本来易征时快好了,甚至有可能在昨天晚上已经醒了,但是再一次收到这样的打击之后,他已经不止是倒退回去了,甚至是完全把自己封闭在了自己的世界里,这一次清醒的几率更小,更没有规律了,可能会在明天就恢复也有可能就这么一辈子了,如果病发眼中的话,甚至有可能还会给周围人带来伤害,医生建议住院治疗。
看着医生凝重的脸,我很坚定的拒绝了。虽然没有真正见识过精神病人的治疗状况,但是很多电视都有演,虽然可能有夸张,但是一定也差不了太多,让我放易征去承受那样的痛苦,我做不到!
最终医生妥协了,开了一堆药,五颜六色色,还建议找个清静的地方让易征静养,说这样对他的病情能更好一些。
一路上易征亦步亦趋的跟着我不敢让人碰到他,怕他会暴躁只能坐出租,到了步行街,我下车带着易征去了咖啡馆,我准备跟老板辞职,准备带易征回我家去,医生说静养可以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我们村子里有山有水,而且就那么几口人大家都认识,不仅有个照应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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