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让郝竞先扶的情况下自己一个人踉踉跄跄地走出了包厢。
出了包厢他走了两步就扶着墙停住,郝竞先问:“怎么了?”
“眼晕。”
郝竞先抬头看了一眼,走廊里的灯光色彩斑斓,确实眼晕,他问:“你不会想吐吧?”
“有点。”季诗礼说完转身回去推开了包厢的门,进去找厕所了。
郝竞先等在门外,三四分钟后对方才出来,郝竞先说:“差不多每次见你,你都在吐。普通聚会喝这么拼干嘛?”
“大家闹的。”两个人坐电梯下楼,出了电梯,季诗礼直冲门口,在门外扶着垃圾箱又吐了一会,胃里已经吐空了,一个劲在吐酸水,郝竞先先是站在他身后看着他,隔了一会试探性地伸手替他拍抚后背,他的手掌碰触到季诗礼时感受到他僵硬紧绷的背部线条。
季诗礼侧头看着他说:“远一点。”
郝竞先收回了手,回去ktv里的超市给他买矿泉水漱口,回来时季诗礼已经沿着街边走,郝竞先喊了他一声,然后追过去把水递给他问:“你至于吗?就刚才那样碰你一下就自己跑了?”
“没有。”季诗礼看着他手里的水,接了过去,说,“我以为你被我气走了。”
“没想到你还能有这种觉悟。”郝竞先挑了挑眉说:“你等着吧,我去把车开过来。”
车开过来季诗礼上了后座,一进来就弯曲着双腿躺了下来,郝竞先问:“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坐着容易吐。”他回答完隔了一两分钟又开口说,“我刚才比较狼狈,不想被人看到。”
郝竞先问:“你不是接了程遥雪的戏吗?怎么还喝这么多?”放任自己喝醉不是高兴就是烦心事太多。
季诗礼闭着眼睛叹了口气说:“不知道,只是心里难受。”他说完后眼角就有眼泪溢出来,一滴两滴,在皮肤上滚出了一道路径,随后滚进了耳后的头发里,他抬手用胳膊挡了下眼睛,顺势抹了一把,好似画图时用过了橡皮擦,原来的痕迹已经没有踪迹。
郝竞先看着路况不能一直回头看他,并不知道他哭了,只是问:“你为什么事难过?”
季诗礼声音不小地说:“不是已经说了不知道?耳聋了?”
郝竞先决定不跟醉汉计较,安静地开车,他把季诗礼送到了他所住的单元楼楼下,扶他下车后锁了车陪他上楼,季诗礼任他跟着也没有阻止,进屋后季诗礼又是去了洗手间,郝竞先在外面等了十几分钟对方也没有出来,只有水声是一直在响,他担心季诗礼在卫生间睡着,就过去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人应,他试了试拧门锁,已经从里面保险他没能拧开,他再次敲门并喊了声“季诗礼”,门从里面打开。
季诗礼裹了件浴袍在身上,头发还滴着水,脸色很不好地说:“你敲什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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