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戚沐阳故意说，“不过让我教你游泳你真放心啊？不怕我，嗯？”没说完的话也就不用说出来了，他相信肖程会懂的。
“怕你什么啊？”肖程是真没反应过来，单纯地反问。
“……”还是别继续聊了，不然戚沐阳相信最后输的一定还是自己，于是他果断转移话题，带着肖程聊起了别的事情。
肖程听着戚沐阳说话，听着听着就睡着了，戚沐阳听到手机传来那边清浅的呼吸，笑了笑：“晚安，我的宝贝，明天见。”
然后，戚沐阳听了好一会肖程的呼吸，才挂断了电话。
买的是中午一点多的飞机，到了N市是下午三点半，正好收拾收拾可以去吃顿晚餐。因为飞行时间也不长，就没特意买头等舱，五个人要坐在一起很难，所以最后三个大人在一个机舱，戚沐阳带着肖程坐在另一个机舱。
肖程是第一次坐飞机，戚沐阳之前有跟着爸妈坐过两次，所以戚爸就让戚沐阳照顾肖程，肖程第一次坐飞机，怕他有些不习惯。
飞机起飞之后，肖程倒是没什么不舒服的，反而对于外面很好奇，透过那个小小的窗看着飞机一点点离地面越来越远。直到飞机上升到一定高度，肖程忽然感觉到一阵眩晕，与此同时，戚沐阳已经揽住他的头让他转向自己：“明明怕高，还非要看。”
肖程顺着他的力道转过来：“好奇嘛。”
“好了，不要看了，一会更晕。”戚沐阳收回手，“歇一会，一会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就跟我说。”穿越两个气层的时候，才是最难受的时候。
“嗯。”肖程双手在胸前交叉，乖乖地躺着不动了。
坐在他们身边的是一个中年妇女，见状忍不住笑道：“你们是兄弟吧，关系真好。”
“不是，”戚沐阳对着妇女笑了笑，“我们的好朋友。”他故意加重了好朋友的重音，妇女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但是一旁的肖程转开了脸，忍不住有些脸红。
好朋友，是够好的。
到底是陌生人，妇女说了几句后，就不再说话了，闭上眼休息了。
“看，”戚沐阳忽然凑到肖程耳边低声说，“云层，好看吗？”
肖程一下子来了精神，直起身趴到那小小的窗口，压低着声音发出一声惊叹：“好看！”洁白的云朵，像大片大片的棉花糖黏在一起，呈现出各种各样的形状，那是一种无法描述的美，只有亲眼见过的人，才能明白那一刻的惊叹。
“好想拍下来啊。”肖程觉得有些可惜，飞机起飞前，手机都关机了。
戚沐阳看他那可怜兮兮的表情，便道：“下次再带你看。”等过段时间，去买个pad给肖程吧，学习也会方便一些，而且下次带他坐飞机，他就能拍想拍的云了。
肖程闻言转过来，看着戚沐阳笑了：“好！”
戚沐阳揉了揉他的头，弯起了嘴角，看着这家伙乖乖的样子，怎么总有种养孩子的错觉呢，自己一定是坏掉了。
下了飞机，戚爸安排的人已经等在外面了，看到他们出来便迎了过来，原本是想帮忙拿行李的，但一看这好几个人，拿谁的都不好，他索性就只负责引路了。戚爸安排了两辆车，原本是打算戚家一车，孙怡和肖程一车，但是戚沐阳说不想打扰爸妈说工作，就去了孙怡那车。戚爸戚妈看着儿子奔向肖程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这儿子这就被橙子拐走了啊。不过戚爸戚妈也确实是有工作要谈，儿子的“贴心”他们就收下了。
来接他们的人是戚爸安排在这边的项目负责人，叫关泉，是个很吃苦耐劳的人，戚爸看中了他，才一路提拔上来做了项目负责人。因为关泉觉得戚爸是他的伯乐，有知遇之恩，所以就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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