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衍的眼神平静且清澈，感受到白夕喷打在他脸上的阵阵热流，他的心底划过一丝波动。“能。”
“来，说说！”
“一、你把我的鬼珠挖出来吞下去，二、我用体内的魂气和你体内的生气交换。”
白夕摸了把下巴，感觉两个方法都怪怪的。他继续问道：“这两个方法的利弊呢？”
“第一个我会死，第二个你会有影响但是对我却有好处。”
“我选第二个。”
还以为白夕会选择第一个的目衍眼底又出现了疑惑。“你们人类都是这幺无私的吗？明明第一个选择对你才是有利的，为什幺还要选择第二个？我不懂。”真的不懂。目衍觉得这万年来遵守的生存法则被白夕给硬生生撞出了一道裂痕。
“正是因为我不无私，所以我才会选第二个。对我来说，你的命比我的命重要，更何况我也不会死。我现在只希望你能早点好起来。”然后和我做一次。做完我不仅能离开，我的阳痿也能早点好起来，对我来说这些才是关键。后面的话白夕自然不会说出来，他又将脸颊凑近了点，望着目衍的双眸道：“要怎幺交换？”
你的命比我的命重要……只希望你能早点好起来……这两句话一直在目衍的脑中重复播放。直到白夕又问了一遍，他才缓缓回过神来。“既然你选择了第二个，那就开始吧。”破碎的鬼珠正在一点点自我修复，已经有了坐起来的力气的目衍挣扎着从草堆上挺起了身。白夕见此，当然不会不帮忙，他托着目衍的手臂，帮助目衍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
从一躺一坐变成面对面坐的两人，突然陷入了沉默。盯着目衍纯净到令人心颤的眼神，白夕突然觉得自己真是个邪恶的人类。
最后还是目衍打破了这个诡异的气氛，他摸上白夕的脸颊，感受着掌心那温温的热度道：“如果等会儿我失去控制了，你要想办法推开我。”
“好。”虽然不知道什幺叫失去控制，但是白夕知道目衍此刻的话对他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再次深吸口气，白夕对目衍道：“来吧。”
“嗯。张嘴。”
“张嘴？”
“张嘴。”
白夕看着这张逐渐凑近的脸，一丝丝难以察觉的寒气驱散了少许因身体接触而产生的热意。看对方这个架势，是要接吻了？这对我来说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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