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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艾被人当面讨论，有些尴尬，没说话，只微微点头。

“可是，方姐是我的上司……”

“1st没有禁止员工间恋爱，你们可以试试，如果不行，再分开。”裴轩的语气不容拒绝。他相信方艾有驾驭亚辰的本事，毕竟方艾在他身边多年，他知道这个女人的手段。

亚辰有人管，裴轩才能放心。

裴轩做媒的热情程度丝毫不输给亚母，让秘书为两人定了一间适合情侣晚餐的浪漫餐厅，并将总结会议提前结束，好让他们早些去培养感情。

亚辰明白裴轩的用意，无非想在自己身边安插个监视人，方艾是最好的人选。

但是，裴轩低估了亚辰的能力，两年时间都躲过了，还躲不过现在吗？在亚辰眼中方艾比lisa好应付多了。

两年前，方艾从单纯的亚辰嘴里套话，现在，轮到亚辰套方艾的话了。

橘黄的烛光暖意融融，对坐两人皆是一脸羞涩，虽然一起吃了无数顿饭，但今天的晚餐却不一般，裴轩戳破了轻薄的窗户纸，荡漾的春心遇到钟爱的情人，自然砰砰直跳。

亚辰心里在盘算，如何开口问1st的发展过程，而方艾却在想吃完饭该不该去看电影。

“方姐，我以后叫你fiona好吗？我妈说女人都不喜欢被叫姐。”亚辰柔声道。

“你喜欢叫什么都可以，我不太在意称呼。”方艾端起红酒杯，抬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感叹道：“裴董这么懂情调，不知多少女人会为他心醉。”

心碎还差不多！亚辰腹诽了一下，也端起酒杯，与方艾的轻碰：“cheers.”

“cheers.”

醇香的美酒下肚，两人稍微放开了点。不知聊点什么的方艾，想到亚辰对摄影感兴趣，便开始聊摄影，亚辰也附和着聊了起来。

气氛渐渐热络，亚辰把话题从摄影带到色彩搭配，再到服装设计，最后终于绕到1st的发展之路上。

“你是说裴董在短时间内兼并了三家服装工厂？”亚辰表情夸张地问。

方艾点头，“是的，1st刚起步的时候，不过是一家模特管理公司，服装设计、制作还不是主营项目，所以到现在，人们一提起1st还是会说那是米兰最大的模特公司。”

“当时，裴董也是通过控股的方式兼并服装工厂的？”

“不是……”方艾回忆起1st的发展历程，颇有些感慨。“当时，服装工厂规模并不大，没资格上市，裴董收购他们是现金交易。据说，当时还有一家私营服装厂在和1st争夺收购权，但后来，连同那家私企一同被1st兼并了。”

亚辰咋咋称奇，又问：“1st作为时尚界的后起之秀，突然搞这么大的动静，没招来非议么？”

“当然有。”方艾说：“每个成功上市的大公司脚下，都有小公司当垫脚石。被兼并的服装厂老板破产后跳楼的事还被新闻报道过。但是自己技不如人，能怪谁呢。”

亚辰表示赞同：“确实，男人连输的勇气都没有，怎么可能赢。这样说来，怨恨裴董的人一定很多了。”

说到裴轩，方艾话语中充满敬佩：“是啊，有一段时间，1st门前经常聚集很多无业游民，要求裴董给他们安排工作，还有些手头有钱的，恶意买卖1st的股票，那时，1st刚上市，稳定股市很重要。不过，到最后，他们还是斗不过裴董。”

“裴董本事真大。”亚辰由衷地发出一声感叹。

聊了一会儿，方艾突然问：“你怎么对裴董这么感兴趣？今晚是我们的约会时间，你却一直在问有关裴董的事。”

亚辰不慌不忙地说：“裴董是我奋斗的榜样，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