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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一点，恰好碰不到。

“尽欢……”沐余生嗓音有些哑，又故意压低，却多了几分别的意味儿在。

怀里那人装聋作哑，不答也不动。叶尽欢知他的意思，但上回都还没好彻底，他虽是自己愿意的，却不是那么美好，可遭了不小的罪。

可身后的沐余生温柔地舔舐着他的后颈，弄得他不住地发颤。那人手移到腰际，摸索几下便将腰带给解了，叶尽欢吓得赶紧按住他作乱的手，慌张地说道：“泄、泄了阳元……不、不利于……修行……”

沐余生不听，把他身子按平，覆身上去，将他那些胡话都一并吞下肚去。有了上回，如今还担心这个，为时已晚！

绕是做足了功夫，叶尽欢还是吃了不小的苦头，被弄得受不住了，带着哭腔连连求饶。

大腿曲得太厉害，里头的筋肉突突地跳动，忽地痉挛起来。

“放开……”他无力喊道，想要推开身上卖力耕耘那个。

沐余生抚上他痉挛那处，不知用了甚法子，只在上面按了几下，叶尽欢便好了。

叶尽欢还未来得及欢欣一番，就被狠狠一挺，脑子里一片空白，失神片刻，又痛又舒爽的感觉袭遍全身，将他神智通通给吞噬掉。

……

沐余生还算节制，只吃了一顿，完事又给失了神的叶尽欢清洗。叶尽欢又羞又气，由他给自己做清理，连动一根手指都觉得费力。等洗完了，沐余生将他护在怀里，与他相拥而眠。

外头大雪初霁，红日当空，丝丝暖意传来，但积雪不化。

叶尽欢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醒来时沐余生已不在了。他爬起来，这回倒不似上回，只昨晚痛得要命，今儿似乎也没甚事，虽然还是有些痛。

他抬头在四周看了看，却未见到沐余生。正疑惑，忽地发现洞里有水流的声音！

怎会有水流声？昨儿可是没有的！

他赶忙在周围找了找，发现是一温泉之中的水正在流走，水流不大，可洞里空旷得很，水冲击着泉壁，声音被放大并回响着。

鬼使神差的，叶尽欢竟跟着那细水流走去，脚下踩着碎石子，刺激着紧绷神经。他谨慎地注视着周围，以防有什么突然出现。

那细水流蜿蜒曲折，向更深处延去。叶尽欢他们昨晚呆的只是洞的前方，并未再向里，这里处处透着古怪，他们也不敢乱闯。

越往里走，空气越湿，还隐隐约约地带着一股子霉味儿。叶尽欢愈加小心，放慢步子，时刻防备着。

水流逐渐变宽，水流声也逐渐加大。叶尽欢已绕了好几道弯了，却仍旧什么也没看到。但他还是继续走着，他总觉得里面有些什么。

不知走了多久，狭窄的通道渐渐变宽变高，刚开始只能容一人弯腰通过，现在已有一丈多宽、三丈多高了。那股子霉味儿已经没有了，时不时还会有一阵风扑面而来。

再转过两道弯，便是一长斜坡，叶尽欢斜着身子在上面走着，花了半柱香的时间才把它走完。过了斜坡，映入眼帘的是一条暗河。河水湍急，忽尔打在河岸上，哗啦啦~又推向不知尽头的另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