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在几分钟内,一辆很大的卡车开过去了,正好挡住店面,挡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任何东西。又是很快,大卡车开走了。门依旧管着,看不出有任何的打斗痕迹。当然,外面是看不出来的。
卡车一开走,宋秦就接到了电话说:“宋大哥,搞定了。”
“带回场子的地下室,咱们的人统统送医院。”宋秦说。
“是。”那小弟很是坚定的回答着。
我此刻是回到了车里,何晓眉是放了音乐,很是淡淡忧伤的那种。我说:“你很喜欢这种音乐?”
“不是,随手装了版光碟。谁知道是这首歌。”何晓眉说。
歌曲此刻继续唱着,是顺子的《回家》。“回家,回家,马上回家……”
我听着听着也是叹了口气说:“知道吗?我也一年没回去了,我也是一个人,不同的是我有一帮朋友。”
何晓眉怔了一下,看着我,少时说:“为什么不回去?”
“我不知道我爸妈上哪了,回去也是我一个人啊。”我笑了笑说。其实我的笑是很伤心的。我也是没办法,从小这个家庭都是不完整的,这么多年了,我也习惯了。
“你是不知道你爸妈在哪,我是知道,却回不了。”何晓眉朝我说。
“为什么?你完全可以回去的啊。”我朝她说。
她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同时看着我,有些很伤感,淡淡的说:“不,回不去,回不去。”
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或许我现在这个时候问她也不会说的。这种事情是要别人愿意说才能行的。你要是去问,那是问不出什么结果的。这事情,是别人的人yinsi,当然是要等着别人说的。要不怎么行呢。
所以,我是等待着,总有一天她会说的。不过我不知道到时候我会不会听呢。
我说:“那你过年怎么办?”
“什么过年,我不知道什么是过年,和平常的日子一样,该睡觉睡觉,想吃饭吃饭,就这样,很平淡。”何晓眉说。
这倒是跟我想到一起去了。我笑了笑说:“你跟我想的一样。”
何晓眉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朝我说:“有烟吗?”
“我很少抽烟的,所以基本不带烟,你也不要抽了吧,女孩子少抽点好。”我说。
“是个人都知道。”何晓眉朝我说完,身体一蜷,身子转到了那边,不再看我了。
“音乐是能影响到人的情绪了,我看我们还是换一首吧。”我说完摁了下一曲,还不错,是蔡妍的《两个人》,很是动感。“这个还行嘛。”我笑着说。
可是还没听一分钟,何晓眉是立即摁掉了。整个车厢里是没有了任何的声响。唯一的就是我们两个人的呼吸。我一怔说:“为什么摁掉啊,不是挺好的嘛。”
“我觉得不好。”何晓眉说。
我顿时愣了一下,少时想了一下,也是,以前何晓眉是做小姐的。在酒店的包房里,这样的音乐是供小姐脱衣服扭动的,自然也是听到就会回忆到以前的事情,果然是不好的。我想我能理解吧。
于是我说:“你觉得不好,那就不好喽,反正也没什么的。我无所谓的,听谁的都无所谓,不听也无所谓。”
何晓眉看着外面的行人,来来往往,我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些什么。不过我看得出,此刻她肯定是不在想她店里的事情的。有时候很多时候,思想是在感情上的。情不自禁啊。
于是我也是靠在我的座椅上,闭上眼睛想了很多事情。我觉得,人总是在爱节日里莫名其妙的忧伤,想起很多事情,但是这些事情也都是莫名其妙的。不知为何会想起。但是就是想起了。
想起那些做过的甜美的梦,遗忘了;想起那些唱过的老歌,忘却了;想起那些立过的远大理想,远去了;想起那些还没来得及搞下的花儿,枯萎了;里莫名其妙就会涌起那么一种忧伤,忍提,又不忍沉默。只好一个人背对着其他人独自去想。
那么一种忧伤,我淡淡的叹息淡淡微笑淡淡的生活。原以为只要我们平淡的度日,喜可以放下,忧也可以放下,但人的心是一处复杂情绪的混合体,尽管我想尽力的控制它,也还是会有失控的时候。“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我想如果人内心的忧伤也能像徐志摩一样挥一挥衣袖,就抖落的话,那该有多好。但莫名其妙的忧伤,我们怎样挥手也是挥之不去的。
随着年龄的增长,莫名其妙的我就会想起年少的时光。那时天真无邪,无忧无虑。有的只是渴望长大的强烈愿望。希望的是可以有一双翅膀,能让我飞到更广阔的天空去。那时,唱的永远只有快乐的歌。长大后,年少的快乐再也找不到了,更多的是对人生的迷茫。“年少不知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曾几何时,我做过许多甜美的梦,那些雄心壮志的梦,那些有关爱情的七彩,甜美的梦,那些以为只要拼搏就能成功的梦。那时,我曾经希望的一些与众不同的东西,但如今,我知道我已经丢掉了,连同那些做过的梦。当一个人连梦都不做了,那么你说这个人苍凉到了什么地步。这种忧愁又怎能一个“愁”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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