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富商的女儿上山祈福,车队却迷了路进到山野里。正前行当儿,一条粗大的蛇自草丛间钻出。
蛇身和男子的拳头一样粗,车夫与随行的人吓得不行,马儿也受到惊吓抬起前腿。车一晃,就倒了下来,压在蛇身上。
马车里的姑娘倒在一旁,车帘露出一双绣花鞋,大蛇头一转,就咬了下去。
“啊——!”
除了受伤的姑娘,其他人都逃得不见踪影,而她也被受惊的马摔下马车,她的头因磕撞到石头而昏阙。
再次醒来,是在山里的一间小茅屋。
她不晓得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这男人正低头帮自己换药。
“醒了,就下床吃东西吧,你的腿伤,不碍事。”
想来,是这人救了自己。她礼貌性地道了声:“谢谢。”
只是男人的回答,有点令她匪夷所思。“应该的。”
为什么是应该的呢?又不是他害自己的。等她回去后,一定要让爹找出这条蛇弄成蛇羹。
姑娘愤恨地想。
待她腿伤好全后,男人送她下山,还没下山,就看到很多家仆在寻自己。
“我家人来接我了,公子就送到这里好了。袭人谢谢公子的照顾,不知如何称呼公子?”
“叫我子笙好了。”
“子笙公子,袭人先行一步,改日再来报恩。”
子笙刚想说不用了,却见她已小跑步离开。
第二日,袭人再次上山,带着几个抓蛇的壮汉。她没找到子笙,倒是找到之前害她的大蛇。
大汉联手将之捉回。
回到府上,袭人准备让人宰了这条蛇时,子笙出现。
“能不能看在我救你的份上,放过它?”
“不行,它会害人!”
“它也只是自卫而已。”
“那我的伤呢?就此算了?”
“你的车不也压伤它了?”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帮它说情也不是不能理解。他承认它有错,可不代表他们没罪。
袭人指着他,气得手指都在颤抖:“你!”
故事到此结束。
他说故事时的一声声抑扬顿挫,实在扣人心弦,让人听得意犹未尽。
“你可以写,那姑娘放过了那条蛇,并要男人以身相许作为代价。”花神道:“或是,那姑娘杀了那条蛇,而男人灭了她家门。”
“第二个建议,有些难做啊。”烟罗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他要是真写了这样的结局,他估计会被戏子们围殴。
“那你自己再想想吧。”花神笑:“不过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不收他们的钱,让他们看戏子的真颜?”
烟罗的神情飘忽,似是回到了过去:“曾经有一个人,天天来我的戏班就为了听我唱戏。只是我鲜少出现在戏台上,他也不嫌烦,有空时就买了戏票候着我。”
后来他终于忍不住,提出要出高价来买他的真容。
他风雨不改地前来听他唱曲的痴情劲,说实在的,他很心动。
原先他是不愿意的,那股不愿意,却是被他日日极富耐性地央求给磨没了。他接受了他的钱,并让他一睹他的真容。
只是这以后,烟罗就没在他的戏班子见过他了。
他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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