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这儿好舒服啊!”婉媚顽皮地踢著沙滩上的沙,表现出近年来难得一见的童真:“今天又不是什么特别日子,为什么这么好,不单请我吃烛光晚餐,还来沙滩漫步?这么浪漫,有什么要庆祝吗?”
我笑著说:“自从娶了你之后,每一天都是值得庆祝的日子!”
“嘴甜舌滑的!”她嗔著说,却连眼睛都在笑了。
“最近太忙了,少了时间陪你嘛!”我伸手牵住了婉媚白嫩的小手,她柔顺的靠过来,倚进我怀里。
我们在“赤柱”的石滩上漫步,享受著令人心旷神怡的清凉海风。今天是周末,远处堤岸上的露天酒吧挤满了人,不时传来放浪形骸的欢笑声,相比之下,这小小的石滩清静得多了。
从前我们拍拖时也常常到这里谈心,那时这里还没有这么热闹,还时不时可以见到些情不自禁的情侣过分亲热的激情镜头啦。
我们走到海边一块大石旁坐下,月亮刚刚从云层中露出半张脸,让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婉媚素静娴淑的面庞。
“老公,是不是干了什么亏心事?要对我忏悔。”她给我瞧得有点尴尬,嘟起小嘴说:“不要告诉我,你像仲华一样包了个二奶啊!”
我板起脸正色地说:“唉!竟然给你一猜便猜著了!其实我不只有二奶,连三奶、四奶都有了!还有一大堆私生子呢!”
婉媚面色一变,呆了好一会才说:“你是说真的?”
我向她眨眨眼:“假的!有你这老婆已经够烦了,还敢去找第二个吗?”
她一拳捶在我胸口上,嗔道:“吓死我了!哼!鬼才信你这么有吸引力,会有另外的女孩子爱上你!”她靠到我怀里:“老公,不要骗我。经过仲华的事,我真的有些害怕。”
我抓著她的手,柔声说:“婉媚,其实我真的有些事要告诉你。”
“老公,不要再玩了……”她感觉到我眼里的认真。
“不是玩的!”她的小手在冒汗:“我真的有些东西在瞒著你。虽然那是已经是过去了的事,但我觉得还是应该让你知道。”
她抬起头咬咬下唇看著我,手心按在我的胸膛上。
“是关于我和廖校长的……我们的关系其实不只是普通朋友。”我轻轻环抱著她的腰:“我们当年……曾经拍过拖,她更是我的初恋情人。不过,她在我们中学毕业后便举家移民,我们也就此分手了,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她的事我都忘记了,因此没有告诉你……”
“……你骗我的!”她凝望著我。
“婉媚!”
“初恋哪会这么容易忘记的?你没有完全忘记她吧!”她轻抚著我吓白的脸,温柔地说:“光,但我相信你。你知道嘛?其实那天我已经感觉到你和她的表情有些奇怪,也猜到你们的关系非比寻常的了。但你既然不说,我也不追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心里的秘密,连最亲的人也不能分享。”她在我面上轻吻了一下:“但我很高兴你肯向我坦白。”
我大为感动,几乎想把凤仪是我的第一个女人的事也告诉她。但最后还是忍住没有说。女人就算再大方,也还是女人──而女人的妒忌心是最大的!
“谢谢你,老婆!”
“还有秘密要告诉我吗?”她搂著我的后颈,把脸贴到我的胸前。
“还有其他二十个旧情人的事……”
“什么?”她惊叫著抬头望著我。
“骗你的!”我避开她的粉拳,把她搂得紧紧的,又用大口把她的小嘴封住。她慢慢的软下来,热烈的回吻著。
热吻持续了好一会,我才慢慢的松开手。
“她明天约了我见面。”我轻声说。
“嗯。”她连头也不抬,只是应了一声。
我抓著她的肩头,看著她说:“我说明天约了廖校长见面啊!”
她含笑说道:“听到了!人家又不是聋子。”
“那……你……要不要一起去?”我有些疑惑。
“不!”她轻摇著头:“我不去!”
“为什么,不怕我去见旧情人吗?”
“你不是告诉我你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了吗?不过是两个老朋友聚聚旧而已。你们一定会尽聊一些我不知道的陈年旧事,我才不要做『电灯胆』(电灯泡)呢!”她在我唇上吻了一下:“而且,我不但对你有信心,我对自己也是蛮有信心的!”
“婉媚!”
有妻若此,夫复何求。
我们紧紧的拥抱著。
“……”
咦?那是什么声音?我们对望了一眼。
在前面的石堆中忽然伸起一条白花花的长腿,不!是两条!接著还有一阵急促的喘气声。
我望望婉媚,示意一起去偷看,她却面红红的,怎样也不肯。
那声音却愈来愈响了,还夹杂著些欢愉的呻吟声。婉媚把脸埋在我怀里,可是她的身体却愈来愈热了。
我看到她通红的耳朵都竖了起来,嘴里说不要,其实心中不知多想听。已经嫁了我几年了,还是那么面嫩的,真可爱。
我忍不住把手伸进她的衣服内,挑起她的胸罩,按在高挺温暖的上。婉媚娇躯剧颤,却咬著下唇不敢叫出来。我夹著胀硬的蓓蕾,轻柔的在幼滑的山峰上探索著。
“老公,不要嘛……会被人看见的。”她制止了我那爬到她大腿上的怪手。
我转移目标,吸住了她的耳垂,她马上便软了下来,任我的怪手从她的及膝裙下入侵。我迅速的攻占了那饱满的山丘,那小内裤已经湿了:“老婆,你好湿……”
她当然也知道自己的事,赶紧用小手按著我的口不让我说出来,又合紧了大腿阻止我进一步侵入。
我于是隔著纤薄的布料,在微隆的花丘上搓揉著。婉媚的娇躯轻轻的抖起来,小手放开了我的口,反而封著自己的小嘴。小内裤愈来愈湿了,紧紧的贴在玲珑浮凸的花阜上;两扇娇嫩的花唇,也已经慢慢的张开来,露出紧凑的浅溪。
婉媚气喘喘的,紧紧的抓著我的手臂,紧合的大腿渐渐的松开了。
我的手指马上趁隙而入,撩起了湿漉漉的小内裤,拨开泛满春潮的柔丝,闯进了浸满aì液的美丽溪谷。
婉媚终于忍不住“嘤”的一声叫了起来,连忙又用手掩著自己的小嘴。我低头看著那美丽而诱惑的俏脸,心情恍惚一下子飞回我们仍未结婚时,当我第一次攻入她的小内裤的晚上。
那一次,她死命的抓著我的手不让我得逞。到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攻入她的内裤时,才知道她原来早已经湿透了。她拚命的抵抗,不是要拒绝我的亲昵举动,而是害怕我发现她原来早已动情了。
手指撑开灼热的肉唇,闯进紧窄的花径,慢慢的起来,一路上还缓缓的转著圈的,搓揉著洞壁上的皱摺。蜜液像洪水般涌出,把我的手全浸湿了。
婉媚不安的在我怀中扭动,小屁股不由自主的,配合著我手指在一下一下的挺动。我不断的吻著她的粉颈,又加强了在玉乳上的侵扰。慢慢地她掩著嘴巴的小手,再也挡不住那娇美的呻吟声了,通红的俏脸,在明亮的月光下乐得皱了起来。娇躯开始猛烈的震动,小洞也剧烈的抽搐著。
“哎……”她忘形轻叫起来。
指尖顶在硬硬的花芯上,享受著那滚烫蜜浆的洗礼。
她休息了好一会才回复过来,我在她额上轻轻一吻,问道:“老婆,刚才舒服吗?”
她抬头娇憨的看著我,然后羞人答答地点点头,面上泛满了春情,瞧得我心中欲火大盛,伸手进她裙子内,把那湿得可以滴出水来的内裤扯脱了。
她“哇”的一声惊叫起来。忽然间,四周的石头后面马上便伸起了一对对的人头,登时吓了我们一跳。我们火烧著脸不敢再动,那些人见没有事,很快便缩了回去,各自忙自己的事了。
婉媚胀红了脸,擂起粉拳要揍我。我捉著她的拳头,把她搂入怀中,咬著她的耳朵说:“在这里?还是回家?”
她倒抽了一口凉气:“这里……?怎么成……?当然是回家!”
她捶了我一拳,向我伸出手:“快还给我!”
我在装蒜:“什么?”
“人家的内裤啊!”她扑过来想抢。
“哎哟!”我装作失手,把她湿淋淋的内裤跌在沙上。
“怎么办啊?”她虽然马上捡起了裤子,但上面已经沾满沙子了。她皱著眉头说:“不能穿了!”
“就这样回去吧!你的裙子够长,没人看到的!”我伸了伸舌头,耸耸双肩。
她连粉颈都马上红了起来,但又没有其他法子,只好捶了我几拳,不情不愿的随我走去取车子。
我们穿过挤满了游客的赤柱大街,婉媚一直低著头,一只手抓著我的手臂,另一只手当然紧紧的是按住了裙摆。
其实她的裙子长可及膝,根本就不会“走光”的。只是晚上风大一点,屁股凉凉倒是一定的了。
我故意放慢脚步,又时不时把手由她的纤腰滑落到她的屁股上。她气得直跺脚,却又没奈我何。
当我们走过那些卖纪念品的小店铺时,有条小小的松毛狗忽然追上来,一直在跟著我们,还在婉媚的脚下钻来钻去。
我们忍不住停下来看看那可爱的小狗在做什么,怎知它可能因为嗅到了婉媚动情的气味,竟然挺著红通通的小分身,想攀到她的脚下面去。婉媚又羞又惊,吓得大叫著跳起来。
我连忙把小狗赶开,小狗的主人也及时赶上来把它拉开了。我们趁机急步离开,回头看时,那小东西还在不甘心的大声吠叫。
婉媚惊魂甫定,更看见我那幸灾乐祸的可恶模样,当然脑羞成怒的追著要打我,我们嘻笑著跑回车子。她马上鼓起双腮不肯睬我,我于是便“汪、汪”的扮小狗吠了两声。
她忍不住“噗嗤”一笑,笑骂道:“什么不好扮的,要扮狗!”
我把舌头伸出来扑上去:“老婆,我在吃刚才那小狗的醋嘛!”
她挣扎著,娇呼道:“不要……”
她却已经被我扑倒在座位上,我探手入裙子里,原来她的屁股早湿透了,连大腿上也流满了黏黏的aì液。怪不得会惹得刚才那小狗那么猖獗了!
她一面按著我的手不让我再使坏,一面娇喘著催促我尽快回家。
我知她绝对接受不了在外“打野战”的,马上踩尽油门飞车回家。
下车的时候,她的裙子后面已经全湿了。幸好楼下的管理员刚好不在,否则她一定尴尬死了。
电梯内只有我们两个,我当然不会就此放过她。我故意挡著闭路电视摄影机,隔著婉媚的裙子,在她美丽的丰臀大肆非礼。
她媚眼如丝的,咬著下唇在苦苦忍耐著,可是却禁不住xiāo穴内的自然反应。如潮涌出的aì液,形成一条一条的花蜜小溪,一直流到她的小腿上,还“滴答、滴答”的滴落在电梯的云石地板上。
我索性撩起了她的裙子,直接的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蹂躏。她欲避无从,只能紧紧的抓著我的手臂,全身在剧烈的颤动,在短短几十秒的旅程中,已经来了一次高氵朝,软倒在我怀中。
“叮”的一声,到了!电梯门打开,一个肥大的身影挡在门外。哎呀!竟然是隔壁高美女的并头──那可恶的死肥猪!
他不能置信的看著我老婆那钗横鬓乱、仍然沈醉在高氵朝馀韵中的荡态,简直看傻了眼!
哗!亏本了!我连忙把老婆推回屋内。临关门前,还好像看到那死肥猪蹲在电梯内,不知在看什么?
……呀!那是我老婆的……
“老公,什么事?刚才的是谁……?”婉媚这时才回过神来,一脸无知的问道。
我看著那红扑扑,洋溢著少妇风情,充满了诱惑的无邪面孔。忍不住了!一手拉起了她的裙子,一手松开腰带,释放出那已经枕戈待发了一整晚的凶猛弟弟,把美丽的老婆压在大门上就地正法了。
“老婆,早晨。”我在婉媚的后颈上深深的吻了一下。她倦慵的转过身,搂著我的颈把我拉回床上。
昨晚我们像疯了似的,从大门口一直干到睡房,总共来了三次,今早累得连床都起不了。我睡到差不多十点多才好不容易的爬起来洗脸刷牙──今天我要去见旧情人嘛!
我们卧在床上拥吻,我压在婉媚软软的胴体上,劳碌了一晚的小弟弟竟然又开始不规矩起来了。
婉媚隔著被窝感觉到我腿间的坚硬,美目睁得大大的,不能置信地说:“老公,你还未够吗?人家昨晚几乎给你干死了,”
我一口咬著她丰硕的美乳,“谁叫你这么美丽,又故意不穿衣服在引诱我!”一手把盖在她身上的薄被扯开丢到床尾。
婉媚哇哇大叫在拒议:“人家的衣服不是给你脱去的吗?……救命啊!强奸啊!”她挣扎著想爬起来,却被我用力的扯回床上去。
我三扒两拨的褪下了穿好的运动服,火热的大分身一下子又插进那温暖如春的ròu洞中。婉媚给我插得直在咽气,两腿自然的迎上来缠著我的腰背,屁股一下下的挺起,在迎合著我猛力的。
“呜……”婉媚一口咬著我的肩肉,娇躯不断的抽搐著,才几分钟便泄了一次。我屈起她的双腿,抽出仍然胀硬的大分身,让她的美丽花丘毫无保留的暴露在星期天早上的灿烂阳光中。两片嫩红的肉唇经过了一整晚的蹂躏,还未回复平时紧合的窄缝模样,仍然在微微的张开。微肿的花丘上,浆满了我们彻夜激战的痕迹。
我忍不住凑下去亲吻那神圣的ròu洞。
“痛啊!老公,你未剃须……!”她给我的须根刺得直在呼痛,我却不理她,还把舌头顶进她的小洞中,吸吮那香甜的花蜜。
“快……快来吧……老公!我……我受不了……”
我把她翻过来,从后面再一次进入那美丽的ròu洞,和她连成一体。
“老婆,我好爱你啊!”我叠在她的裸背上不断的起伏,双手抓著她高举在头顶的纤纤玉手,十指紧紧的交叉著。
“我也爱你!”她给我插我迷迷糊糊的,猛喘著气在回应。只能勉力的挺起小屁股,承受我猛烈的重击。
我再一次在她疯狂的声中爆发,再一次把我的爱灌满了她的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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