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承认,在听到流云说让他试试的时候,自己也确实很不厚道地松了一口气。
难道这便是喜欢上他了么?他不敢贸然决定。
情字难解,亦最伤人。
他随性,天南海北,无束无拘,而何奈沉稳,安身立命,与世无争。
即便自己对他有意,但未必能给他想要的,而他也未必能接受自己——深重的防心还有那未曾坦言的身份……
不过,所有的踌躇犹豫在看着那人不可再耽搁的情况后,通通烟消云散。
罢了,都这种情形哪还用考虑这么多,先将人“治”好才说——若真是两情相悦,陪他一世又何妨?若他全然无意,自己也不会死缠烂打紧追不放。
床上的佴和此时依旧昏迷不醒,因体温长时间过高,汗水蒸发粘腻在脸上,嘴唇也已经干裂。
秦渊见状将茶壶提到床边,倒了一杯水拿在左手,右手拦着肩膀将人扶起,拂去他粘着在额头的碎发,把水喂与那微张的双唇。
不料,佴和当时正吸气,大半顺着嘴角蜿蜒流走的倒还好,少数猝不及防地吸入嘴中,因而呛得他咳嗽不止。秦渊赶紧又拍背又顺胸,总算让他缓了下来。
当机立断地丢开杯子,含了口水便朝他哺去。
甘甜清冽的水刹那间充盈口腔,佴和如久旱逢霖的稻苗,不断渴求着更加多的灌溉。
被火热的灵舌缠绕,让秦渊差点有些把持不住加深这个吻。克制住欲(生)望退出来,又哺了他几次水,在对方心满意足已经对给他水的这个东西兴趣缺缺时,却是一个翻身压了下去,将那忘恩负义的小舌紧紧锁住。
秦渊并非不通人事,相反,在结交到江游的那阵子也年少轻狂过。随着年龄渐长,人也慢慢收敛了下来,尤其在得知自己曾无意中伤过痴情人后,便鲜少与人做过这事。
身(米)下的人儿发出不满的轻哼,想要用力摆脱纠缠,把这个没有利用价值却赖着不肯走的东西抵出去。然而,他越是反抗,对方却越是兴奋攻势也越加猛烈,佴和被累得整个舌头也僵硬无力,最后泄气似的瘫软不动,忍人索取。
感到小人儿实在是没了气力,秦渊依依不舍从他口中退了出去。
等了自由,佴和立即下意识地合紧酸软的下巴,贲张了鼻腔大声喘气。
此时二人已将衣衫褪尽,秦渊一手描绘着那红润诱人的双唇,一手由上至下抚摸着那光滑却略显苍白的身躯,时不时地停下,在可心的地方游移揉捏。
然而,来到下方时,发现小小何依旧乖乖巧巧地躺着,含蓄内敛得好似古佛身边被点化的小白烛。
秦渊皱了皱眉,莫非非要大刀阔斧地挺进才行?
顿了顿,将他的双腿折起分开到两边,取来了药膏细细地涂在那淡粉色的幽(花)秘之处。
此举完成,秦渊发现自己早已心猿意马,浮躁难耐。强压着叫嚣澎湃的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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