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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藤蔓，藤蔓上结的果实不是果子，而是人。

各种形态的人，各个姿势的人，有痛苦的扭曲，有开心的跳跃，有惊恐不安的蜷缩，有的是两个人扭曲在一起，再仔细一看，是在做某种运动，还是各种姿势都有。典型的一个春宫图，都快成扫黄打非整治的典型了。

这不是明摆着找警察的眼吗？哪有把这些XX三十六式画在墙上的？

开酒吧的成妖精了，画这些画的，也是神经病。

“你把这一面墙涂了吧，油画水彩，抽象，铅笔画都可以。实在不喜欢，飞禽走兽，各色鲜花，卡通人物，敦煌飞天，百鬼夜行，群魔乱舞都可以，你就画上地狱变相图也比这个好吧，这也太招摇了，一旦有运动，酒吧绝对会被查抄。”

萧姚把手里的抹布丢到王毅脸上。非常鄙视他。

“那叫艺术，艺术你懂不懂？这可是一个看上豆子的印象派画家给我弄上去的，我非常满意。豆子为这幅画，可是白让他睡了一晚呢。你要是敢不喜欢，豆子绝对饶不了你。多好看啊，一看这幅画，就知道酒吧里有多吸引人，就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的。”

王毅头疼的叹息，是啊，肯定的知道，能在墙上画些XX三十六式，绝对不是吃饭看书的地方，肯定不是什么干净场所了。

“品味低俗，你就等着被警察传讯吧。我会保你出来的。”

萧姚气他不懂艺术，提起水桶就往王毅身上泼，王毅大叫着小混蛋跑开了，他也不甘心，用水泼萧姚，干着干着活，就闹起来了。

你踹我一下，我泼你一身水，笑笑闹闹的，玩的成分，比干活的成分要多。

“还有没有羞耻心？大街上打打闹闹，丢人显眼！”

在王毅把萧姚搂在怀里，亲他耳朵，让他求饶的时候，震耳欲聋的怒吼声，打破所有的柔情蜜意。

两个人身体一僵，慢慢分开，萧姚低着眼睛没有开口，所有笑容都消失了。那面前站着的夫妇，看他的眼神，是鄙视，他觉得不舒服。

“妈。”

王毅叫了一声，萧姚低着头不说话，他也看见了他父母的眼神，伸手把萧姚挡在背后。

“看看你，自己什么身份不知道吗？哪有警察局副局长在街上粉刷墙壁的？还和一个市井流氓瞎闹，这不是给你爸爸丢人吗？如今你为高权贵，别做一些对你不利的事情。人分三六九等，下三滥的人，攀不上高枝的。你也别委曲求全，什么人都当朋友。有的人一旦沾染上了，就好像是狗皮膏药一样贴着不放，撕都撕不下来。”

王夫人拉过儿子，给她儿子拍着身上的灰，揉着儿子的头发。就好像是在说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不管儿子做什么，都是对方的错。一个溺爱儿子的母亲。

看都不看萧姚一眼，简单的几句话，就把萧姚归到了最下贱的那一类人。

“妈，说什么呢？什么叫人分三六九等？出身不能代表一切，他能站在我身边，就是和我平起平坐，我们是公平的，你这么说就是在侮辱我。”

傻子也听明白了，XX妈是在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