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声音魅惑:“不日你我就要告别,花妹妹明年就成年了,鸣哥哥能不能提前那么一点点成为花妹妹真正的大夫君啊?”
花弥脸红到烫,陆璆鸣大她九岁,去年就已行成年礼,他的忍耐她是知道的,心里也是暗自欢喜的。他如今已是身姿挺拔的青年,与前世的花弥年龄相仿,外形阳光俊朗、人又正直温柔,让人打心眼儿里喜欢。
所幸这个世界许是天人相应,女子长成得比男子快得多,十三岁就成年了,花弥这两年抽条了不少,已是初长成的少女体态了。她的相貌结合了花容和江采儿的优点,出落得明媚艳丽,偏偏她的气质灵动温婉,所以摄人的容貌多了几分柔和,不会让人觉得太有侵略性,这也许是老天对穿越者的厚爱吧,她的容貌毫不夸张地说可以排在倾国倾城、祸国殃民的水准了,不然那傅春月猴精猴精的皮小子怎么一眼就被降服了呢。
陆璆鸣见花弥桃腮带羞,知道她暗许了,内心狂喜,抓住机会,终于结束了五年难捱的守候,与心爱之人行欢乐之事,良宵苦短,翌日午时才起床。花弥羞得都快不敢见人了,躲在陆璆鸣身后挪到院里。已等待多时的陆久遥看到二人情景,瞬时印证了心中猜想,内心百味杂陈,半晌不能言语。
陆安泽其实也明白了,但他毕竟年龄尚小,只是有点嫉妒大哥与妻主的般配,还没有太多别的感受。陆璆鸣看二人反应,心知肚明,说道:“成亲五年了,没想到很快我们四人便要暂分三处,日后要多书信往来,莫淡了感情。”
陆久遥听出大哥的言外之意,他对自己示弱说他等了五年才等来这一天,很快又要与妻主分开,怕自己起了嫉妒之心啊。忙回到:“鸣长兄说的极是,久遥在会试结束后带着妻主去交州看你。”
陆璆鸣看陆久遥的反应,满意地说:“以遥弟的成绩,恐怕会试后还要殿试才能真正结束罢,呵呵,你且安心温习功课,勿要牵挂别的。”又对陆安泽说:“你也不要落下学业,我兄弟三人本你最聪慧,却因家中变故耽搁了授课,只能让你上个当地的书院进学,长兄愧对你啊。”
陆安泽正心诚意地说:“鸣长兄可千万别那么说,安泽如果继续在京城学习,还遇不到贺先生呢!我现在才知道,读死书是不行的,更要活学活用,在与别人的斗争中进步。”
“扑哧,”躲着害羞的花弥笑出声来。
陆璆鸣也笑道:“看来这个傅春月给泽弟带来的影响还挺大啊。”
三人一起叙话了一个下午,跟花容和夏氏吃晚餐。有了怀孕的夏氏,花弥总算对女子的生理了解清楚了,老天为了让数量如此多的男子都能抱上儿子,把女子的孕期缩短为五个月,而且经过来这异世五年的观察,花弥隐隐觉察到女子的需求比较旺盛,应付多个夫郎绝对没问题。
花弥不禁又想起江采儿跟她说的京城西那个超级女色狼水夫人,窃笑了一阵,又联想到自己,想起昨夜的颠龙倒凤,一阵燥热。突然觉得有人在看自己,果然,紧挨着自己坐的陆璆鸣和陆久遥都好奇地看着自己,花弥更慌了,脑海中止不住地冒出比如“娥皇女英”啊、“齐人之福”啊之类的泡泡,用正义的弓箭射中一个,又出来一个……
☆、二十三
正式的任命书下来了,陆璆鸣必须得走了。陆久遥也要忙着去京城拜师、走动关系去了。看着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小院中,浑身散发着迷人魅力的妻主正在姿态优雅地赏花,陆安泽头一次痛恨自己的年龄,仿佛能感到一直在背后静伏准备偷袭的傅春月那有如实质的贪婪目光。长叹一声:少年我已知愁滋味啊!
傅春月确实如他所想,对佳人的思念愈发不能自制,在陆安泽的两个长兄回来后,傅春月甚至冲动地想闯到花家挑明说,硬生生地冷静下来。等待的这段时间,他仿佛一下子长大了许多,就连朝夕相处的傅安都连连赞叹“我儿长大了”,那个顽皮的少年沉静积淀下来,学会了把伤痛隐藏起来。
他悄无声息地把傅家所有门店的门窗桌椅都雕刻上花朵,店面里只要有土的地方,就种植上鲜花,来默默地对花弥表白,这甚至成了傅家的招牌,在花弥看不到的京城、还有更远的别的州县,傅春月都下令统一装潢。
他接手陆璆鸣的产业时,发现他们的账本副册是用一种表格记录的,写的都是一些有规律可循的字符,便问帐房是怎么回事,这才知道,这竟然是花弥的主意,而且原来那些新奇的用品也是花弥设计做出的。内行人才真正懂得欣赏,他立马把这种字符在所有的傅家产业推而广之,并自作主张起名叫“弥月数字”,明晃晃地告知众帐房和掌柜这是他和花家千金合作发明的。
同时,他借着陆璆鸣产业的旗号,向花弥发出邀请函,约她商谈新品制作的事情。事关陆璆鸣,花弥不敢大意,便在陆安泽的强烈要求下,在花家的花厅见了傅春月,陆安泽冷着脸在旁盯梢陪同。
不得不说,傅春月与人打交道确实很有一套,他先是朴实客观地夸赞了一下花弥设计的用品大受欢迎、在陆璆鸣的产业中占据主导地位,然后说明了一下个人观点,诚恳地提出建议和意见。这样以来,本对他有所警惕的花弥渐渐放心下来,话也开始多起来,两人的讨论逐渐热烈,花弥的灵感再现,当场又想出几种新设计,受到傅春月真心的认可和欣赏。
陆安泽不甘示弱,也掺合进来。等下人来催时,才意识到天色已晚,花弥客气地留饭,傅春月婉拒了。花弥对他印象大好,逐渐地在逛街时也不再躲避着傅家门店了,在夏氏快要生产时,花弥已经到过奇珍店逛过两三次了。陆安泽也没有以前身临大敌的架势了。
只有傅春月自己清楚那种求而不得的剜心之痛,明明佳人在侧,却无法进一步亲近,她的心里仿佛只有陆璆鸣。如果硬要耍心机耍手段做得侍郎,方法要多少有多少,自己这两年见过的男子硬进门的腌臜例子太多了,可是自己不想这么做。纸总有包不住火的那一天,他不想看到花弥对自己失望的眼神。
傅春月不断给自己打气,她跟自己讨论时,对自己时时流露出赞赏,那种眼神是真心的,她对陆久遥甚至陆安泽不也是没有男女之情,照样不还是同他们行了洞房礼?事在人为,她现在对自己的印象大为改观,日积月累感情越来越深,自己再动一点小小的心机,她到时也不好太怪自己了吧。
陆璆鸣写的第一封家书花弥已经收到,高兴地每天都看上几遍。在没有手机电话的现在,遥远的距离带来深刻的想念,深切的体会到“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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