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纬四十八度上的夏日夜晚清凉舒爽,漫步在街头的小天哥呼出了一股酒气,星眸在灯光下闪烁了一下,朝车里的杨斌挥了挥手,潇洒地远去了,杨斌坐在车里看着他的背影,沉吟了片刻,摇了摇头,也驾车离去了。
小天哥和杨斌都不约而同地拒绝了田军的安排,杨斌的拒绝很正常,因为田占山和杨书记的位置决定了,两人注定不到一个壶里,所以小辈也只能敬而远之,何况两人的交情淡淡如水,互有戒心,不可能授人以柄,接受田军的好意。
小天哥今天上午刚刚在情场微挫,对象还是田军的妹妹,再没心没肺,也不可能接受让田军给自己安排女人,那人品得蛋成什么样啊,而且也确实没有这份心情,家里还有两个美妞需要安慰,让他去和两个生活糜烂的女人去约会实在是提不起兴致,所以就和杨斌一起辞出,搭他顺风车来到了街上。
现在才晚上八点多,这两天的经历让他的心情如过山车一样在大喜、大怒、愉悦和淡淡的哀愁之间纵横来去,虽然是修仙者,毕竟还是年轻人,虽然智慧高绝,但心性还需锤炼,所以,心情有所起伏是必然的。
现在只想找个地方一个人静一静,不过在城市中这样的地方不好找,闹中取静也不错。
在一个烧烤摊前停下来,打算一个人喝两杯啤酒,调节一下心境。
这个摊子消费的人不少,十几张桌子都差不多都坐满了,只剩下角落里的一张小桌。
小天哥坐下来随便点了几样,然后要了一大杯扎啤,喝了一大口,冰凉爽口,舒服地呼出一口浊气,才往周围看了看。
远一点的地方都在吆五喝六地拼着酒,男人基本都光着膀子,天热再加上喝了酒就更热了,东北爷们儿夏天喝酒基本都这样,不光膀子的倒是异类。
旁边另一张小桌坐的是一个美眉,二十来岁的样子,长得很漂亮,穿着很清凉,一双灵动地大眼睛好奇地东张西望着,嘴也没闲着,拿着一个羊肉串,不时吃上一口,端起和小天哥一样的大杯扎啤端起来喝一口,然后用粉红的小舌头添一下嘴唇,看上去很调皮很乖巧又很诱惑,引得周围不时投过来关注的目光,如果目光化成实质,美眉的衣服估计早就被扒光,被色狼们生吞活剥了。
小天哥面对着的衣着坐着四个人,都是三十出头的年纪,一胖一瘦两个眼镜哥,还有两个人一男一女看上去是两口子,听口气是几个同学小聚,这几人很斯文,都穿着t恤和短袖衬衫,让周围的榜爷一映衬,倒是显得很突兀。
此时几人在激烈地讨论着时事历史话题,听上去很有深度,争论之激烈,声音之大丝毫不让与旁边的榜爷。
小天哥注意听时,胖眼睛哥正说道:“为什么被取缔,那是因为它的教义本来就是东拼西凑,都是从佛家,道家还有基督教上扒下来的一些东西,自己都不能自圆其说,何来教化众生,任何宗教的兴起,都是有其社会背景的,这些年改革开放,下岗的特别多,打破了很多人端了几十年的铁饭碗,很多人思想受到严重冲击,都说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实际上是只注重物质,忽略了精神,物质得不到保障,精神信仰崩溃,才寻找精神寄托,可惜,所托非人,李师傅也解决不了他们的问题,他只不过想骗俩钱花。”
瘦眼镜哥接道:“是啊,最可恨的是很多拿着国家工资骂政府的,纯粹是脑袋有虫子,这些人对社会没有丝毫贡献,国家白养着他们还不满足,没事就鼓动老百姓闹事,还跑到国外去甘心让人当枪使,说他们认贼作父也不为过,一群白眼狼,你妈再不好也是生你的亲妈,你调皮给你两巴掌就成仇人了,去舔别人,然后和自己老妈作对,就是一群畜生,杂种…”
胖眼镜哥道:“现在已经没有新兴宗教形成的土壤了,老百姓都受过教育,大部分可以辨别是非,这些人也就瞎折腾,恶心一下人罢了,只要经济上去了,注定会烟消云散,成不了大气候。”
他对面坐着的女士说道:“是啊,现在不是中世纪了,宗教不可能凌驾于国家政府之上,那还是在西方,除了藏传佛教,在中国历史上就不存在凌驾于国家之上的宗教,宗教都是为统治阶级服务的,一旦超过统治者容忍的界限,那就离被灭不远了,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在梁武帝手中也变成了一片废墟…”
坐在她旁边的男士道:“是啊,这些邪教都是乱世时候出来蛊惑人心,已达到一小撮人摄取权力的目的,汉末张角的太平道,还有后来的白莲教什么的都是这样,都是鼓起一时风浪,结果自己被风浪淹死,没什么好结果,最可怜的是被他们蛊惑的人,没被饿死也被折腾死了。”
“诶,对了,我遇到这么个事,过年家家都贴对联,我家对门就不贴,那天我碰见了就问了,你家怎么不贴对联呢,人家就说了,他家信基督教,不允许贴对联,也不允许供奉其它神灵,老祖宗都不允许祭祀,你说这都什么事啊,看来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啊,信基督教就得连老祖宗都不能认了,我记得人家外国人也扫莫祭奠先人啊,虽然不烧纸钱,其他的和咱们国家也差不多呀,没听说信基督了就不允许呀,为什么在国内就不允许了呢?”瘦眼睛哥道。
胖眼镜哥道:“这个我可以回答你,在明朝万历年间,基督教就因为这事受过打击,结果被取缔了,应该说有些矫枉过正,现在咱们国家允许宗教自由,结果是放任自流,没人监管,或者监管流于形式,在大城市还好些,在一些小城市和农村都快被传成邪教了,这就是中国特色呀,没啥稀奇的。”
“道教讲究清静无为,注重的是个人修养,内心的修持,只在名山有道观,没有领军人物注定要式微下去,有些可惜了;佛教虽然是外来的,讲究的是因果,修的是来世,在民间还有广泛基础,香火不断;这基督教可是来势汹汹,对国人的思想冲击很大,不过这只是一时的,只要国家强盛起来,老百姓的内心就会变得强大,没什么大不了的,宗教的发展说穿了不过是对人心的争夺,任何信仰都是依附于人才存在的,只要国强民富,人就会更信仰自己。何况中国最大的宗教不是佛教道教和基督教还有伊斯兰教,是儒家思想,虽然不是宗教,不过已经渗透到中国人的骨头里和日常生活中了,越是盛世越辉煌,没有人能够改变,这就是大势,所以你不用担心,至于伊斯兰教,也就那样了,只是在固定人群里传播,现在早已经不是默罕默德时代了,一手拿着古兰经,一手拿着剑就能征服世界,不过此教很会给人洗脑,所以狂信徒很多,安拉的伟大不在于他是唯一神,而在于其信徒信仰的坚固,不过以美国为首的新十字军正在东征,信仰已经烧坏了狂信徒的脑壳,分崩离析是早晚的事,咱么就不用替他们心了,安拉睡着了,还有雪天使呢,咱还是喝酒吧!”
众人干了一杯后,胖眼镜哥接着说道:“至于你说的那些跑到国外给热当狗腿子的那些人,也没有什么,一个国家想健康发展,没有和平环境不行,但没有敌人更不行,有敌人才能让我们保持警惕,有敌人才能让我们更团结,有敌人才能让我们更谨慎,组成国家的每个部件才会打磨的更实用。堡垒从来都是从内部攻破的,所以外部的压力才是我们前进的动力。西汉时有突厥人,所以出了卫青霍去病这样的名将,突厥人被打跑去祸害别人去了,结果煌煌大汉被自己搞垮了。”
“要说杂种,你那不是在骂别人,连我们自己也捎带上了。三国归晋,先天不足,终致五胡乱华,汉民族几乎灭绝,隋朝初立,还是很得人心的,可惜杨广的三征高句丽,输给了恶的天气,致使国内民不聊生,烽烟再起,即使有开通大运河,沟通南北,之功,也成了暴君的典范,结果身有鲜卑血脉的李家得了天下,从那时起,中国就基本进入了杂种时代,不过还是以汉族人的血脉为主的,唐朝亡故后,又经历了五代十国的混乱,血脉更加驳杂了,到了宋朝,有人说崖山之后无中国,其实是有道理的,因为汉民族被彻底篡种了,蒙古人在广大的中国实行初夜权制度,一个村子一户蒙古人,不管是谁家,村里人只要娶媳妇,新娘子的第一夜都要和蒙古人睡,先让蒙古人,就是为了篡汉人的种,这是人类历史上的最大的篡种行为,蒙古人统治了差不多一百年,经过几代人的通婚,纯种汉人已经很难找到了,到了明末,女真人又占领了汉人的传统疆域,都成了人家的奴才,几百年的杂交下来,我们就都是杂种了,所以现在满世界都是杂种,我们还是以杂种为荣吧,要不没法活下去了。”
“所以说一个国家或者一个民族的传承依靠的不是血脉,而是思想,中国之说以没有彻底被异族消亡,主要还是儒家思想的根深蒂固,儒家思想纵有千般不好,却是中华文明传承的基石,信仰可以崩塌,思想却能千年不灭,这是我们老祖宗留下来的传家宝,真正的放之四海而皆准,数典忘祖要不得,珍惜吧,同学们,来干杯,为国家贺,敬我们老祖宗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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