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节目?温馨语只回了四个字。过了几秒,又来了一条短信:是不是要玩双飞?谁和谁?
“今晚的节目,可能不是日比。想双飞或是4p。有的是时间。慢慢来吧。”回复之后,郝大根加发了一条,说了事情的原因。虽然只是猜测,但以时间计算,估计到火候了。
……
因为金仙桃的事,上床之后,郝大根久久不能入睡。懂事以来,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心烦。而且是为了一个女人。在此之前,他也没有想过,他会为了一个女人,如此纠结。
金仙桃的美,只是一方面。她现在的性格,真的深深吸引住了他。他本来是二流子,混入官场,卷入是非之中。成了玩心眼的主儿了,需要金仙桃那样的女人洗涤心灵。
迷迷糊糊的,凌晨三点多了才睡。刚睡不久,被一股刺鼻的怪味弄醒了。他虽然没有闻过这种味道,可他是医生,也经常用不入流的招儿对付别人,略一思索,知道他中招了。
可是,他真的没有想到。用同样或类似招儿整人的把戏,是他的专长。现在被别人学去了,用来对付他。不能力敌,居然用放倒他。这一招挺狠的。
人没有昏,就是浑身无力,用尽了吃奶的劲儿,却爬不起来了,只能四肢大张的躺在床上,任由人宰割。这个时候,一个几岁的孩子也能灭了他。
“日你祖宗,既然来了,为什么不滚出来。放心吧。你用的很厉害。我动不了。不管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为所欲为了。”郝大根吃力扭头,向窗口望去,视野之内,没有人影。
“除了你之外,对付任何人,我都信心十足,成功率永远是百分之百。可你是个大混蛋。老子得多个心眼。”窗口响起一个阴冷的声音。
“你他妈的,就是没卵蛋的杂种。老子都不能动了,你却没有胆子滚进来。日死你妈。你就这种货,也能当杀手。滚你妈的蛋。”郝大根心里一动,破口大骂。
可惜啊。这次真的失算了。不管他如何骂。窗口的人一直不进来。也不出声了,仿佛消失了一般。除了郝大根的骂声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了。
过了大约五分钟时间。窗口有动静了。悄无声息的冒出一个高大的人影,轻手轻脚的跳进了房间,手里抓着雪亮的西瓜刀,一步步向双人木床靠近。
“我日你祖宗十八代。你块头这样大。胆子却比鼠胆更小。胆小如鼠四个字,是你的专利吗?”看清大块头的体格,郝大根笑了。
大块头如此小心,说明怕他。为什么怕?原因只有一个。他的名声在外了。一般的人,真不敢轻易向他下手了。动手之前,得掂掂自己的分量,是不是那盘菜。
对他而言,这是一种成就。不管真假,能让别人感到害怕,而且是从内心深处涌起的恐惧。不是人人都能办到的。可他有了这种威势。说明已经打出名气了。
“小子,不管你多奸诈,还是栽在老子手里了吧?”大块头腾身,一连跨了两步,迅速到了床边,西瓜刀的刀尖落在郝大根裤裆上,确定郝大根没动,大大松了一口大气。
“你杀人,方法挺特别的啊。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从这儿下手?大家都是男人,那点破事儿,你懂的。这东西没了,还是男人吗?”郝大根一脸无奈。
“听说,你的尺寸不错。我见识一下。如果真的可观。我拿回去做成标本。”大块头挑破郝大根的沙滩裤,用刀尖挑开裤衩。
半软不硬的黄瓜,仿佛不知道有杀身之祸,兴奋的弹了起来,差一点就撞在刀尖上了。随着不规律的呼吸,有些凌乱的颤动,毫无保留的彰显它的威武和雄壮。
“妈的。果然够牛比。比老子的还粗长。小子。我本来不想动你的。但是,谁叫你的东西这样大。比我的还威猛。所以,你这东西,必须消失。”大块头眼中浮起一丝忌妒之色。
在此之前,他一直以自己拥有18公分的长度而自豪。可他没有想到,郝大根的比他还牛叉,不但更长,而且比他的粗。从硬度看,也比他的强。这东西的杀伤力,比他的强多了。
说心理话,他接下这笔生意,本来是好奇。主要原因是见识别下郝大根的尺寸。如果传闻有误,他不会动手,只吓吓郝大根。可是,郝大根果然人如其名,壮硕威猛。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郝大根和他,没有一丁点仇恨。千不该、万不该。他的不该如此粗长。这种尺寸,严重打击了大块头的自尊,犯了他的大忌,必除之而后快。
“胆小如鼠的狗杂种。我都这样了,反正没法动了。下手之前,能不能告诉我。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仇恨。你要这样狠心对我?”郝大根嘴角浮起一丝苦涩。
“反正你不知道老子是谁,告诉你了。你也无可奈何。”大块头想了想,将他知道的事儿全说了,振腕挥刀,疾劈而下,“现在去势,你心里该平衡了。”
“去你妈。王八蛋,你敢让我宝贝老公去势,老娘把你剁碎了喂狗。”窗帘后面,破空射出一道秀丽身影,闪电般扑了过去,挥棒格开西瓜刀,化解了断根危机。
“小子……你……你早有准备?”黑布之后,大块头的脸色大变,知道情况不妙,振腕掷刀,射向郝大根的胸口,成功吸引住温馨语的注意力,转身向窗口扑去。
“此窗是我开,此洞由我守。要从此洞过,留下你狗头。”窗口响起柳媚儿的调皮的声音,一手一把菜刀,杀气腾腾的站在窗口,封死了大块头的去路。
“aa货,你说的什么啊?要从此洞过,不是留下大狗头,而是那个什么光光的小光头。哈哈!”郝大根一跃而起,乐的哈哈大笑。
“你……你没中?”这一下,大块头彻底傻眼了。从没有失手的,怎会突然失灵,对郝大根一点作用都没有?
“错了。老子确实中了你的招。不过,你对自己的太自信了。给我的时间,也太多了。”郝大根抓起枕头,振腕砸了过去。
大块头担心枕头里面有别的暗器,不敢硬接,侧身避开。却上了郝大根的当。闪避之时,给温馨语制造了最好的进攻机会,一棍子就制住他了。
“老公,成功了。有了这视频。看周晓云怎么说?他不再控制王大富,我们废了那杂碎。”温馨语扔了木棒,从窗户上方取下针孔摄像机。
“我也没有想到,周晓云是一个惧内的货。他堂堂书记,怎会怕老婆呢?真是离谱。他做事,也不太靠谱,王大富闯了多少祸了,还护着他。真是混蛋。”
郝大根从茶几下面掏出绳子,把大块头绑了一个结实,解了脸上的黑布巾,反复打量,确定没见过这号人,估计不是在镇上混的。他知道这些事情,一定是王大富说的。
“aa货,辛苦你了。奖励一个热吻。”郝大根踢了大块头一脚,突然抱紧柳媚儿,闪电偷袭,含着红唇亲吻。
“大黄瓜。你真坏。真正救你的人,是你的f老婆哦。”温馨语从后面抱紧男人,两团大肉紧紧贴在背上,小腹挨紧屁股,扭动摩擦。
“f老婆,你放什么嗲啊?我只是亲亲aa货。感激你,肯定用别的方法啊。”郝大根松开柳媚儿,左手搂着温馨语的纤腰,提起大块头拖到了门口。
“媚儿。还不走,是不是想和我一起玩双飞啊?”温馨语这才明白,男人的感激是分等级的。乐的心花怒放,把柳媚儿轰了出去,尖叫扑进男人怀里,上下齐手,四处摸索。
“骚老婆,别这样猴急啊。离天亮还有两个多小时,一定能日肿你。”郝大根解了腰上的浴巾,抱着她躺了下去。
“估计是大姨妈要来了。特别想。如果不是为了等那个王八蛋上钩,老婆早就把你吞了。骨头也不留一根。”温馨语翻身压在男人胸口,一边捏,一边脱了裙子和小裤,顶在外面磨。
还没有完全湿润,忍痛吞了进去,充实之后,含着男人狂吻,偶尔扭动。过了两三分钟,里面已经的,仰身坐了起来,跨骑在男人腿上,展开了高频攻势。
“老婆,你慢点,太快了,你又坚持不了多久。”郝大根举起双手,分别扯着不停跳动的大肉,掌指齐动,搓面团似的揉捏。
发硬之后,突然退出,把的黄瓜陷在沟子里,以每秒十二次以上的速度,冲刺了五秒左右,撤退深沟,又闯进了的黑洞里,以同样的速度鼓捣。
“坏老公,不许这样,你想日奶奶。把下面日肿了再说。没有水水滋润,可以抹菜油。”温馨语两臂抱胸,紧紧护着那道沟子,不准男人轻易转移阵地,必须一直狂攻黑洞。
“日不翻你,算老子输了。”郝大根抱着她移到床边,放慢速度,侧身下床,提起两腿扛在肩上,摆开“野马跃”的姿势,发起了更加凶猛的进攻。不但高频,而且每次直抵花心。
……
一直战到天亮,郝大根还有精力出去跑步。可温馨语起不来了。郝大根下了床,还没有来得及洗屁股,关咏诗回来了。她的神色有点伤感。
“关咏诗,不要告诉我。你去了医院,屁都没有放一个。只是在那儿坐了半夜。”郝大根一咬牙,抓起浴巾系在腰上,光着脚丫子冲了出去。
“我……我……”关咏诗避开男人的目光,垂下了脑袋,吞吞吐吐好半天,就是没下文。这态度说明了一切,她真的没有添柴。火没有烧旺,能否让陈金蓉站在她这边,真不好说了。
“行了。我算是看明白了。彻底的看明白了。你就是一头猪。一头没脑子的猪。这个时候,她犹豫不决,徘徊不定,犯了大糊涂。白痴一样,想把自己搭进去。
可是,你不能啊。即使你不要自己的幸福。但是,你必须保持清醒,帮她做出正确的决定。只有如此,才能报答她。否则,你就是害她。这层关系,你想不明白吗?”
“我?”关咏诗的头等垂的更低了,下巴快碰着高高耸起的肥大了,如同犯错的孩子,“看着她的眼神,我不忍心。”
“好吧。你不忍心。你是大好人,大善人。老子是恶人,是畜牲,是流氓。显然不搭边,不是一条路上的。既然如此,你立即滚蛋。所有交易,全部取消。她是死是活,老子不管了。”
郝大根气的牙巴都疼了,真想抽她几个大嘴巴子,可是、他理解她的想法,不想逼迫陈金蓉,所以,只能委屈自己。虽然令人恨的牙痒痒,却不忍心对她动粗。
“不要!我现在就去,真的,一定想办法说服表姐。如果这次失言,你我就把我轰出去。所有交易,统统取消。我绝不怪你。”关咏诗一惊,转身跑了,飞一般向医院赶去。
“妈的。这是什么样的女人啊?怎会这样愚笨呢?”郝大根苦笑,跑步向楼上冲去,进了房间,解了浴巾,光屁股进了卫生间。
冲了澡出来,已经六点过了,想到和严秀兰的约定,郝大根不敢再耽搁了。穿上背心、短裤、运动鞋,跑步下楼。出了别墅,向桃花村跑去。
到了上次日严秀兰的沙沟里。郝大根的呼吸完全乱了。严秀兰已经在沙沟里等他了。看清严秀兰的打扮,郝大根一阵苦笑。
“野老公,我受不了了,你别动,我来。”严秀兰早就解了奶罩了,睡裙里面只有小得可怜的丁字裤,一把脱了,把男人拖进了沙沟里,扒下男人的裤子,张嘴吞了进去。
算算时间,有一周多没有干她了。食髓知味后,严秀兰的胃口越来越大了。一天不干,麻比就痒的很,心里面更痒,恨不得一直把这根粗长的东西插在里面。
不到一个小时,她连喷了三次。可是,还是不满足。郝大根看了看时间,刚过七点,决定再满足她一次。这次用了二十多分钟。离开沙沟的时候,已经七点半了。
分手之后。郝大先去田春花家里。扎了针,田春花把男人拽进了睡房,门都没有关,拖着男人上了床,迫不及待的扒光自己,水都没有,忍痛吞噬。
换个男人,或许可行。可郝大根的太壮硕了,没有液体滋润,根本捅不进去。田春花吐了两口口水,把小光头抹湿,咬牙坐了下去,虽然火辣辣的,却没有叫。
“老婆,今天怎么了?”自从干了她之后,这是田春花第一次如此饥渴,水都没有,就迫不及待的想吞进去。这样太急了吧。
“老公,我的宝贝,别说话,好好的、狠狠的日我。”田春花含住男人的双唇,一边亲吻,一边耸动,比一只饥渴了几十年的母狼还贪婪。
第一轮结束了,她不想停止,压在男人身上,依然不停的索取。以最快的速度,在一轮留针时间内,她享受了两次。尖叫一声,从男人身上滚了下去,“老公,快取针。”
“取毛啊。你都滚下去了,我的大肉针已经拔出来了,还取什么啊?”郝大根抱起她放在床边,提起两腿扛在肩上,正在闯进去,想到堂屋里的邓芳碧。
咬了咬牙,强行退兵,抓过短裤穿上,跑步进了堂屋,发现邓芳碧脸色正常,还有笑容,暗自松口气,得意笑了,“芳婶,我厉害吧。以前,春花姐会这样叫吗?”
“很少叫。阿根,你真的好厉害。春花是生过孩子的女人,比女孩子的松。你能让她不停的叫,真的太厉害了。”邓芳碧两眼一斜,死死盯着男人的裤裆,眼里涌起贪婪之色。
“芳婶,你想看我的?”郝大根心里一动,突然涌起一丝邪恶念头,她年龄虽然大了一点,四十好几了。可是,两个奶奶又大又柔软,下面少去,可以经常干上面。
“不是……没有。只是好奇。你这个年龄,就算又粗又长,可没什么经验,怎会弄的春花一直尖叫呢?”邓芳碧发现裤裆在动,眼里的贪婪之色更浓了,恨不得立即抓在手里。
“芳婶,你真的想知道?”郝大根取了最后一支毫针,一边收拾工具,一边吸气,让裤裆晃动的更厉害。
“我虽然一把年纪了,还是好奇。”邓芳碧的右手动了动,想抓过去,又怕田春花突然出来,吸口气,强行压下失控的。
“明天早上,你早点了出去,我过来之后,不急着扎针,先上春花姐的床。你悄悄的摸回来,躲在门口看。到时就明白原因了。”郝大根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转身出了堂屋。
郝大根进了田春花的睡房,把自己的计划说了。田春花差点跳了起来,两眼鼓的比核桃还大,死死盯着郝大根,“你……你想把婆婆也干了?”
“不是我想,而是她想。你没看见。她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把我吞了,连骨头都嚼碎。如果不是你在家里,她刚才已经抓我的裤裆了。”郝大根没有隐瞒,说了刚才的经过。
“可是,婆婆毕竟四十好几了。好多年没有男人了。你这样猛,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会内疚一辈子。”田春花紧紧抱着男人,眼里浮起哀求之色,“能不能温柔点?慢慢的。”
“老婆啊,我说你什么好呢。你没听过吗。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蹲地能吸土。芳婶多年没有男人了,又是四十多岁的老寡妇。我能不能摆平她,还是一个未知数呢。”
郝大根抱起她下了床,扶她趴在床边,站在后面搂紧纤腰,分开两腿,沿着沟子戳了进去,两手上滑,抓着肥大揉捏,一边捏,一边进攻,上下交攻,两路夹击,很快就摆平了她。
“老公,不管是婆婆主动勾引你,或是你想试试老女人的威力。真的上了,一定要注意。”田春花把男人拉上了床,小猫似的缩在他怀里,“尽量不要射在她里面。”
“老婆。这事儿,我知道分寸。经历了安姐风波的教训,我知道怎么把握了。如果芳婶怀了孩子。事儿就大条了。如果是你怀了,反而没什么。”郝大根的食指按住蒂蒂,轻轻揉捏。
“老公,我不行了,别摸了。今天这样饿,不是太空虚了。而是有点怕。安姐走的时候,还是心事重重的。我怕出事。以后你每次过来,我都要,必须珍惜每一次见面的机会。”
田春花的情绪有点失控,张开两臂,用力抱紧男人,“老公,不管我们能不能生活一辈子。只求你一件事。不管将来怎样,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没有你,我没法活下去。”
“说什么屁话啊?你是老子的女人。我怎会离开你啊?就算你想离开,我也不会放手。这辈子天天干你,下辈子,夜夜日你。你永远别想逃出我的手心。”郝大根下床,抓过裤衩穿上。
“嗯!老公,我爱你。只要你喜欢,老婆生生世世都做你的女人,天天让你干。干的不停流水水。”田春花下床,帮男人整理衣服。
郝大根赶到张一平家里,第一件是盘问张小勇,有没有陪张一平散步。张小勇拍着胸口保证,绝对超过十五分钟了。不过,这是张一平自己要求的。而不是他强迫的。
“这就好。这就好。不过,一定要坚持。最少一个月。绝不能中断。即使是落雨,也要坚持。”郝大根扶张一平坐下,一边扎针,一边叮嘱。
“阿根哥,你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我该走了,明天见。”张小勇对郝大根挥了挥手,跑步出了堂屋,蹦蹦跳跳的向田春花家里赶去。
离开张一平的家,郝大根跑步回别墅。回到家里,发现关咏诗已经回来了。这一次,她的神色和之前不同,脸上有兴奋之色。不等他开口,主动说了事情的经过和结果。
“秘密账本?”郝大根差点跳起,在此之前,他从没有听何豹或苟东风提起这东西。到底是真的存在,或是陈金蓉骗她的呢?一时之间,他难以做出准确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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