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在做什么训练吗,凯洛?”
“游泳。”
我想到第一次催眠她时我问她的感觉,她就回答我像是游泳后的日光浴,现在我已经可以想像她穿着比基尼的模样了,我为自己的矛盾笑了一下,现在我站在这里,看着她全裸的,心里却还想像着她穿比基尼的模样,“你有着非常美丽的身体,凯洛,你是个很诱人的女人。”
她没有回应,我想要再为她摆一些姿势,也许可以把她放到桌上去,但我想要更多一些互动,而不是像摆着假人一样,“你可以移动身体了,凯洛,你可以很自然的作出反应。”
她很明显的放松了身体,双眼仍紧闭着,我朝她走近低下头来吻着她的肩膀,然后一直吻到她的脖子,到她的耳垂,我感到她并没有使用任何香水,只有洗发淡淡的香味,我用我的唇在她的身上肆意的游走,滑过她的脖子,滑过她的肩膀,她用双手抱住我的腰,我一只手开始脱去自己的皮带和裤子,另一只手则抱在她的背后,然后她开始要扯去我的衬衫,我赶紧自己解开了扣子,然后她用手贴在我的膛,用手指触碰着我的头。
我也回应着她,抚着她的房,她的头很小,但和她的部形成了很完美的比例,我用手搓揉着它,然后弯下腰来吸吮着她的头,并用舌头快速的舔弄着,她的膝盖无力的屈了下来,用手抱住我的脖子,几乎完全没有力量的瘫在我的身上,于是我让她躺在沙发上面。
我很快的脱去了衣服,站在她的双腿之间,然后我整个人趴了上去,我的顶着她的肚子,我的舌头深进了她的嘴巴,我用双手在她纤细而诱人的上来回的抚着,她也用双手抱住了我,并且向我向下压,还张开了大腿,好像在要求我快点进入她。
她看起来很饥渴,她的已经相当的湿了,于是我将伸入她的道,用力的抽着,我们疯狂的坐着爱,然后她了,从喉间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我将速度慢了下来,保持着一种节奏,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跟着我的节奏,凯洛,跟着我的动作,你会再一次的。”
我也常常读到一些的技巧,但常常觉得没有机会使用,而凯洛是一个很理想的对象。
我抬起了腰,然后慢慢的在她的道抽着,而且很轻的,我几乎没有入,只是进入了一点点,然后又抽了出来,一直重复着,在这段期间她也一直没什么反应,好像在用她的身体倾听着,然后我突然用力的将我的到了底,她痉挛的抬起了臀部来应合我,我再抬起了腰,然后又先轻轻的抽着,但是这次间隔比较短,我又深深的入了她,她似乎有点反应不过来,但还是配合着我的动作,我又再来了一次,然后让间隔变的更短,而她也似乎能习惯的和我配合了。
她的身体爬满了汗水,我正要来最后一波,我先抬起了腰,将完全的离开她的身体,然后用尽全力、狠狠的往她的入,她疯狂的呻吟着,不断扭动着身体,用她那不算长的指甲进我的背部,而我也了出来,发出了一声低沈的呻吟。
我的开始软了下来,我还没将它抽出来,而她的道继续收缩着,这让我的命子又回覆了一点活力,我稍稍的摆动着腰部,她又立刻有了一次较小的,接着我们就这样休息了大概有十分钟之久,然后我才站了起来,我看着她那年轻美妙的躯体,和她躺着的老旧褐色沙发真是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我拿出了卫生纸清理着自己,也擦拭了她的唇四周。
“现在有多深,凯洛?”
“二十。”
我可以料想的到,刚刚那种剧烈的运动自然会让催眠状态无法那么深入。
“你觉得怎么样?”
“很美妙。”
“那是你想要的吗?”
“是的……”
我从她的口气里听的出她还有话想说。
“但是……”
“以后你不能在没有我的同意下对我这样。”
真是不可思议,她先是要求我不能那样,现在甚至在命令我,我从不知道被催眠着能有这样多的主见。
“但是这次很好吧?”
“是的。”
“接下来呢?”
“帮我……穿衣服……”
“然后呢?”
“我不知道,谈谈天,也许吃个晚餐,我不知道。”
我也没有什么计画。
“你想要记得刚刚发生的事吗?还是你想要忘记?”
“我要记得所有的事。”
我小心翼翼的将她身上的衣服穿回去,接着我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我把她的眼镜带了回去,她立刻张开了双眼,用一种很复杂的表情看着我,然后走过来抱着我,将脸颊贴在我的膛上。
“你真的觉得我很有魅力吗,拉奇?”
“当然,只是你一直将自己隐藏的很好。”
她叹了一口气,将我搂的更紧,然后又和我拉开了距离,双眼直视着我,“你先是突然催眠了我,”
然后她撒娇的笑着,“然后还上了我。”
“你喜欢这样,不是吗?”
“你在开玩笑吗?我爱死刚刚的感觉了!你是那么特别的情人,你似乎完全知道我所有的需求,但是我告诉你,我不准你再这样对我。”
“你是说我们只是一夜情。”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吗?经过了刚刚发生的事,我发现我心里多么的渴望你,即使我以前一直没发现,但是如果你想再和我,一定要是你情我愿,一定要有我的同意才可以。”
“好,我没有异议。”
接着我们整理了服装,清洗了一下,然后一起到附近的一个酒吧,我们到里面的一个小隔间,她点了葡萄酒,我则点了啤酒,我们还点了一些三明治,就这样谈着话。
我告诉她我并不了解她,我认识她的程度不比公司里的任何人多,希望现在的谈话能对这种情形有所改善,我很好奇她的拘谨、她的过分保守,尤其是在我已经知道她的内心和外表完全不一样的时候,她叹了口气,对我说了一个很长的故事,她的姊姊是一个很放荡的女孩,在外面过夜、酗酒、磕药,各式各样的麻烦她都惹过,而凯洛从小就是一个很听话的小孩,从来不需要父母的心,也许就是因为这样,她觉得自己必须做的更好,要做个和她姊姊完全不一样的小孩,所以她从不穿感的服装,把心思全部放在工作上。
“你姊姊现在呢?”
“几年前就过世了。”
我沈默了一阵子,想像着这样的悲剧在她心里的冲击。
“我发现我在很多地方也和我姊姊一样,”
她说着,“也许我没有像她那么放荡,可是我也常常会突然迷失自己,这让我很震惊。”
“所以你全心的投入工作?”
“对啊,”
她回答,“这些年我也发现我似乎做的太超过了,我把自己绷的太紧,我试过很多方法,想让自己放松一点,但一直都没有太大的效果,我也想放纵一点,但是我会怕,我总是会给自己局限,但是你给了我这个机会。”
我点了点头,看着她严肃的表情,“你喜欢第一次被我催眠的感觉吗?”
“当然,我第一次觉得那么没有防备,在我将眼镜拿掉后,我就觉得将自己的一切都暴露在你面前。”
“那么在我今天拿掉你的眼镜后你有些什么感觉?”
她兴奋的说着,“那真是太奇特了!你怎么会知道的?”
“我可是整整研究了一星期,我从没有遇过被我催眠的人会对我的后催眠指令说:“谢了,改天吧。””她有点脸红,“我一直觉得我有对自己完全控制的力量,但是你那时拿掉我的眼镜后,那感觉就像是你关掉了我的开关,我就完全的将自己交给了你。”
“我在催眠你之前,并没有想对你怎么样,只是一切都发生的那么自然。”
“对啊,”
她简短的回答着。然后妩媚的笑着,“我不在乎去我的家里或是你的,也不在乎你是不是要再催眠我,可是我今晚想再和你做一次爱,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和一个男人这么接近了,我现在就要你。”
我们到了她的家里,“我现在想要拿掉你的眼镜。”
我对她说。
“我也想。”
我拿掉了她的眼镜放在旁边的咖啡桌上,她又全身动也不动的站在原处,我脱去她的外套,不断的抚着她,她开始脸红、喘着气并微微的颤抖着,我再脱去她的衣服,然后让她脱去我的衣服,要她带我到她的房间去,我让她躺在床上,将她因催眠而僵硬的四肢摆好,然后跪在她的双腿之间。
我让她的手握着我的,“感觉这个硬度,凯洛,感觉它的悸动,感觉我有多么想要你,用你的手指好好感受它的一切。”
这个时候我开始用手指拨弄着她的唇,她的道渗出水,我将食指伸了进去,她的神秘地带显的红润而潮湿,我反覆的抽着,一次比一次要深入,她的水愈来愈多,也让我的动作愈来愈顺畅,她的身体痉挛着,我感到她握着我的的手愈来愈紧,然后她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接着她只是不断喘着气,汗水布满了全身。
我让她的四肢放松,然后她整个人瘫软在床上,我轻轻的用手指将她因汗水而粘在额头上的发丝拨开,吻着她,然后将她的眼镜戴回去,她讶异的张开双眼,然后微笑着回吻着我,我温柔的用入了她,她紧紧的抱着我,将我往下拉近,把脸埋在我的脖子里。
她开始摆动着臀部,而我配合着她的节奏,一进一出,然后我了出来,她也达到另一波的,我们都全身瘫软的躺着,我感到无限的疲惫,然后我们都睡着了,我大约在半小时后醒来发现她正看着我。
我们一起洗了澡,互相擦拭着身体,然后我们都想到可以再做一次爱,但适我们又想到明天还有会议要开,而且等到周末,我们就有很多时间可以来做的事。
她在星期六到我家里,我做了早餐,一直到星期天下午,我们都在体的狂欢中渡过,然后我们点了些中国餐点,一起在厨房里用着,在我啃着腿的时候她的表情突然又严肃起来。
我不知道她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她对我说:“你不要告诉我我是你第一个用催眠得到的女人。”
我微笑着,动了动眉毛做了个无辜的表情。
“事实上,我猜你有催眠女人来满足自己需求的癖好。”
“你说的都对,好吧?”
我轻松的说着,让她用那像猫头鹰般的双眼看着我、剖析着我。
“好吧,这是一个很奇怪也很美妙的癖好,拉奇,我也喜欢这种感觉,”
她终于放松了下来并微笑着说,“我喜欢它,喜欢你为我做的一切。”
我们的关系并没有因此演变成情侣,但是我们比之前还亲密的多,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偶尔我们会发生一些关系,但是因为我们在其他的方面并不适合,只有在的时候,我永远能满足她的需要,我们有时会像之前一样用催眠来加深乐趣,有时候则不,这都要看她的心情。
但是不论我有没有催眠她,她在床上的表现永远是那样荡,没有一点日常生活中多余的矜持,我想这对她的生活也会有帮助,她渐渐懂得装扮自己,穿着一些比较感的服装,大家都注意到她的改变了,她有更多的社交生活,也开始有些男人会约她出去,我并不忌妒,这不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关系。
大约在一年后,凯洛接下了在美国的另一端的航空公司的工作,这段时间内我们一直试着要见面,但是时间总是配合不上。
最近她打了通电话给我。
开始时她谈的全是公事,她提出我们两间公司合作的要求,我们谈了一会各方面的细节,我要她等着,然后我对我的上司转达,他说没问题,当我回答她的时候她表现的很开心。
这也代表着我们之间其中一个要飞过整个美国,因为我们要签订合约,才可以使计画开始进行。
“你猜怎么着?”
她轻挑的说着,“我已经要求我要过去了!你现在有什么计画,催眠师?”
“我只会慢慢的、温柔的对你说话,就像现在一样,缓慢的、温柔的,而当你听到我柔和的声音时,你会感到很放松,愈来愈放松,进入一个很深、很安全、很轻松的催眠状态,”
我回答着,“当我说话的时候,你发现你想见我的愈来愈强烈,变成一种渴望,变成一种需要……”
在我们挂断电话大约半小时后,我收到一封传真,上面写着她搭乘的班机和到达时间的讯息,还有她用手写工整的字迹,“我同意。”
我的催眠历练第07章玛莉珍
“狗屎!”
这个工业协会的聚会已经超过时间了,现在该是晚餐前的点心时间,但我们仍要忍受一旁太过大声的乐队,还有喋喋不休的演说者,很不巧的是我也是演说者之一,我被赖瑞邀请过来,他是这个协会的常务董事,他要我演说关于一个新开发出来的技术,我们称它为蜻蜓,这将对我们的商业、工业和社会生态都有着突破的影响,正当我将气氛带到了最高点,在我阐述这种技术对社会经济产生的震荡时,一个清晰而低沈的女声很不客气的打断了我。
“对不起?”
我还怀疑有没有听错。
我朝声音的方向看去,看到一个中等身高的金发女郎,她有一头绑成条纹状的头发、染成血红色的指甲和蓝水晶般的双眼,她穿着很诱人的合身套装,我忍住我的不悦,扬了扬眉毛看着她,她也立刻坚定的回看着我。
“我说:“狗屎!””赖瑞显然是认识她的,他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呃,拉奇,这位是玛莉珍,玛莉珍,这位是拉奇。”
他对着她稍微介绍了一下我的背景,然后他告诉我她是这里最热门的一个顾问,我不需要特别去向谁打听,这里每个人都认识玛莉珍,或着在私底下她会要大家叫她MJ,她对于他的话点点头表示同意,并不断的用眼神在向我挑战。
我微笑着对她说:“第一次见面时你总是这么有趣吗?”
“你不要会错意,”
她也对我笑了一下,用一个很不可爱的表情说着,“刚刚你在说着上个月交易的报表时,我很仔细的听着,我很敬佩你为了这个技术所做过的一切,但是你说到如何推广和整合时,那真是天大的错误。”
“我很不情愿问你这个问题,但我还是要问,你究竟觉得哪里有错?”
她开始说着关于这个技术的专利,如何将它广泛的应用在各个商品,她提出的计画对公司而言也许是个绝佳的提议,但是她完全没有考虑到顾客的利益,也无法提升顾客的层次,但这样的计画听来确实耸动又华丽,也难怪她能在这里大受欢迎,我看看赖瑞想知道他的意见,但他只是一副扑克脸。
然后我看着地面,用一只手托着下巴,一只手固定那只手的手肘,然后我注意到她的腿,对一个女人而言她的小腿有少许壮,浮现着一些肌,穿着一双中等高度的白色高跟鞋,她在等着我的回覆,不耐烦的踱着脚,我慢慢的将视线往上移动,我无意隐藏我正在观察她的事实。
她的大腿也相当结实,让她的紧身连衣裙下看来没有一点空隙,接着到她的臀部散开出一个女人的曲线,然后又立刻缩小到她纤细的腰部,从她丝质上衣的领口看到她的沟,她的部并不大,而她的肩膀也很窄,即使她已经在外套下放了垫肩,她的脖子修长而优美,她的嘴唇就像她的指甲一样红,丰满而充满了情绪,也许对她的脸而言太大了点,平坦的脸颊、高挺的鼻子、水晶般的双眼上有着浓厚但优美的眉毛。
她现在生气的看着我,脸颊上现出了些红晕,不知怎么的,这似乎让她的脸看来更迷人。
“怎么样?”
“我很想对你说你刚刚对我说的那些评论,但那也许不太公平,也许我们都应该更仔细的考虑和评估一下。”
我微笑着。
她听出我话里的讽刺,对我机警的微笑着,“好吧,也许我们可以好好来讨论一下。”
赖瑞好像松了一口,将手搭在我们的肩膀上,“那太好了!这正是我们所需要的,我想……”
在这个时候,一旁的乐队停止了演奏,开始有人用麦克风宣布着,要大家都坐好,现在要为大家提供晚餐。
MJ走到了乐队旁的桌子坐下,我则走到谭美那边,那是我刚刚注意到的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她是从一个德州协会来的电子工程师,我刻意到她身边坐下,希望能在聚会结束前多认识她一些,她有着俏丽的乌黑短发,亚洲人才有的瓜子脸,我知道她常常要在奥斯丁和圣约瑟间往来,是个标准的空中飞人,我计画着鼓动她学习自我催眠,这可以帮她纾解很多日夜飞行带来的压力,在学习催眠的过程中也许会发生一些别的事情,一切都会很好的,不是吗?我希望能和她更加的熟悉、有更多的发展。
赖瑞突然抓起我的手,打断了我的想像,“拉奇,我发现你刚刚和MJ讨论的东西对我非常的有建设。”
建设?我们刚刚只是交换了完全对立的观点而已。
“……我认为我们该更进一步的执行,MJ已经自愿领导一个专案小组来执行这个计画,因为你是这个技术的关键人物,你的存在对我们将非常的重要。”
他平缓的说着,眼神却带着恳求。
其实我大概猜的到,赖瑞听过了我的计画,他知道如果我不参与的话,MJ的计画只会把事情弄得一团糟,但是他需要她的高姿态、她带来的活力还有她那不许别人反对的魄力,我知道如果我愿意加入的话,唯一的工作就是把MJ控制在状况之内,他带着我走着,告诉我说我们可以在晚餐时好好聊聊这件事,我转头看了看谭美,她撅起了嘴对我的情形表示无辜,她的嘴唇就像是可口的深红色樱桃。
我们走到MJ那边去,然后三个人坐着,乐队在这时又开始演奏了,这顿晚餐比我的想像更有意思的多,虽然餐点很平凡,但我对面坐着一个又吸引我又让我生气的女人,而我必须大喊着才能盖过乐队让她听到我的声音,我可以从MJ的肩膀上看到谭美,她偶尔也会看看我,她真的很诱人,而且我觉得她似乎在对我挑逗,MJ注意到我本没有在听她说话,转头看看我究竟在看什么,她看到了谭美,谭美正对着这里很甜的笑着,MJ又回来看着我,转了转眼珠,“男人!”
我感觉的出她表情里透露的情绪。
这场谈话、或是争论,怎么说都好,在乐队休息后感觉轻松的多,我们在赖瑞积极的鼓励下总算有了一点进展,讨论好关于召集成员的事情。
乐队又回来了,在一个信号后他们开始演奏者四零年代的摇滚乐,MJ看了看赖瑞,又看了看我,看一下乐队,又回头看着我。
“你会跳舞吗?”
她隔着音乐对我大喊着。
我有点吃惊她竟然会这么问我,但我还是肯定的点了点头,我很高兴在我小学的时候学校会固定为我们上交际舞的课程,在现在这个时代,会跳舞或愿意跳舞的男人已经不多了,这种社会交际的技巧总是能让很多女人感到讶异。
“用这个音乐?”
我又点了点头,然后她就绕过桌子走过来抓着我的手,直接的将我拉到舞池中间,那里似乎只有我们两人,我们就这样跟着节奏开始舞动着。
MJ是个很好的舞伴,我们面对面的站着,踏着一些基本舞步,一步一步的,我的左手握着她的右手,右手环抱着她的腰,然我将她甩了出去,她拉着我的手很快的转着圈圈,我又将她拉了回来,MJ华丽的动作立刻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我的动作几乎都是被MJ带领着,看着她在我身边华丽的舞动着,我有一种被催眠般的感觉,她的动作很大胆,我们的身体贴的相当近,她也毫不在意,我不断的欣赏她飘扬的秀发、闪亮的双眼、曼妙的体态还有丰满的臀形,当她头发划过我的面前时,一阵沁人的香味传进我的脑里,我不禁感到一阵晕眩。
当然我也不甘示弱,无论她做什么动作我总是能搭配的很好,当她最后一转圈回来想我倒下,我很俐落的接住了她,她看着我像是有点佩服。
然后我们都停止了,我觉得有点被她吸引,她的脸颊上有一种愉快的红晕,也许我们的关系已经好转了,我们看起来就像是在一起好几年的搭档,当音乐结束时所有的人都喝采着,我对MJ做了一个微笑。
“谢谢。”
她对我说着,听起来却没有什么感情,然后她就迳自离开了舞池去和另一个女人说话。
我站在原地觉得自己好像笨蛋一样,然后陆陆续续有人又来到舞池跳舞,我走到大厅要了一杯苏打水,还有一些刚刚在看的人跑来称赞我,我想到我之前也有这样的经验,和我跳舞的女人在跳舞时那样的感而且不时带着挑逗的眼神,却在下一刻突然变的那样冷淡,那是公司为了一个同事举办的送别会,我们在附近的一家牛排店举办,店里有一台自动点唱机,我们之中有人启动了它,接着我就和一个女同事跳舞,我不记得她的名字,但那场舞我却记的很清楚。
那是一首慢节奏的歌曲,她走过来邀请我一起跳舞,我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她将头贴着我的膛,紧紧的抱着我,将大腿伸到我的两腿之间磨蹭着,我可以感到自己勃起顶到她的大腿,她也一定知道,但她毫不在意,继续妩媚的摆动着自己的身体。
音乐结束后,她甩开我的手,就像MJ一样,只对我说了一声简单而不带感情的“谢谢”她向她的朋友走去,甚至没有对我笑一下,这些年来我不时的会想到这件事,她对我有感觉吗?或者是她不管和谁跳舞都会那样热情?
这些问题无论我怎么想也不会有答案,我突然间想回去找谭美,当我这么想的时候我才发现,她竟已走到我的身边,露出牙齿对我笑着。
“拉奇!你的舞艺太了不起了,我真的开始想要认识你了。”
“是啊,这总是让我很受到一些老女人的欢迎,我是说在亲戚的婚礼中。”
“我可不是老女人,但我确实被你吸引了喔。”
她顽皮的说着。
我挑了挑眉头感谢她对我的赞赏,然后对刚刚无法和她一起吃饭的事道歉,我又想着该怎么对她提到催眠的事情。
“那么,你和赖瑞和MJ谈的怎么样了?”
“喔,我们会成立一个专案小组再重新协调“蜻蜓”的方案。”
她点了点头,她的协会主要是研究开发积体电路,刚刚在开会时她也针对某些地方发表了意见,在我听来都蛮辟的。
我突然想到,“说到这个,你也应该要加入这个小组。”
如果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可以常在这里遇见。
“喔,我不知道,我不确定我有没有办法和MJ合作。”
她辩解着。
“小组是我和MJ一起成立的。”
她用眼神估量着我,将头斜到了一边,“那可能还可以忍受。”
我鼓励着她,她终于愿意加入,然后我们聊到了调节工作量的重要,我告诉她很多我纾解压力的方法,在之后有很多女孩子来找她,她们似乎早就计画好今晚要在这里好好逛逛,而且我这个男人是无法介入的,这个夜晚就这么过去了,没有催眠或任何事情发生,虽然有点失望,但我还是希望她们玩得开心。
我们在MJ的新办公室开了第一次的小组会议,她对她的新工作场所似乎很自豪,急着向大家炫耀,我们大约十几个人都在中午由各地聚集到了那里,在午餐的时候边开着会议,一直到了下午,MJ准备和我做出各项政策的流程,再交由谭美分配,我希望一切就这样顺利的发展,但却不如我的预期,MJ在每个细节都故意和我作对,将这个原本流畅的会议变的冗长而扰人。
我们决定今天到此为止,大家离开了办公室开始忙着自己的事情,有的人在确认旅馆,有的人在订晚餐,谭美还坐在会议桌旁写着纪录,当她完成后她仰着头用力的靠在椅背上,也辛苦她了,会议中她有好几次来调解我和MJ的冲突,但似乎并没有什么效果,其余只剩我和MJ还在办公室里,我们一直没再说话,突然间我感到一阵强烈的头痛,我似乎快撑不下去了。
我坐到一张椅子上,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将它放松的吐出去,我必须让自己的思绪集中起来,我对MJ的唱反调感到很厌倦,正当我对自己默念着让自己放松的片语时,MJ突然对我说着,“你在做什么?你睡着了吗?”
我半开着眼睛,“我正在旅行,不要打扰我。”
“什么?”
“我在做自我催眠,MJ,”
我叹了一口气,“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心烦气燥,给我五分钟,让我好好沈淀自己的心情。”
这次我并没有引诱任何人让我催眠的打算,我只是需要让自己恢复。
我又闭上眼睛,对自己念着片语,然后感到陷入了一片黑暗,将刚刚那种狂风暴雨似的心情都抛出脑海,我感到自己深处在一片翠绿的森林中,MJ的声音随着风雨已消失不见,我就像在水面上漂流的叶子一般,清澈的水洗涤我的心灵,凉爽的风让我清醒,我远离了一切烦恼,轻松的漂流着。
我给了自己一些建议,然后感到我这片小小的叶子很快的漂到了陆地,开始发芽,长出了枝叶,过了几十亿年的演变又变回了人类,我感到自己重生了,然后我张开了双眼,看了看手表,只过了五分钟,又看了看四周,有点讶异的发现MJ和谭美正盯着我看。
“你能听到我们的声音吗?”
谭美问着。
“你看起来好像……没有意识。”
MJ说。
“对,也不对。”
我回答着,很高兴自己能看着MJ还由衷的微笑着。
谭美将那双杏仁眼张的老大,“你真的,呃,催眠了你自己?”
MJ一脸怀疑,“也许你只是有睡眠窒息症或什么毛病而已。”
我不理会MJ,看着谭美,“是啊,这样做能让的脑袋放松、清晰,并且获得新的能量,一部分的我知道你们就在我的旁边,但是我大部分的心思并不在乎这件事。”
“你可以随自己的意思进入或离开这种状态?”
MJ还是用着怀疑的眼神看着我。
“是的。”
我心平气和的回答,对她们说明这只是一种自然的意识状态,只是更加的集中而开放,还有说明我怎么对自己建议。
“那么你对自己做了什么建议?”
我继续对着MJ微笑,感觉很温和,“嗯,在我建议自己放松并恢复神后,我告诉自己要倾听你们的意见,好好的评估,然后再回覆适当的意见,把私人情绪和工作分开,我脑海里想像着这些画面,我们冷静的协调各种不同的意见,然后作出最好的企划,让以后的一切都更加的顺利。”
MJ有点脸红,“嗯,你对自己的建议最好能持续到明天,但我还是不太相信你说的。”
谭美说:“喔,我不这么认为,我好想学习那要怎么做,我是说,你看他看起来那么的不同,他看来好像真的渡过假一样。”
事情的发展蛮顺利的,我更开心的微笑着告诉她我很愿意教她,她问我该怎么做,我告诉她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先让我催眠她,让她的身体和心灵能熟悉这种状态,然后我给她一些建议,让她可以在自己想要的时候进入催眠状态。
谭美开始要说些什么,但是MJ打断了她。
“刚刚你说你催眠了自己,现在你说你还能催眠别人?你说你要催眠她让她以后能催眠自己?”
她用着轻蔑的语气说着。
“MJ,我催眠过上百个朋友、熟人和同事,而且催眠和自我催眠本来就是一样的东西,我教别人这些非常多次。”
她还是那副挑衅的姿态,“你有办法催眠她吗?”
她指着谭美说着,谭美被她一指有点吓了一跳后退了一点,“我赌你没有办法现在就催眠她!”
这是什么话?她是小学生吗?我试着让自己平静一些。
“就算我现在催眠了谭美,那也是因为她要我这么做,而不是因为你要我这么做,”
我很讶异自己还是微笑着,“而且我也不喜欢有观众,我不需要向你证明任何事情。”
MJ张开了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又闭上了嘴,谭美在这时说:“我想要你催眠我,我想要学习怎么催眠自己,而且我不介意MJ在旁边看。”
MJ看起来似乎很高兴,我转向她,严肃的用双眼盯着她,“假如你真的要看,我希望你安静的坐着,安安静静的、仔细的观察、什么都不要说,放开自己的心,认真的看看我在做什么,你会感到很愉快的。”
她傲慢的仰着头听着我的劝告,我一直盯着她直到她很不情愿的对我说了声,“好吧。”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好,非常好。”
我选了一张椅子让谭美坐下,并且让MJ坐在旁边一点的椅子上,和谭美面对一样的地方,“这样你就能看到我在做什么。”
我站了起来,平常我不会这么做,但现在我故意让自己站在这两个女人都能注意的位置,开始坐着闭上眼睛的催眠诱导,我也不是用平常的方法,我有另一个计画。
我掏了掏口袋拿了一枚硬币出来,放在她们两个都看的到的地方,让她们看着硬币的背面。
“现在我要你看着这枚硬币,看着它,仔细的看着它,你可以看到硬币被面那只老鹰的头,集中注意力仔细的看着,试着去发现鹰的眼睛,如果你找不到,想像自己可以看到那只眼睛,你可以看到很细微的、一个银色的点,这只细微的银色眼睛也看着你,将注意力集中到鹰眼上,非常的集中,然后注意听着我说话的声音。”
MJ看着谭美,而谭美仔细的凝视着硬币,接着她的双眼,就像我希望的一样,也跟着谭美往硬币望去,然后她看着我,但我只是凝视着硬币,好像身边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她看了看硬币,又看了看谭美,接着又回来看着硬币,我只是一直重复着催眠的建议。
“将注意力集中到硬币上,仔细的看着它,集中的看着鹰眼,那个极小的银色眼睛,它正望着你,当你继续的将注意力放在鹰眼上的时候,你发现你必须眨眨眼,眨眼是很好的,你可以在你任何想要的时候眨眼。”
两个女人都眨了眨眼。
“你也会发现凝视着鹰眼让你的眼睛觉得很疲倦,好像要烧起来了一样,但是你可以再眨眼,”
她们又再度眨了眼睛,“你可以注意到在你的眼睛闭上的那一瞬间,那种疲倦的感觉解脱了,它们觉得非常舒服,下一次你眨眼的时候,注意去感觉你的眼睛的愉悦,好好的欣赏那种感觉,去感受当你的眼睛闭上时感觉是多么的美好。”
谭美闭上了眼,然后又张开来,MJ快速的眨了几次眼睛,然后看着谭美,她还在抗拒着,但是我可以看到她的眼睛已经有了一点血丝,她一定受到了这些建议的影响。
“当你继续集中着注意力的时候,你可以感到眼睛的疲惫愈来愈强烈,你的眼睛变的愈来愈疲倦,每一次你闭上眼睛,你就会发现闭上眼睛的感觉愈来愈舒服、愈来愈甜美、愈来愈让你无法抗拒,你感到眼皮变的很重、很重、很重,你好想要闭上眼睛,让眼睛闭上,去享受那种甜美而舒服的感觉。”
谭美闭上了眼睛,而MJ一直看着谭美,她的眼皮看来也很沈重,眼睛看来比刚才更红了一些,催眠一个以上的对象一直是个不容易的课题,因为人们有自己的步调,对催眠的感受有不同的层次。
“让你的心灵回到前几分钟的感觉,记得你的眼睛是如何感到愈来愈疲倦,记得当你眨眼的时候那感觉多么的舒服,当你闭上眼睛后感觉又是多么美好,你多想闭上双眼,持续的闭着眼睛。”
我知道重复这些话会加深谭美的催眠状态,也会让MJ愈来愈无法抗拒,MJ的眼睛闭了一会儿,又张开了双眼,又闭上一会儿,我可以猜到她的感觉:她认为她只是稍微闭上眼睛,马上她又会张开双眼,但就在这个时候……“注意到你的眼睛感到多么的愉快而轻松,那种愉快而轻松的感觉慢慢的蔓延到你全身的每个细胞,从眼睛开始,放松了你脸部的肌、你脖子的肌,穿越过你的双肩,放松了你的手臂、你的部、你的背部,继续下降到你的下半身,你的大腿,让这种感觉一直延续到你的脚指,当你跟从着我的声音,让自己的身体变的愈来愈轻松,更加的放松,每一吋肌都感到放松、更加的放松、深深的放松。”
谭美的头无力的向前倚靠着,MJ还在抗拒着让她的头保持直立,她失败了,她的脖子不听她的指令变的放松,但是她很快又抬起了头,只是没有之前那么高了,我继续加深着她们的催眠状态直到我确定MJ不会自己从催眠状态醒转,她们都陷入了深沈的催眠状态。
我停了一阵子,没有给她们任何建议,让她们自己慢慢的漂进更深沈的催眠状态,仔细的观察着她们,MJ穿着一套灰褐色的女装,小巧的部前盖着一件白色的薄纱,她的腿部有着结实的肌,我想她一定常去健身房,谭美有着亚洲人特有的细致五官,穿着一套金色扣子的黑色套装,合身的衣服展露出她完美比例的身材,像娃娃般的坐在那里,这一定让大部分的男人都受不了,包括我。
“等一下我会将手放到你的肩膀上,当我这么做的时候,你会变的更加的放松,将你的心灵完全的开放,倾听着我的声音,听到我说的每一个字,当我的手没有放在你的肩膀上的时候,你不会听见我的声音,就算你听见了,那些话对你也没有任何意义,你会在现在这种轻松而愉快的状态下好好休息。”
我将手放到MJ的肩上说着,“在你愈来愈放松的时候,我要你想像着我们明天的会议,还有接下来所有的会议,看到你自己在会议中和大家合作,将目标放在委员会更远的前途上,倾听并思考各种不同的观点,用你卓越的分析能力去评估,不要有任何偏见、任何假定,你的目标是希望蜻蜓全面的成功,看到你自己主持着这样一个会议,感受大家对你的钦佩与认可,感受将大家的意见调和是多么愉快。”
我不会将建议做的太夸张,我也不希望把她搞的一点主见也没有,同意所有人的观点。
“MJ,你信任自己的能力,你有很好的洞悉力也很懂的表达,你要将这些能力和大家调和,这会让所有的计画更加顺利,你希望这一切发生,你在心里已经看到这一切发生,你会这么做。”
好了,我已经修改够了她的个,我给了她一个片语,然后告诉她等一会她的眼睛会自己张开来,她会完全的清醒过来,但是不会有闭上眼睛的记忆,不会有我刚刚对她说的所有话的记忆,但我刚刚说的一切会在她心里变的愈来愈真实,它们的效果会在她醒来后愈来愈强烈,我冒了一个险,我没有测试她的催眠深度,也没有衡量她的暗示感受,但是也无所谓,反正事情不是变的更好就是变的更糟了。
我离开了她将手放到谭美的肩膀上,她的肩骨在我的指尖下感觉细致而轻盈,在这一刹那,她的头垂的更低了些。
我看见MJ自己清醒了过来,她抬起了头,张开了双眼,她是突然惊醒的,好像刚刚不小心打了一下瞌睡一样。
“谭美,继续放轻松,更深的放松着,进入一种很愉快的状态,当你听到“多美子,深深的放松”的时候,你会立刻回到这种状态,”
我使用她原来的日本名字,因为这会比她的匿称更深入她的潜意识,“当你听到“多美子,深深的放松”时,你的身体会变的放松,你的心灵也会放松,你会发现自己进入很深沈、很安稳、很轻松,像现在一样的状态。”
MJ在椅子上移动了一下,她现在很清醒,仔细的看着谭美,我将手离开谭美的肩膀转向了MJ。
“当我的手没有放在她的肩膀上面时她不会听到我的声音,注意看看她现在是多么完全的放松。”
“她真的被催眠了?你说那句话的时候她真的会回到催眠状态吗?”
“是的,她是一个很优异的催眠对象,你看着吧。”
我再一次将手放到谭美的肩膀上,我要她将手平举,然后变的僵硬,我再叫MJ试着弄弯它,她用尽了力气,甚至移动到谭美的椅子,但是她的手举的位置却一点也没变,接着我唤醒了她,给了她一些后催眠建议,让她忘了她的工作,当然也让她忘记我给过她什么建议,当我说“蜻蜓”的时候她才会记起一切。
谭美醒了过来,脸上带着很甜美的笑容,她看了看我,看了看MJ,又回头看着我。
“喔,感觉真好!好像所有的神都恢复了。”
MJ说:“你记得刚刚发生了什么吗?”
“我看着硬币上的老鹰,然后我就陷入了,我还记得我的手臂平举到空中,它就像被锁住一样,你还是着要弯曲它。”
“就这些?”
“是啊,确实就这样。”
我突然嘴,“你在哪里工作?”
她看着我,好像很奇怪我怎么会问这个笨问题,“我在,呃,我在……喔,我在……天啊,我的脑筋里一片空白。”
“也许你能告诉我你的工作是什么。”
“我是……喔,天啊,我不记得我在做什么!”
她似乎感到很不安,然后她拿出了皮包,“我的名片上会有写!”
她拿出了名片,但她的表情好像名片上写的全是外星文,她看起来像是觉得很混乱。
“谭美,”
MJ提示她,“你为什么在我的办公室?”
“我参加了一个委员会,这是为了……为了……”
“蜻蜓。”
我说。
谭美讶异着看着我,然后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当然!我怎么可能忘记……喔,是你要我忘记,天啊,这真是太神奇了。”
MJ更靠近的看着她,“你真的不记得?”
“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
MJ斜眼看了看我,又看着谭美说:“多美子,深深的放松。”
谭美闭上眼睛整个人瘫软下来,我赶紧让她坐到椅子上,MJ惊讶的看着我,我有点恼怒的回望着她,然后我看着谭美说着,“深深的放松,直到我将手放到你的肩膀上你不会注意到任何声音。”
MJ说:“哇,我催眠了她?”
“并不是这样,你只是说出了我给她的指令,我没有告诉她谁说这个指令对她有效,谁说对她无效,因为平常我的身边都是没有别人的,所以不会有任何人知道这个指令,这是我的失误,但是你现在是不是更相信我了?”
MJ点了点头,一脸疑惑的望着谭美。
我将手放在谭美的肩上修正了这个建议,告诉她只有我或是她自己说出这个指令才会让她进入催眠,我又对她做了一些让她更容易自我催眠的建议,然后我唤醒她,MJ又试着对她说那个指令,但谭美只是耸耸肩对她有点歉意的笑着。
“第一次你说的时候,我觉得好像被一股力量撞到了头,但现在那对我一点影响也没有。”
她们两个都问了我更多有关催眠的问题,我一一回答她们,还再度催眠谭美来做一些举例,我问MJ她想不想也试试,但是她拒绝了,接着我们整理好办公室变离开了,我和谭美住在附近的旅馆,MJ则回到自己的家。
我和谭美走到了停车场,她的车正巧停在我的后面,还是一样的款式,当我们完成了订房之后我问她:“一起用晚餐吗?”
“你准备好再打电话给我。”
她说着,然后就往电梯走去。
我也回到自己的房间,听了听语音信箱,装好电脑收E-Mail,接着洗了澡,然后我就打电话给谭美。
“嗨!准备好去晚餐了吗?”
“我什么都准备好了。”
她意有所指的回答。
“我们在楼下见面吗?”
“1003号房。”
她回答,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当我到她房门前时我的心狂跳着,她开了门,穿着特大号的T恤,还有一件粉红色的丝质短裤,完全是故意引诱别人的装扮,她将头斜了斜,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将我拉进了房间。
在门关上了之后,她抱着我并热情的吻着我,我也用手在她的背后游移着,她将我的衬衫拉了出来,然后脱了去,接着又解开我的皮带,没多久后我们躺到了床上,肌肤和肌肤之间贴近着,一种的诱惑在我们之间膨胀,直到我进入了她感觉她温暖的包围。
过了一段时间后,我们在等着房间服务,我说:“你知道吗,我没有料到这个晚上会有这种发展。”
“真的吗?不然你的计画是什么?”
“先到餐厅里吃一顿很好的晚餐,我在用餐时对你做一些催眠诱惑,然后再回来这里强占你。”
“嗯,听起来不错,也许下次吧。”
她说着,贴近我的脖子轻轻笑着,然后又将头缩了回去,“什么是催眠诱惑?”
我对她形容出我的想像,她认真的听着,然后打断了我,“你能够做到这样?”
“当然可以,更多都可以,而且我们现在更熟悉了,会有很多的机会。”
她没有说话,只是向我靠的更近。
当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我发现语音信箱有两通讯息,都是MJ给我的,第一通是问说能不能和我见面,她有一些话想对我说,第二通大概在两个小时后,这次比较长,她说她对今天的态度感到很抱歉,她已经仔细的思考过了,明天一定会更顺利的。
事情就像她说的一样,会议进行的很顺畅,当然还是有很多各方面的意见,但是没有任何争执,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这个小组的任务终于达成了,我们都对彼此道贺着这一切的顺利,我称赞着MJ的领导力,我说她是最大的功臣,其他人也非常赞同我的说法,她似乎有些脸红。
我和谭美交往了大约二十四个星期,在会议结束后还持续了几个月,然后我们就分开了,因为很难有机会见到彼此。
在会议的期间我也多了解了MJ很多,她常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坐着健身运动,她知道我和谭美在交往,所以我们只是成了很好的朋友,我发觉她有一种直率的魅力,当她想知道一件事情的时候她会很直接的问,不会编任何藉口,也不会拐弯抹角,她说话还常常没有逻辑,她可能本来在问我宗教和改革的看法,然后突然又问我如果我有部的话想做什么。
看来我对女人还是有很多事要学习的。
五年过去了,我并没有更了解女人,现在MJ请我在我的旅馆内的高级西班牙餐厅用着晚餐,为了谢谢我刚和她谈成了一笔大生意,她已经结婚了,有了一对双胞胎,是个溺爱孩子的妈妈,而且她还发表了一本讲述行销和经济学的书。
我们坐在餐厅里一个暗的角落,聊着很多过去的回忆,突然MJ又将话题做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就像她往常的个。
“你在小孩子的时候方面成熟了吗?”
“吭?”
“我最近读一本养育小孩的书,它说六岁到十二岁的时候,大部分的小孩下半身是没有任何功能的,但是有少数的小孩很早就知道自己的别、知道自己的向,他们很早就知道自己和异间的差别,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你觉得怎么样?”
我想了一会,“是啊,也许吧。”
“你几岁开始自慰的?”
我张大了嘴好一段时间说不出话,“很适合的岁数,MJ,你真的很会让人大吃一惊。”
“你到底说不说?”
“我、呃……”
她用一种又同情又好笑的眼神看着我,好像猫在玩弄老鼠一样,“我知道了,你是想说,从你有记忆开始你就开始自慰了。”
我吃了一惊,觉得很不好意思,但我并不否认。
她拍拍我的手,“没关系的,我、也、是。”
假如我有可能表现的比刚刚还吃惊,那么我看起来就是那样。
“我妈妈、我姑姑还有我总是一直叫我不要把手伸在裤子里,”
她笑着,“但是我总是觉得如果自己舒服的话,那应该不会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和刚刚一样,张大了嘴,一直说不出话,所以她继续说着。
“像我们这样的人会有一些现象,我们一直触自己,我们知道怎么让自己快乐,同时也懂得怎么让别人快乐,会对异有一种不可思议的吸引力。”
“你在我身上看到了这些?”
“是啊,你也在我身上看到了吗?”
“是啊,我是看到了……我们跳舞……但是我们后来又在蜻蜓会议时不断争执……”
我有点脸红,想到我偷偷的对她下了指令。
然后我们聊又聊到世界石油和波斯湾战争的问题,在甜点送来的时候,我决定对她坦白一些事情。
“记得那一天我在你的办公室催眠了谭美吗?”
“记得啊,谭美!那是怎么发生的?真是太神奇了,其实我有点忌妒,我也想要被你催眠看看,可是那个时候我……”
她的话被我中断。
“没关系的,因为我真的催眠了你。”
她吃惊着,“你什么?”
“我催眠了你,那个时候你和谭美一起陷入了催眠状态,我对你说了一些话,叫醒了你,然后你才看着我催眠谭美。”
我稍稍缩了一下身子,因为她看来有点生气。
“你是有意的吗?”
“是的。”
“而我什么也不记得?”
“看来是这样没错。”
“你有没有再其他时候再催眠我?”
“绝对没有。”
“我被催眠时你对我下了什么建议吗?”
我脸红着,“呃,有的,记得那一天我在自我催眠时,对自己说希望能怎么样和你一起工作?”
“记得啊……”
“我对你做的建议也是那样。”
她起初看来有点生气,但是她慢慢的恢复了平静,“嗯,也好,我想那次会议非常的成功,”
她停了下来,怀疑的看着我,“还有什么吗?”
“鹰眼,MJ。”
她的眼睛红了起来,眼皮也快要盖了上去,而且脸部肌看来似乎放松了许多,喔,即使过了五年还是有用,真惊人。
“什么……”
“我告诉你当你听到“鹰眼,MJ”你的身体会变的很轻松,你的心灵也会放松,然后你会发现自己回到和第一次听到这句话时一样深沈、轻松而安稳的状态。”
她的眼睛愈来愈红,看起来真的很放松,我每说一次片语她的身体就更松弛一点。
“……鹰眼,MJ。”
她的双眼仍然张着,但是已经陷入了催眠状态,我没有什么计画,所以我只是让她休息并且放松,要她注意再回到催眠状态是多么的舒服而愉快,我今天一整晚都看着她,她似乎比几年前还更加的迷人,但现在陷入催眠的她又更加的吸引我,她的嘴唇松弛的开着,尤其她的眼神更让我激动,她那水晶般的蓝绿色眼珠和发红的眼白形成强烈的对比,虽然无神,但仍盯着我看。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MJ?”
她没有立刻回答,“接近,很接近你。”
“你希望发生什么?”
在她回答之前,服务生刚好走了过来,关心的看着莎拉垂着头,眼神茫然的样子,“这位太太还好吗?”
MJ自己从催眠状态醒了过来,做了个迷人的微笑,“我很好,只是有点累。”
“是啊,我对她说了个很无聊的故事。”
我补充着。
MJ要他结帐,然后他就离开了。
“我真不相信你之前在我不知道的状况下催眠了我,而现在又来了一次!”
“但是这次你记得了。”
“是啊,感觉很好,可是好短,我真希望能再深入一点。”
服务生拿来了帐单,然后MJ付了钱,她站了起来说着,“好了,我想我该回家了。”
我和她一起走了出去,我们站的很近,等着泊车小地将她的车开来,不太知道该对彼此说些什么,然后她的车来了,她拿了钥匙给了他一些小费,我和她一起走到车子旁边,她开了门,我们两个在车门上面看着彼此。
我扶着车门对她吻别,然后她转身坐进车里,她压着我的手对我轻声说着,“你知道我刚刚的回答,你可以要了我的。”
我们凝视着彼此的眼睛,过了一会儿,她又红了眼眶,双唇微张着,眼睛无神的凝视着我,我小心的让她走出车里,我知道这会是我们的第一次、最后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我从她手上拿走了钥匙,交给了服务生并说着,“大概一个小时后再来拿车。”
我抓住她的手臂然后走进了大厅。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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