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德有些懵，边泽放下酒杯，凑到他耳边：“只有他露面了，华叔才找知道枪口往哪里对准不是吗？”
费德哈哈大笑，声音干瘪而粗狂，让人听了恶心。
*
两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期间，赵启华的行踪非常固定，基本就是家-公司-健身房。
他身边一直有薇薇安陪着，偶尔出入一些建筑商老板举办的酒会。
而边泽，除了应付费德这帮人，就是收发Carlos的邮件。
Carlos的邮件内容很简单，每次都只有三个单词：when/where/who。
这是要让边泽随时监控赵启华的行踪，而边泽也是很如实地回复他的邮件。
Carlos最后一封邮件是在前天发到他的私人账号，之后三天的时间内没有再收到过他的任何信息。
等到第四天，赵启华的电话在接近晚上11点的时候响起。
边泽接起电话：“华叔。”
挂断电话以后，边泽出了门。
这天晚上，整个南城的天气如预报所言，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等到入夜之后，小雨转成了大雨。
边泽出门的时候只套了一件雨衣，一身黑衣，映着这漆黑的夜，显得更加幽深。
高速路口不时地有来往的车辆，有些是大货车，有些是小轿车。来往的行人都很烦躁，偶尔有些路段，还会有两辆车因为追尾而停在路旁扯皮。
雨越下越大，昏黄的灯光下，一片雾霭茫茫。高速路口因为临时检查，再加上雨天路况极差，通行的速度很慢。
两个小时以前，南城市公安局局长刘山接到一个电话，随后公安局来了位不速之客。听里面值班的一些警察同志说，一个美人儿，就是有些冷，直接进了局长的办公室，连门都没敲。
十分钟以后，冰山美人走了。刘山随即下令封锁所有高速路口，又找来了张寻，让他带着整个刑警大队在所有高速路口站待命，任何车辆，全部都要检查。
交警小东站在机场沿线的高速路口站，依令检查来往的车辆。张寻和刘萌也穿着雨衣，站在一旁。
凌晨十二点，一辆蓝色大货车停到高速路口，开车师傅是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张寻认得他，李狗子的表弟李二。
李二下车，嬉皮笑脸地走到张寻面前：“张警官，好久不见啊。”
张寻冷冷地盯着他，没搭腔。小东走到李二面前：“少废话，把车厢后的门打开，要检查。”
李二啐了一口唾沫，哼笑一声，去开后备箱的门。
门打开以后，张寻和刘萌都走了过来，小东直接上车检查。
几分钟之后，小东跳下车，对着张寻说：“老大，都是些玩具，没什么问题。”
张寻点点头，招手示意放行。
李二行了一个礼：“回见啊，张sir。”
随后，又通过了几辆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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