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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优你不能总是这样。不说话，就只是看着我。然后等我心软，再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顾灵均像掌握了什么规律一样，要不是实气得不轻，他真又要笑起来。
林优慢慢地往被子里缩，表情很无害，但就是不说话，他有点吃不准顾灵均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觉得费解。
顾灵均决定放开了说，现他已经拿到主动权，不紧不慢地向着他要真相靠近：“你和宋成睿事情，说吧，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他今天一定要弄清楚这些事情。
林优低着头，长时间地沉默着。顾灵均就耐心地等着，等着林优解释。
终于，林优迟疑地开口说：“成睿他……”
林优很地改口：“宋成睿会所买走了我，以前事情我告诉过你，都是真。是他把我带离那个会所。说起来，他是我金主。再后来我就跑出来了，遇到胖子。”
顾灵均摸了摸林优头发，觉得自己耐心差不多耗了：“林优你知不知道？你平常说话都很简练。可是撒谎时候，语句就变得很长，而且非常有条理。”
林优眸光一暗，委屈地咬着下嘴唇，说不出可怜。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顾灵均沉静地看着他。
“熙原……”林优软软地叫了一声，伸手想去拉他袖子，但是看顾灵均神色冷冷，终还是不敢。
林优打算说实话，但是有事情他不会说，绝对不会：“那好吧。其实宋成睿是个很讨厌人，他亲过我，我做噩梦时候，他会抱我，让我别害怕。”
顾灵均眼神示意他说下去。
“我以前不是很懂，现回想，他亲我那时候是想要我，眼神就跟你看我时候一样。但是他没有，他对我态度很奇怪，有时候对我很好，有时候又疏远我。实际上他买了我，按照那一行规矩，他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林优皱了皱眉，显然对这件事情也很想不明白，他很少说这样长话，微微有些喘。
“亲过几次？”
“啊？我不记得，第一次亲我时候我吓坏了，后来又有过一两次。”林优低着头，脸上有点泛红，他还是太容易害羞了，“再后来我要找我妈妈，他也同意我住出来。”
“我都要亲回来。”顾灵均恨恨地说，“你们住一起多久？”
“半年左右。”林优声音加小，低着眼睛，遮住了眼中所有情绪。
“林优……”顾灵均拖长了语句，靠床边，前所未有疲惫，“你又开始撒谎了。刚才说话里，大半都是真，但是显然你隐瞒些什么，避重就轻。”
“我没有。”林优摇了摇头，有些着急，幽深眼睛泛起水雾。
“到底有什么事情你要瞒着我，而宋成睿却是知情？”顾灵均几乎是怒吼着，林优过往始终有一段空缺，而那段时间只有宋成睿，他恨这个，恨林优不肯说！
林优就彻底沉默了，这加激怒了顾灵均。
这一夜交谈结果，太子爷再一次摔门走人，林优整夜坐顾灵均房门口。——他不知道该去哪里，只能原地等他。
他真很笨，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告诉他那些过往。他驯养狐狸，他天真温暖公子哥，他希望他是永远干净天真。
“我这样人，真很让人疲惫吧……”林优他抱着那只小唯送他扁羊玩偶，闷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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