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季双行的碗中,看着他说:“这几日你似乎通透了不少。”
季双行看了一眼那由萧暮雨夹到自己碗中的菜,才回答他说:“只是想通了而已。”
“想通便好,不用整日绷起来,不止你我、众人也都能轻松些,但愿能一直平静下去。”
“我又何尝不想过平静日子,只是天生有一股生在邪处的倔强之劲,为此从小大哥不知道替我受了多少罪。总以为我自己已经改了,直到这次来京才发现我不是改了只是把那个劲强行压下去了,我真希望王爷能将这股生在邪处的倔筋给彻底的除了,也好让我、让我所爱之人从此不再因此受罪。”
萧暮雨并没有因季双行这番话生气,他分的出什么是故意为之的忤逆之语、什么是发自肺腑的倾吐之语,他只是淡笑着说:“有些事情,人只可自救。”
让季双行不得不承认的是,萧暮雨在某些事情的见解上确实是非常老练睿智的。是一个能很好的计算利害得失的人。
季双行就这样半麻木、半清醒的继续着自己在王府和药石居之间的日子,刚来的时候他喜欢一直待在书房中翻看研习药书,可现在他喜欢将更多的时间放在院子中去观察照料那些药草。褚明玉也会经常和他一起。这一日他们两个一同待在院子里给其中一批草药松土,说笑间褚明玉却突然从他自己的位置上走了过来,在他面前蹲下笑的一脸温柔的说:“你呀怎么松土也能把土松到脸上去。”然后伸手在季双行的脸上轻柔的擦拭。
“好了,干净了。”好一会后褚明玉才将手收回,余光扫视了远处的门洞,那里已经空无一人了。
即使褚明玉说已经干净了,季双行还是下意识的伸手抹了一把脸。
“奇怪,怎么会把土弄到脸上去呢?我挺注意的也没有把脸埋向土堆。”
面对季双行的喃喃自语,褚明玉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晚上褚明玉邀季双行去他家中吃晚饭,季双行想了想还是拒绝了,虽说现在他和萧暮雨之间缓和了不少,可前不久他们才刚刚发生过冲突,暂时不想多生枝节,便推脱今日有些困乏下次吧。
晚间在王府吃饭时,萧暮雨又一次的提起到了褚明玉这个人。
“那位褚公子最近在忙什么?”
季双行发现萧暮雨似乎特别关注褚明玉,从前萧暮雨还没与他撕破脸之前也曾多次问过他关于褚明玉的事情。
“上次研究轻声的过程中,他对麻沸一类的药物生出了兴趣,最近在研究所有相关的药物成品。”
“轻声?”
“就是上次分配下来的那三味药中的其中一味毁嗓子的药物,我和明玉一起研究的,最后定了名字叫轻声。”
萧暮雨点了点头,原来就是之前他皇兄要的那味药。
“褚明玉和你,你们经常一起做研究吗?”
“是的。”
“他会和药石居的其他人一起做研究吗?”
季双行虽然对萧暮雨问这些问题感到奇怪,可他还是照实回答了。
“自从我来到药石居后,还未曾见过明玉同其他人一起做过研究,之前我就不清楚了,许是因为我们两个人同时段近的药石居,相比其他几人更为亲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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