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厦门丢了,武汉也危险了。”
“我觉得中国必赢,听说前方打得很激烈,前日又有两位将军抗日殉国了。”
“可是也有卖国的呀,不是说那个时风举司令就暗中勾结日本人签署了停战协议了吗?还有那个龙城的杨汉辰司令,听说是也秘密签署停战协定了,鬼子把夺了他的地盘都吐回给他了。”
汉威听了心中一惊,立起耳朵仔细聆听。
“你去看看今天的报纸,好多报纸尤其是海外的,报导得更多,这两天陆续过来了。内陆那边好象在封锁消息呢。”
匆忙回到房里,找来几日的各种报刊,看过了一叠叠报纸,虽然只是只言片语的议论,足以令汉威震撼。
汉威强压了自己的心潮澎湃,暗自安慰自己:“不可能,大哥绝对不可能干出这种卖国求荣的无耻之事,怎么可能。”
但报纸上的白纸黑字,明明写了龙城杨汉辰司令脚踩两船,同日本人正在暗结城下之盟,双方已经密约停战。日本方面同意龙城自治,自由政治军事。日本方面同意为龙城军队补充武器装备,龙城和日本方面互相交换了战俘。日军退还所占领的孝封县城,从孝封撤军,但龙城方面要借道给日本军队攻打中央军死防的凤城。若是子虚乌有,何以报道如此栩栩如生。而且海外这张知名的报纸还特地标明,这条新闻是据可靠人士透露。
本来确诊病情无大碍后那份欣喜顿然被这晴天霹雳的消息打得灰飞烟灭。这才一个月的时间,怎么可能发生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汉威想,一定是有人在故意造谣陷害大哥,搞不好还是黑衣社和王衷那伙人的报复。如果真是这样,这种舆论国内或多或少也会知道,何长官会不会对大哥不利,内陆那么多民间的除奸团,不会误会大哥吧?
汉威本已私下同几位在前线的军校同学联系好,只要身体无大碍就隐姓埋名的去奔赴杀敌前线。不想凭空出了这么件事端,汉威又不能置之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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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文厚的办公室里,痛哭流涕的王衷立在那里/着眼泪:“总座,总座,王衷冤枉呀。学生是擅作主张的派人去监视杨汉辰,可他确实形迹可疑呀。可那两个黑衣社的人,他们并没有杀害杨司令的姐姐,那是冤枉呀。”
“放屁!”何文厚已经不顾了身份,恼羞成怒的指着王衷的鼻子骂着:“你有脸来见我,你丢尽了我的脸。你去打仗不行逃跑倒是在行,我给你配个杨汉辰辅佐你好歹少现眼些,你却狗拿耗子去指挥黑衣社的人了。”
转向垂手恭立在一旁的云西路,何文厚大骂说:“云西路,他王衷糊涂你也糊涂了?谁让你把人撒到龙城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了?”
云西路低头不语,何文厚痛心的转向张继组:“好呀,真好,都是我的好学生。有本事的学生都战死病死了,留下你们这些窝囊废好活活气死我。”
“总座息怒。”几个人连连应了说。
王衷仍不甘心的痛哭失声说:“总座~~那两个黑衣社的兄弟~~他们是被严刑逼供了才不得已招供。”
“你要哭就滚出去哭!滚!”何文厚训骂道。
王衷噗通跪在地上,伏地痛哭说:“总座,学生所言句句是实,那两名黑衣社的弟兄,他们酷刑难忍才不得已招供的。”
张继组知道何文厚最恨文过饰非的人,也最恨软骨头的,王衷此举无疑是火上浇油。
“总座,”云西路谨慎的说:“百韬兄有些失态了,总座息怒。只是那两名属下确实被刑讯过,只是伤口隐蔽得很,是用了电刑。”
“好呀,这些下作的勾当不是你云西路最乐此不疲的吗,这回是现世报了。”
见何长官在听他说,云西路接了说:“两名属下去龙城之事,西路甘愿受罚,只是杨司令之姐死因实在蹊跷。两名属下莫名其妙的就被在寓所擒获了搜出电台,然后刑讯逼供屈打成招画押,他们招了些什么,自己都记不清。”
“属下猜想,会不会是日本人的反间计呀?”云西路一句提醒,正中何文厚的下怀。从收到杨汉辰转来的那两颗弹头开始,他就在合计这件事的因果。如果排除纯粹意外的可能,这步棋倒是个高手在c纵。那这个高手是谁呢?何文厚先排除了赤党的可能,这个动机太小;剩下的不是那个一心想同日本人和谈另立政府同他分庭抗礼的黄主席,就是居心叵测的日本人了。黄主席对杨汉辰素来青睐,这他看得出来;日本人诡计多端,如果是他们的计策也有道理,而且还是个一石二鸟的计策了。自从那次跨海东征日本胜利,日本人一直在悬赏捉拿杨汉威这个空军英雄。但不论如何解释,事实是黑衣社的人已经招供了他们是凶手,监视杨汉辰的机关也被刨出,真是百口莫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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