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见池弥时一模一样。
在赵曼歌整理衣服的间隙，池弥也换好了衣裳出来。赵曼歌一看，这换不换有区别吗？还是一身白衬衣黑西裤，和他穿来的那一套无甚区别。
她笑着走过去，正欲开口时，池弥却一皱眉，又转回了更衣室里。
赵曼歌眼里犹豫片刻，跟着走过去。一脚刚踏进更衣室，她的一只手就被握住了。
温热干燥，还有细细的茧摩挲着她的掌心。
“你刚才干什么？”池弥问。
赵曼歌空着的那只手卷着自己的发丝，一圈又一圈，慢慢悠悠地，在挑战池弥的耐心。
“怎么，你可以偷亲我，就不允许我摸一下你？”
池弥炸了。
可以可以，你摸哪里都可以。
“那你想怎样，还回来吗？”
赵曼歌望着池弥，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深。她穿着高跟鞋几乎可以与池弥等高，将池弥的神色尽收眼底，明明眼睛都在发光了，却还在强装镇定。
忽然心头一动，赵曼歌倾身上前，双唇轻轻贴着池弥的双唇，轻到几乎可以忽略的接触，她再伸了伸舌尖，轻舔过池弥的唇。
赵曼歌退了几步，勾唇：“谢谢款待，很美味。”说完，转身离开了这扇门。
而池弥站在原地，双手缓缓扶到门上，低着头，不见神色，只见双肩微抖。
*
两人走进摄影棚，气氛有些诡异。赵曼歌春风满面，池弥的太阳穴却有青筋在隐隐跳动。工作人员们大气儿都不敢喘，连忙又去收拾收拾摄影棚。
赵曼歌观摩了几秒。是一个搭建起来的浴室，中间摆了一个浴缸，白花花的，里面还撒了几朵玫瑰，鱼缸旁边的水晶台上摆着红酒和蜡烛，完完全全就是……约会场景。
真没新意。
赵曼歌不做过多评价，听了摄影师姜鹤的安排坐进了浴缸。而池弥好像愣了一下，也往浴缸里坐。
两个人的大长腿跨进浴缸就像跨个盆子似的……
两人站位搞定，姜鹤和引导员就开始安排两人的动作。赵曼歌在镜头前自然是能收放自如，基本不用摄影师和引导员操心，但是她没想到池弥也是个苗子，表情动作几乎都能一步到位。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说话声，姜鹤下意识就放下了手中的器材转身往门口去，走出去两步他才意识到不对，讪讪地回头说道：“不好意思啊，我老师来了，我去接一下。”
赵曼歌只是嗯了一声，池弥却抬着头往门口望去，直到程光霁走了进来。
他还是穿着一身舒适洒脱的衣服，墨绿色的轻薄棉衫贴着身体，勾勒出清俊的身材，他看向赵曼歌，微笑点头示意，赵曼歌也回忆微笑。
池弥看着两人的互动，及不可察地与赵曼歌挪近了些距离。
姜鹤招呼好了程光霁，话不多说，拿起相机开始招呼助手开工。不一会儿，几张照片就出来了，姜鹤翻看了一下，很满意，他笑着说道：“来，不要离得那么远，再靠近一点。”
“不用。”程光霁站在一旁，说道，“这个造型不适合太暧昧，有些疏离感更能拍出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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