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方案,之所以拖那么久,关泽予就想赌,赌蓝政庭在不在乎?赌他愿不愿为了合作而放下姿态?
工作上的筹码平衡,仇人间为了利益还能握手言和,而关企和篮企既是合作关系,那么旗鼓相当的两方,必有一方先做出让步。
双方合作是为共荣,敌对有可能两败俱伤,而两方要维持和平共处,就需要一起进行筹谋策划,以便化解各种矛盾纠纷。
关泽予认为自己下了一场好棋,他单纯为安抚心里的躁动。
蓝政庭不知这些如意算盘,连日下来,,“蓝总,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认真?”
蓝政庭低头看一眼等待判决的人,“你害怕?”
关泽予不想否认,“我被你吓坏了。”夏季会议上的冲击刻骨铭心,情景历历在目,关泽予说,“请手下留情。”
蓝政庭低笑,“你是要我刀下留情还是手下留情?”
“那你手上有刀吗?”
关泽予觉得自己可怜,估计世上再没有像自己这么可怜的人,要知道咬文嚼字完全不在谈判范围之内。
“其实你很会开玩笑。”蓝政庭右手压了压鼠标,顺带压住鼠标上的手,他左手原本撑在椅子边上,低头,看到那双明亮的眼睛,长长的睫毛扇了扇,那眼睛下面,有一道浅浅的y影。
蓝政庭忍不住,他抬起手抚过那微微皱起的眉心,他说,“眉头皱成这样,又打什么坏主意?”他微凉的指尖,轻轻抹过那气势横生的剑眉,轻轻一划,从眉宇上,直掠过那微微蹙起的眉心。
关泽予心跳加速,那轻柔的动作,有点细腻的温柔,那就像微风拂面。
关泽予不由自主的举起手握住,他握住脸上的手,不知道该把它拿下来,还是把它按在脸上,不想放开?
情动的时候最可怕,为此往往把心底里的秘密泄露出来。
细腻的手感,指尖圆润,十指修长优美,看起来温润细滑,应该没有触碰过粗重的活,那圆滑的指腹,淌着那么一点点暖意。
蓝政庭看着被握住的手;
关泽予转头看向窗户上的投影,他心跳加速,他握住他的手,想做点什么?
“泽予?”
“我……”
关泽予松开手,他说,“方案有问题吗?”
蓝政庭收手,他指了指资金预算那一块,“可以把数据增加一个点。”
“增加?”
“嗯,你认为该减少吗?一般投入的资金预算能加大就尽量加大,工程一旦开展,最不能缺的就是资金运转。
关泽予想了想,“冠鹰不能再加。”
“这么说你想让映辉负担?”
“我可没说。”
“关总,你就是这么欺负我三弟的吧?”
“哪有,是他没事老爱跟我计较。”
“那你能否认在某些方面存在故意嫌疑?”
蓝政庭今说小时候的故事。”
关泽予低头查看相机里的照片,他抬头看了一眼笑,“其实也没什么,关于木棉花的印象比较深,在那年纪,男孩子都爱玩,我们当时就喜欢丢石头到树上打木棉花。”
关泽予记得,那时候放学,走在回家路上,几个孩童成群结伴,他们在木棉花开季节里,站在路边张望老人在树底下捡拾木棉花,关泽予那时嘴甜,但凡见到老人都打一声招呼,只因那些长辈特别照顾他这个没爹只有妈的孩子,而他也热心帮着老人,就比如打木棉花这种费力活,他最上手。
木棉花开的时候,正是冬季,虽临近春那时把同伴的鞋子仍到树上,那鞋子卡在枝桠间,不管他们怎么打也打不下来。
那次关泽予把自个鞋子让给要哭的伙伴,他赤脚回家,回到家里,妈妈问,“鞋呢?”
他老实交代,“挂树上了。”
莫雪当时看着儿子,她没有责怪。放下手边的工作,牵起儿子的手,随即去到那颗树下找鞋子,莫雪用一条轻飘的竹竿,把鞋子勾下来。
关泽予后来就用妈妈的招数,去帮长辈把木棉花用竹竿扫下来,然后得到了长辈的一番夸赞,再后来,他爬上树摇花,不过那样做很危险,他只能背着做。
蓝政庭低头看着偷笑的人,关泽予想起儿时的光荣劣迹,显然心情大好。
蓝政庭问,“你是不是觉得很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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