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个门店的服务员问老板:“老板,他们开的啥车?”
老板:“沃尔沃。”
服务员:“得多少钱?”
老板:“几十万吧。”
服务员:“啊……”
坐在车上,王家榆还有点惊魂未定的感觉。
这哥俩,也太能打了。她这个时候才想到,这两人回到家里天天一脸笑嘻嘻的,在外面不定什么样呢。
边学德问王家榆:“家榆姐,没事吧?用去医院吗?”
王家榆说:“没事,地上有雪,不怎么疼。刚才……你们跟人打架,不会有什么事吧?”
边学德听了,一脸不在乎地说:“有事?有啥事?我以前学车的时候,几个车厂的学徒经常为了抢活打架,都见血骨折了,也没啥事。”
王家榆看着边学道说:“你比他大,你劝劝他。”
边学道笑呵呵地说:“那几个混子,天天就拿吓人取乐呢,见什么人说什么话,碰见这种,打他一顿立刻老实,你给他脸他就能上房。”
边学德原本就怕边学道嫌他爱惹事,从上车开始就在心里打鼓。听边学道这么说,边学德放心多了,一个劲儿地说:“对,对。”
碰见这哥俩,王家榆无语了。
开了一段,边学德问边学道:“三哥,去哪?”
边学道说:“找卖补品的店,给大伯买点人参、海参。”
这次,王家榆想抢着付钱也付不了了,她带的钱不够。
三人一顿采买。
后来连后座上都塞了一些东西。
从超市里出来,边学德问边学道:“三哥,你说那几个小孩每人给多少红包好?”
边学道从后视镜里看了王家榆一眼,说:“这玩意随意,给多少也是他们家大人经管。你要想多给,给完红包,私底下再给五十、一百的,也就行了。小孩子,手里钱多,不是好事。”
边学德听了,叹着气说:“别提了,都是惨痛回忆。小时候别人给我压岁钱,我一分钱没花着,都充公了。”
三人到家。
招呼人往屋里拿东西。
几个小孩看见新买回来的巧克力、奶糖、蛋卷、酸奶、杏仁、果脯,眼花缭乱的,高兴得跟什么似的。
边学义一边搬东西一边说:“你俩把超市抢了?”
吃完饭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耐不住几个孩子软磨硬泡,边学德先给他们放了一箱3寸100发的礼花。
整个村子都惊动了。
村里不少孩子连跑带颠来到大伯家门口,看院子里正在放的礼花,连带着他们也看到了停在院子里的两辆车。
家里的年轻人都到门口看礼花了,大伯坐在炕上靠着墙,看着窗外的边家子弟,看着礼花“通通通”地从自家院子里喷出,照亮一角夜空,劳累了一辈子没什么成就的大伯,本已平静的心忽然对生命生出强烈的眷恋,他强烈感觉到,如果自己就这么走了,会错过好多东西。
除夕到了。
边学道的手机,从上午就开始响个不停。
经历了昨天的事,王家榆跟边学道熟悉了点,见他一直在小屋里打电话,进去给他送过两次水果和零食。
林琳用眼神示意边学德跟她出去,找了个没人的地方,问边学德:“王家榆是不是对三哥有意思啊?”
边学德一听就摇头:“不可能,王家榆比三哥大。”
林琳说:“单娆也比三哥大。”
边学德说:“那不一样。”
林琳眼神儿怪怪地问:“有啥不一样?”
边学德想了半天,说:“三嫂是什么出身?王家榆是什么出身。老话说:从小没爹娘,终究命不强,她……”
看见林琳已经立起来了的眼睛,边学德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自己女朋友也是从小没父母,跟着姑姑长大的。
这事闹的,大过年的,这不作死呢嘛!
边学德语无伦次地开始圆话,可是怎么圆都圆不上了。
林琳眼睛泛红地说:“好你个边学德,终于把你心里话说出来了,你还没怎么样呢,就存了这个心思。”
边学德急得,大冬天的脸上都出汗了,一个劲地说:“姑奶奶,小宝贝,我错了,我胡说八道。”
两人正纠缠不清的时候,大门外来了三个头上剃着青皮的男人,冲着院子里喊:“谁是边学义,边学义,出来!”
对方的口气很不善,一听就不是来拜年的。
大过年的有人在家门口这么说话,换谁都不能惯着对方。
边学德现在就站在外面,在屋子里的三兄弟推门都走了出来,接着边家的四个女婿也跟了出来。
大门外的三个青皮立刻就傻了。
我~操!
这是捅了马蜂窝了啊!
边学德最愣,顺手从院子里拎了把铁锹,绕到后面就把三个青皮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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