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不知有何要紧之事?”陆西白问道。
万俟律一边拎起塌上的玉质酒壶,一边笑道:“陆阁主何苦要装傻?这里就你我二人,什么事你应该心知肚明。要不然也不必煞费苦心用魔教的武功杀掉七星山庄的两位弟子了。”
陆西白却仍不为所动。
“陆纪是位好教主。”万俟律见陆西白迟迟不开口,也不催促,直接进入正题,“但是他在这个位置上坐得太久了,久的已经忘记怎么做对魔教才是最好的。”
“万俟一族一向是陆教主的心腹。”陆西白的话模棱两可,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万俟律哈哈大笑:“旁人都说炼阳宫的大阁主心机深沉非常人所及,此话倒是不假。不过我也不想与你过多周旋下去。坦白点讲,若陆阁主帮我万俟一族取得魔教,来日护法之位……”万俟律抬眸,将手中的酒杯朝着陆西白抛去,“全当是送给陆阁主的谢礼。”
陆西白将酒杯稳稳接住,杯中滴酒未洒,在冷寂月光的折射下发出粼粼之光。
***
陆浣晨与陆西白在城中又逗留了几日,便打算离开。
因为那天万俟律的突然出现,此后陆浣晨完全提不起精神来游玩。他的出现让她想起了原著中种种不好的遭遇,眼前的困境也越发醒目,再容不得她有所退缩。
倒是陆西白察觉到了她的低落,安慰她说下次再带她出来玩。
他哪里知道她所忧心的才不是这些事情。
陆浣晨身体不好,陆西白也舍不得让她就这样跟他走回魔教。于是在城中雇了一辆马车,陆浣晨在车里休息,他在前面驾车。
马车行了一天一夜,陆浣晨实在在车厢里待不下去了,于是撩开帘子坐在陆西白的旁边,看着他驾车。
“现在走到哪里了?”周围是一片寂静的林子,没有任何标志物,陆浣晨根本分不清哪是哪。
陆西白沉默一阵,才道:“就快到相阳山了。”
相阳山,陆西白小时候待过的地方,被魔教的人称作“炼狱”的可怕山谷。
陆浣晨早就从宫人口中明白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一群小孩子早早就被迫面对弱肉强食的游戏规则,熬得过严酷的竞争,将有可能成为魔教的中流砥柱,若熬不过,就只能是山间的一堆白骨。
“为何要自责?”陆西白似乎看出了陆浣晨的心事,嘴角的弧度不着痕迹地上扬一二,“当年若不是你留下我,我恐怕早就身首异处。我应该感谢你才是。”
陆西白很少提起过去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对陆浣晨说这样的话。
陆浣晨却环抱着双膝,下巴支在膝盖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从车板上捡到的落叶。他如果知道她当初怀有的心思,恐怕就不会这么说了。
走着走着,马匹突然受惊了似得抬起前蹄,马车的颠簸让陆浣晨险些从车板上摔下去,幸好陆西白抢先一步将她护在怀里。
陆西白下去查看,却发现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孩子正惊恐地盯着差点踩到他的马匹,坐在地上半天回不过神来。
“怎么了?”陆浣晨见陆西白停下了脚步,也跟着下车去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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