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了视线我压下心头的郁闷憋屈转了身,然後便看到那个温柔雅致的男人正正开了门从家里出来,手中拿著车钥匙,神色却有些心不在焉,昏暗灯光下,脸色显得有些苍茫疲倦。
有些心疼,无意识的放缓了呼吸,我上前,对他轻笑:“哥。”
“辛?”他好似有些疑惑,看著我唤道,目光柔和,“回来了?”
“恩。”我点头,看著他,“这麽晚了你出去?”
他看了看手中的钥匙,抬起头轻笑,目光平和温暖:“恩,有些事情要处理。”嗓音也是温和平缓的,温润的面上带著淡淡的暖意。
我点头:“开车小心点。”
他看著我,然後便伸出手揉了揉头发,我怔愣了下,男人手心的温度似主人般温柔和暖,缓缓摩挲了几下,然後便放下,他微微勾唇,语气有些低沈,但依然温润动听:“恩,我知道,进屋去吧。”
我眨著眼,微笑点头,瞥过他温润的面,然後错身进门。
拉开窗帘看向楼下,他已开车离去,昏暗灯光下车子越行越远,我放开轻轻攥起的手心,然後自嘲的笑。
兄弟呵……
只是兄弟跟恋人,又怎麽可能相同。
他又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是为了我……
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我知道,也真的明白,可是,真的舍不得。
脸颊上滑下一道冰凉,我摇著头,微微仰起脖颈,然後闭上了眼睛。
浑浑噩噩的睡去,等到醒来全身都酸痛的不行,动了动却万分狼狈的栽倒在地,我呆了有十几秒锺,然後才反应过来我这是蹲在窗户底靠著墙壁睡著了,很是艰难的爬了起来,已是睡意全无,只是全身酸胀疼痛不已,抽著嘴角,我靠著床沿坐了下来。
这样的夜,寂静而冰冷。
月色映射的卧室内一片澄白朦胧,藏青色窗帘微微摆动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摇晃的暗影,我有些出神,之前的几年常常在这样的夜晚发呆看著窗外,直到晨曦到来。
褪下手腕上的宽边白金手链,缓缓抚摸著手腕。
已经不太明显了呢,我笑,不去理会心底翻腾不清的疼痛跟酸涩。
最後半年那些乱七八糟的去疤药膏还是挺有效果的,当初,那些狰狞恐怖的痕迹,此刻,竟真的淡了呢。
哥……
第二天早上餐桌上没看见他,不免有些心不在焉,一整天待在家里乱七八糟的想著。下午单啸电话提醒我晚些时候记得出去──老朋友聚餐,难得我跟夏刑都在。
我出门前那个人还没回来,有些担心,我苦笑,告诉自己不需如此,现在的我们,只是兄弟。
到了地方其他人都已经到齐,我笑,然後过去跟他们一一拥抱。
“你这家夥潇洒啊,一走就是三年,连个鬼影都见不著!”
说话的是我中学时便一起混迹各种场所的萧浩,很花心的一个小子,而且男女通吃,性子没心没肺不羁风流,不过好在跟我交情还算不错。关键时候也够义气。
我上前笑,接过他端来的酒杯调侃:“论潇洒谁能比得上萧少爷您啊,听说这三年你这家夥又闹出不少风流韵事啊,恩?”
这家夥被噎住,翻了个白眼退後不再鸟我,我这话算是说的恶毒了,这家夥在我回国的前几个月刚玩栽了一次,搞大了一女的肚子,几乎弄得满城风雨。其实本来这事没什麽,但哪知道那女的跟他同时在搞的一男的是兄妹,最後人家兄妹反目,疯癫的跑去他老爸的公司里去闹,最後是丢尽了萧家的颜面。
听说这次出来聚会是这家夥几个月来第一次解禁──被他老子关了小几个月。
我笑,看著那家夥郁闷的怂样心情很是欢畅。
夏刑那家夥坐在里座,冷峻著脸瞥我,我哆嗦著在他身边坐下,给他点烟:“唉夏哥哥诶,我来我来哈!”
周围人笑喷,夏刑不耐烦夺过我手中的打火机,点上烟才点了点头。我讪笑,摸鼻子对周围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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