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爱无罪】I【欲火1-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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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话找话地道:「这是你儿子?」

蒋淑颜似乎对我很没耐心皱着眉头道:「我儿子陈亚文,亚文叫叔叔。」

那小子看了看我很不情愿地嘟囔了一句。

我胡乱地答应着,其实不止他不情愿,被这个小不了我几岁的少年叫叔叔我也不太习惯。

蒋淑颜冰冷地声音再次响起「你还想再看看吗?」

我自然明白人家这是在下逐客令了知趣地道:「不打搅了我也该回去了」

我们三人几乎是一起走出了画廊,走了几步我回头望了望这对母子的背影,摇了摇头,暗叹世人变脸的功夫,我当初还把这个蒋淑颜与毫无心机的马小玲作比较呢,真是错的离奇。

[b]第四章欲火重生[/b]步出画廊正要往美术馆走去,忽然看到几个拿着相机鬼鬼祟祟的人正在四处张望,我急忙转身向回走,那些人已经发现我了,不敢明着追却也加快了脚步。

我可不愿此时被问起绯闻的事,好在蒋淑颜母子已经离开了,老吴看起来人应该不错应该不会赶我的,当下疾步又躲进了画廊。

画廊的门大开着,里面却看不到人,老吴也不知道去哪了,我怕那些人追进来,赶紧推开一个房间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宽敞的画室,石膏像、画架子、颜料、静物台杂乱无章地堆在屋里,看来这里除了卖画应该还有人在作画。

踩着脚下光滑的木地板,我小心翼翼地找了个静物台轻轻地坐了下来。

画室内很安静,给人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我静静地坐着享受着窗外洒进来的阳光,内心显得格外平静竟然有些不愿离开了。

时间在寂静中一点一滴地流逝,我估计了一下时间,那些记者再有耐心也不会继续等了,正想着要如何出去向老吴解释如何冒昧的闯入,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似乎有人正在靠近。

我心中一惊,这样闯进人家的地方若被撞见再怎么解释也免不了误会,急忙打开一个壁橱躲了进去。

壁橱空间很大,只在角落里堆放着几卷画纸,容下我这个大活人是绰绰有余了,因年久失修而坏了的门把手露出一个大窟窿,虽然被人用团废纸堵住了,却留下的相当大的缝隙,透过缝隙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屋内的一切情况。

其实躲避只是我的本能行为,一进到壁橱里我才意识到若是这时有人打开壁橱我反而更说不清了。

「都是这帮该死的狗仔队搞得我如豺狼呗」我现在真是出去也不是躲着也不是,只剩下在心里骂街的份了。

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蒋淑颜母子。

这下我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了,只盼着她们呆一会就赶快离开,毕竟躲在这黑咕隆咚泛着潮气的地方不是那么好受的事情。

一进屋蒋淑颜和那少年陈亚文就忙着将所有窗帘全部拉上,室内的光线顿时一暗,壁橱里更是伸手不见五指。

好在没过多久灯就被打开了,再次向外看去的时候我顿时惊得张大了嘴巴再也无法合拢。

只见外面的蒋淑颜爱怜地抱着他的儿子陈亚文,一个劲地在他额头上猛亲,以甜的发腻的声音叫道:「好儿子你终于回来了,可想死妈妈了。」

那小子陈亚文则放肆地拍了蒋淑颜的屁股一下道:「我不在的这些天你这荡妇乖不乖啊?没有出去偷食?」脸上的羞涩腼腆早换成了充满淫邪地笑。

蒋淑颜嗲声嗲气地道:「什么偷食,妈妈可整天都在想着我的好雅文呢。」

陈亚文一只手从蒋淑颜的领口伸进去,熟练地打开了里面前扣式的胸罩,一把抓出一只丰满的道:「是不是想我干你了?放心吧,今天老爸走后,这一个星期我天天都可以干你这只发情的母狗了。」他纤细的五根手指深深地陷了进蒋淑颜的,乳肉从指缝中被挤了出来。

我心中惊呼一声,原来他们母子已经做出了我只敢想不敢做的事,这个蒋淑颜在一天之内竟然连续让我两次对她刮目相看。

蒋淑颜此时一条腿站在地上,另一条腿踩在刚刚我坐过的静物台上,陈亚文的双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蒋淑颜舒服地扭摆着身子淫媚入骨地低吟道:「宝贝,快叫妈妈,叫妈妈」

「妈妈」陈亚文叫了一声,接着两只手各自从衬衣中抓出一只,一边搓揉一边舔着蒋淑颜的耳垂嘟囔道:「妈妈你下面是不是湿了,你是不是很兴奋?」

一阵稀疏的脱衣之声后,蒋淑颜的外套被扔到了地上,两颗圆鼓鼓沉甸甸的在解开衬衣扣子的同时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看着已经半裸的蒋淑颜,我不自觉地开始把她与妈妈做起比较起来,蒋淑颜的皮肤虽然不如妈妈那般白皙如玉,身材也比妈妈略胖,但是一对却是大得出奇,就像半个篮球一样,两颗特别突出,臀部结实饱满,而腰部却异常纤细。

随着陈亚文继续将蒋淑颜的制服裙子和丝袜脱了下来,顿时一具丰满圆润成熟得仿佛可以捏出水来的女体展现在我的眼前。

陈亚文连的动作都没有,五指齐张,粗暴地抓起一只,在他的挤压下,乳肉像水球般变换着各种形状。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抱起蒋淑颜一条大白腿用力打开,饱满的被白色的内裤勒得像个馒头,中间的布条深深陷进肉缝之中。

蒋淑颜低吟出颤抖的声音道:「宝贝不要那么粗暴,对妈妈温柔点。」

「你这摸上了我的床的时候可没说要我对你温柔啊。」陈亚文的动作非但没有变得温柔反倒更加粗暴起来。

蒋淑颜急促地喘息道:「叫妈妈,好宝贝快叫我妈妈」她似乎对儿子粗暴的动作很是享受,看来她刚才的话根本是口不对心。

陈亚文在她的上猛亲了两口道:「妈妈的奶真棒,发情了吗贱女人?」

「啊……叫妈妈……不要叫贱女人」蒋淑颜丰满诱人的酮体在儿子怀抱中不停地扭动着。

陈亚文用力地揪了揪蒋淑颜的一个笑道:「哈哈已经硬了。」

这时我才注意到蒋淑颜坚挺的比刚才明显大了一倍,硬邦邦地耸立起来,我虽然对女人的身体并不陌生,可是像她这种体型还真没见过,根据我听到的传闻,拥有如此身体特质的女人应该属于旺盛的典范,看来果然不假,这个蒋淑颜还真是个天生的荡妇。

在我的窥视下,蒋淑颜的内裤也被陈亚文粗暴地褪了下来,就那样挂在一只脚踝上,透过她敞开的大腿,我清楚地看到乌黑浓密的阴毛在灯光下闪闪发光,颜色有些发黑的两瓣小大敞着,早已湿成一片的阴部闪着水光。

看到如此惊人又惊艳的场面,我的胯下早已蓬勃高涨了,可是我又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连用手来慰藉自己一下都不行,这痛苦劲可真要命。

陈亚文玩弄了一会蒋淑颜的,一只手划到她的胯下揪起一片小淫笑道:「这里感觉怎么样?它好像有话对我说,告诉我它在说什么。」

「啊……它说好想被我的宝贝儿子舔」蒋淑颜在儿子的抚摸下早已双颊绯红,口中毫无羞耻地说着淫荡地词汇。

陈亚文用力地在她丰臀上一拍,用命令的口气叫道:「趴下」。

蒋淑颜乖巧地四肢着地趴在地板上,并不停地扭动着丰满的臀部,使得两片相互交错,看起来有点像人舔舌头的动作。

陈亚文蹲在她身前道:「你现在像不像一只发情的母狗?」

蒋淑颜娇声叫道:「雅文,别叫母狗,叫我妈妈。」

陈亚文道:「好啊,我的母狗妈妈,不对,你现在是母牛我要开始挤奶了。」

说着又揪起蒋淑颜硕大的,如牧人挤奶挤弄起来。

胸部受到刺激蒋淑颜有些受不了了,空虚的阴部似乎急着想要找到一些慰藉不停扭动这屁股。

陈亚文淫笑道:「怎么了这就受不了了?」

蒋淑颜以骚媚至极的声音低吟道:「妈妈已经一个月没尝到肉味了,好雅文不要再逗弄妈妈了。」

「我也好久没尝你这的味道了,今天我要吃个够。」说着陈亚文蹲下来亲吻着蒋淑颜的屁股。

蒋淑颜淫荡地回头笑道:「那就好好享受妈妈的身体吧。」

陈雅文从蒋淑颜的屁股亲吻到后背,又一路吻回去。

他的动作怎么看都不像男女时对方身体充满的的亲吻,反而带着一股发狠地味道。

蒋淑颜淫荡地笑道「乖儿子,妈妈的身体哪里最美?」

陈亚文用手拍打着蒋淑颜的屁股将整张脸贴了上去,含糊不清地道:「妈妈屁股好圆,好大。」

「那就好好的爱妈妈……啊」蒋淑颜忽然开始呻吟起来,原来陈亚文已经开始对她的发动攻势。

陈亚文粗暴地用手掌搓着蒋淑颜的阴部道:「为什么这么湿?快告诉我。」

「啊……因为妈妈很淫荡,想要雅文干我。」蒋淑颜发出细如歌声的呻吟声,既妩媚又充满魅惑。

「不着急,我要先尝尝味道?」陈亚文仰躺在地板上,脑袋钻入了蒋淑颜的胯间,这时候蒋淑颜已经变成骑在儿子的头上了。

「啊……不停舔……好吃吗?」蒋淑颜一边抚摸着自己的,用力揪着一边淫荡地问道。

胯下传来陈亚文带着水声的话「妈妈的真好吃,好多汁水啊」

蒋淑颜浪声道:「乖儿子好好吃吧……妈妈的也很开心……它喜欢被我的好儿子舔。」

陈亚文扶着蒋淑颜蹲坐在自己的脖子上,两只手摸上了她的,蒋淑颜则扒开自己的脸上露出妖艳而淫荡的神情「乖宝宝吃得太帮了,妈妈的豆豆都变大了。」

蒋淑颜媚眼如丝声如吟唱般了一会,又道:「我也想要尝尝我宝贝儿子的味道。」

说着屁股往下一坐,阴部贴着陈亚文的前胸一路滑了下去,只见她双手拉开儿子的衣服,如饥似渴地亲吻着陈雅文胸部、、小腹的肌肤,随后又爬了上去找到陈亚文的嘴,两人激烈地热吻在一起,发出滋滋的响声。

一阵热吻过后陈亚文又拍了蒋淑颜的屁股一下道:「你这差点憋死我。」

蒋淑颜咯咯浪笑道:「我想舔你可爱的小脸蛋」

我实在没想到这个蒋阿姨竟然如此淫荡,暗道「不知妈妈会不会……」

这个念头才一起我急忙摇晃了一下脑袋,将它赶了出去,我怎么能用妈妈来跟这个荡妇比呢,真该死,我抬起手来给了自己一拳。因为长期的蹲着我的腿有些麻,这一下动作使一条腿有些不稳,不小心碰到了壁橱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动。

陈亚文很警觉地听到了推开蒋淑颜惊道:「什么声?」

蒋淑颜眯缝着眼睛两条的臂膀缠上陈亚文道:「你只要在意妈妈就行了,别的都不要去管。」

继续贪婪地亲吻着儿子。

我吓得一动不敢动了,这时候要是被发现了不被当成变态才怪,可是仔细想想还真有些怪异,外面是一对明显有着变态倾向的母子,而壁橱内则蹲着个对自己母亲充满的色鬼儿子,看来老天的安排还真是奇妙啊。

缠上了陈亚文后,蒋淑颜丰腻地双腿依然打开着,陈亚文见没再有什么异动也放心下来,一个翻身坐了起来,一手的两根指头插在蒋淑颜毛茸茸的里,另一只手则从背后抓住她的一只,腰部用力竟然把她拎了起来。

蒋淑颜一声娇呼,屁股已经坐在静物台上。

我不由得心中暗自钦佩,这小子看起来瘦弱没想到还真有把子干力气。

蒋淑颜的腿从始至终就没合上过,似乎这样她还觉得不够,两只手还在用力地将腿向后掰着,陈亚文的手开始在她的上进进出出地起来,的阴部在他快速的下与手指碰撞,顿时整间画室传出淫秽的水声。

陈亚文咬牙切齿发着狠道:「听到了吗?那是你发出的声音,太好听了,流出好多水啊。」

蒋淑颜舒爽地伸展着四肢,肆无忌惮地大声着。

我心里琢磨「看来这间画室的隔音设备相当不错,不然他们也不敢如此放肆,难怪我进来的时候会有种与世隔绝的感觉。」看了看外面舒服得狂声的蒋淑颜心中又想:「陈亚文这小子还真有一手,莫非他连传说中的潮吹功夫都会?」当即满怀期待地开始耐心等待着潮吹的出现。

让我很失望的是,蒋淑颜虽然整个阴部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泛着白沫子,但是最终也没能喷出什么东西,只是整个身体挺了起来,身体痉挛地抖动着达到了。

陈亚文站起身来喘着粗气道:「怎么样……,爽不爽?」

蒋淑颜一脸满足地道:「妈妈爽死了,好儿子你那里学来的这厉害功夫?」

陈亚文笑道:「我还有好多功夫呢,你慢慢体会吧。」

蒋淑颜跪在地上抱住儿子的双腿,脸颊隔着运动裤摩挲着陈亚文裤子里坚挺的一脸媚态地道:「快让我可爱的宝贝出来吧,妈妈好想它啊。」

陈雅文挣脱她的手臂,用脚抬起了她的下巴道:「先给我脱鞋。」

蒋淑颜立即乖巧地撅着屁股蹲下来,像个温顺的妻子为儿子脱下鞋,她再抬起头来的时候陈亚文的早已支支楞楞地摆在眼前。

蒋淑颜像一只见到猎物的雌豹,眼中充满欲火,激动地爱抚着儿子的道:「雅文,你的越来越大了,你真的长大了。」

「啪」的一声,陈亚文一扭腰用在蒋淑颜的脸上抽了一记道:「这叫什么?」

蒋淑颜立即心领神会地道:「啊,,雅文的好大。」

陈亚文抚摸着蒋淑颜的脸蛋道:「这才乖」

蒋淑颜张着口就要将吞下,可是陈亚文却偏偏闪身不让她吃到。

蒋淑颜哀求道:「妈妈好饿,好宝贝快让妈妈尝尝。」

陈亚文道:「不行,我要训练海豹,快摆好姿势。」

我心中大是奇怪,不知道这小子说的训练海豹是什么意思,正在我满腹疑虑之际,蒋淑颜用实际行动为我做了解答。

只见她趴在地上真的像个海豹一样用两手支撑起上身,口中衔着陈雅文的,两条腿笔直地伸在身后贴着地板,上身几乎与地板垂直,这腰上的功夫还真不是一般饿柔软。

陈雅文轻轻从她口中抽出甩向一边,蒋淑颜马上张开嘴追着再把它叼住。

两人配合异常默契,看来这一定是他们母子经常做的游戏。

陈雅文退了一步道:「母海豹快过来,咬住了就给你吃。」

因为身体的摇摆蒋淑颜两只沉甸甸的房甩动着,内流出的淫液蹭在光滑的木地板上,所爬过的地方都留下了一条黏液的痕迹。

陈亚文兴奋地拍手笑道:「哈哈没想到妈妈还是蜗牛,走过的地方就留下痕迹。」

蒋淑颜以双手支撑身体扭动着身体追赶着陈雅文的,眼神中充满了淫欲。

看着地板上摆出奇怪姿势扭摆着丰乳肥臀,争着追食儿子的蒋淑颜,我在被震撼的同时也开始反思起来,为什么同一个人会有这么多张脸孔?或许人类就是这样一种奇妙的动物,在不同的场合不同的人面前总是能展现出不一样的面貌,只要他不愿意向你展现对另外一个各体你是永远无法完全了解的,何况是本就难以琢磨的女人。

「终于吃到了」

陈亚文因为退无可退,终于被蒋淑颜逼到了墙角,蒋淑颜一口吞下儿子的,一边吧唧吧唧地舔食一边道:「我最喜欢的年轻的味道……恩……终于吃到了……这根大是我的……恩……好硬的」此时的她就像只雌兽一般叼着儿子的臀部不住蠕动着。

陈亚文像对待宠物般抚摸着蒋淑颜的头发笑道:「尽管吃吧,没有人跟你抢,我就是特意来给你喂食的。」

蒋淑颜疯狂地吮吸着陈雅文的,吸得滋滋作响。

我实在有些佩服这变态小子的奇思妙想,他竟然能想出这么多门道来,而看看蒋淑颜似乎很享受这些变态游戏,很快训练海豹又变成了开飞机。

蒋淑颜躺在地上两条腿张开到了最大,尽可能地将阴部贴近陈雅文,陈雅文则跪骑在她脸上,和睾丸一同被她含在嘴里,双手各自抓着蒋淑颜的一只脚脖子,一边享受着蒋淑颜的,两只手则像开飞机一样扭动蒋淑颜的小腿,并不时将嘴凑过去舔食一会蒋淑颜的。

我的腿早已经麻木得没有知觉了,过了最初的兴奋,现在开始期盼着外面的这场活春宫早点结束了,若是他们一晚上都呆在这里我就麻烦了。

在我焦急地等待中陈亚文终于玩累了,一拍蒋淑颜的屁股道:「母狗快趴好让我。」

蒋淑颜兴高采烈地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两只手掰开自己肥嫩的两瓣臀肉,我几乎可以看见黑洞洞敞开的口。

「好儿子快插上吧……」

在蒋淑颜的哀求声中,陈亚文晃动,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一挺腰,整只就没入了蒋淑颜泛滥的,开始疯狂地起来。

「啊……好粗啊……好舒服……宝贝的插进我体内了……儿子你进入妈妈体内了……宝贝进来了……再进的深一点……妈妈的里舒不舒服?」

陈亚文粗声答道:「舒服死了……插你这贱女人的我永远都是那么舒服。」

蒋淑颜媚眼如丝,舌头轻舔着上唇放浪地叫道:「亚文的真的好舒服……

不停妈妈……用力……好大……再插的深一点……说你不要出去了」

陈亚文回应道:「我再也不出去了」

碰撞的传出的啪啪声在空荡荡的屋子里传播开来,插入身体带着液体的扑哧声加上淫荡的呻吟声,本就不透风的画室里此刻更是充满了一股腥味。

这对以狗交姿势疯狂的母子深深触动了我,如果换成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对母亲做出这种事来的,可是他们为何却能享受其中的乐趣呢?同样是母子她们之间似乎缺了些什么,却又有一些我无法理解的东西。

激情终于结束了,陈亚文趴在蒋淑颜的身上抖动着身体,萎缩后的从中滑了出来。

蒋淑颜屁股依然高高翘起,粘稠的乳白色jīng液缓缓从她的中流了下来,只听她意犹未尽地浪声道:「好棒的让妈妈好舒服,好久没有尝到这么新鲜的jīng液了……好儿子……抱紧妈妈……」

陈亚文压在她背上紧紧抱住这具丰满的,脸上还是带着那股狠狠的味道咬着牙道:「母狗妈妈你爽了吗?

「叫我妈妈不要叫母狗」蒋淑颜抗议道。

陈亚文用力地掐起她身上的一块肉道:「过两天我要邀请同学来这里一起开个party,到时候妈妈来好好款待他们,怎么样?」

蒋淑颜翻过身来抱着陈亚文的身体不停爱抚,梦呓般地呢喃道:「妈妈整个人都是你的,你喜欢怎样都可以。」

这娘俩又磨蹭了好久才离开,小心翼翼地爬出衣柜,两条腿早已麻得站不起来。外面的地板已经被擦干净了,一点都没有留下刚才母子大战的影子,我缓了好一会,怕他们没走也不敢急着出去,扒开一道门缝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听到老吴的一声咳嗽声这才探出头,瞅准机会,趁着老吴在另一间画室找东西的空当蹑手蹑脚地溜了出去。

美术馆门前的签售已经结束了,linda正被一群记者围在中间,看来他们找不到我就把所有精力都用在她的身上了。

记者群中我再次找到了蒋淑颜的身影,远远望去一身正装的她正站在摄影机前一本正经地做着报道,我始终无法将她和刚才那个淫荡的女人联系到一起,谁又能想象的出来在这套职业装下面包裹的成熟竟是充满着如此变态的呢?

经过这一下午的壁橱生涯,我终于想通了一直困扰着我的问题,我和妈妈其实是可以在保持母子关系的同时满足各自身体需要的,即使是妈妈肯定也会有充满的一面,既然有人可以冲破这的禁忌为什么我们不行?心理障碍被去除了,胸中顿时觉得无比舒畅,已经冷却的欲火又重亲燃烧起来。

我想我必须要开始主动出击了,这一瞬间我忽然感到即将面对的是一场战争,若是胜了我就可以如愿以偿完全地拥有妈妈,可若败了那我可能就要永远失去她了,这根禁忌的线我究竟该不该碰?一想起这可怕的后果我又有些举棋不定了。

[b]第五章心理攻防[/b]电视画面上一对男女狂吻痴缠,毫无尺度地将升华了的爱情疯狂演绎着,电视外我与妈妈并肩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如两个电影评论家般故作镇静地盯着屏幕,整个客厅气氛冷到冰点。

此时的妈妈上身穿着白色高领毛衣,下身一条咖啡色过膝长裙,裙子内还加了一条黑色绒裤,双腿并拢蜷在一边,白色毛线袜子包住了玉足,手中则抱着个红色大抱枕。银屏上光线投射在妈妈洁白如玉的脸颊上,更显得细泽润滑毫无瑕疵。

看着妈妈嘴角微微上翘似乎在忍着笑意,我不由得暗想「虽说时下日已进秋,却也不用这般全副武装,莫非她是有意在防我偷袭?」这个想法立时给我带来了一种很强的刺激感,身边的这个极品美女现在就像我的猎物,从没有一刻我像现在这样般强烈地想要占有她。

自从见了蒋淑颜那对疯狂母子的行为,我那人类内心最深处的原始兽欲就被彻底激发出来,唤醒的本能超越了一切理智,在它的驱使下我竟连夜将孙子兵法、三十六计、资治通鉴、世界通史翻了个遍,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看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处,焚身之火早已让我方寸大乱,在不知该如何下手的情况下,只得胡乱地求助书本了。

有道是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番有病乱投医的努力我总算是有所收获,终于从古人的智慧中得到了一些启发。按照孙子的说法:「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心为上」这是兵书上千古不变的道理,我想用在人身上应该也行得通,于是决定从这攻心之术入手了,务必在秦峰得手之前占有妈妈,为此必须展开一场对于妈妈的攻心之战。

提出一起看dvd的人自然是我,而且选择的是那种带有露骨床戏的法国片,可我现在才意识到这方法真是要多愚蠢有多愚蠢,这样做无疑使我的意图无所遁形地暴露出来,何况妈妈那双顾盼生辉的明眸本就有种似能将我所有心事看穿的能力,或许从今日踏进家门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洞悉了我心中的肮脏想法吧。

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同时也为了掩饰心中的不安,我话家常般地随口道:「昨天在美术馆我见到蒋淑颜和她的儿子了,她们母子感情似乎不错啊。」

话一出口我才意识到自己真是中毒太深了,一张口就是这件事。从壁橱内窥到的一幕幕,早已深深地烙印在我的心里,急着想要攻破妈妈心中的防线。

妈妈眼睛没有离开屏幕,只叹了口气幽幽地道:「淑颜也挺不容易的,毕竟后妈不是那么好当的。」

「什么?那不是她亲生儿子?」我有些意外,给我带来强大动力的事件立时打了折扣,继母和继子之间的行为怎么说都少了些禁忌的刺激感。

妈妈轻轻点头道:「淑颜也是个苦命的女人,别看她外表坚强,其实内心也挺脆弱的。她结过三次婚,却都因为她无法生育而失败了,最后才嫁给比自己大上一半的老陈,或许她太可望那种家庭的感觉了吧。」妈妈讲述着蒋淑颜的事情,那对漂亮的美目中充满了怜悯之情。

我又重新回想起蒋淑颜那近乎疯狂的举动,最初我还以为她只是因兴奋才不停要陈亚文叫自己妈妈、还说什么不要出去,可如今听了妈妈的讲述却多少对她这种扭曲的心理有些理解了。

如此看来那陈亚文的反常行为又会不会也有着某些我不能理解的内情呢?还有眼前的妈妈,在这张美丽的面容下真实的一面又是什么呢?为何我总是猜不透?看来人心真是这世界上最难懂的东西。

当我发现自己被引往了别处的时候,妈妈已将dvd取了出来,淡淡地道:「这片子没意思。」我这才意识到妈妈是有意在转移着我的思绪,难道她真的清楚我心中的想法?

我岂肯善罢甘休,忙急着拉回话题大有深意地道:「其实蒋淑颜要是能看开点也就没什么了,家的观念也是后来才形成的,听说古人都是只知有母不知有父,家庭、道德等观念与咱们现在也很是不同,最有意思的是埃及的皇室认为只有皇室成员通婚才能保持血统的纯粹,很多兄妹、父女甚至母子结合的都大有人在。」这正是我早就准备好大战前探路的尖兵,为此我可没少下功夫。

妈妈眼睛仍然没有抬起,一边收拾着手里的dvd一边漫不经意地道:「是啊,那样生下的怪胎也大有人在。」

她虽然低着头,但是还是难掩那嘴角露出的淡淡笑意,这个发现立即使我欣喜若狂,就是这种似有若无的情意,终于又回来了,看来她是真的明白我的意图,这游戏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我急忙趁热打铁半开玩笑地道:「要是我们母子也是埃及的皇室不知会怎样?」

妈妈甜甜一笑,俏脸上的小梨涡更深更迷人,带点俏皮地白了我一眼道:「那我就废掉你然后自己做女王。」

哎,这叫什么回答?我再次领略了妈妈的机灵刁钻,她随便一句话就将我事先备好的圈套都打乱了。

非常人非常对待,把心一横我索性单刀直入地道:「妈,有些话我一直想问你,就是怕你会不高兴。」

妈妈敛起笑容平静地迎向我的目光,轻声道:「说吧,看妈妈可以承受到什么程度。」

看样子在感情这种事上男人永远不如女人敏锐,妈妈对我心里的想法真的很清楚,我也只好老老实实地把话挑明道:「呃…妈……你说人在喝醉的时候说的话是不是真话?」

妈妈依旧从容自若地道:「都说酒后吐真言,我想应该是真的吧。」

我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这么说每个人都一样是吗?」

妈妈话锋忽然一转道:「也不能一概而论,若是女人就不能全信。」

我又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愕然道:「为什么?」

妈妈脸上再次露出顽皮的笑容道:「因为女人是不会老老实实说出心里话的。」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她这是什么意思?在否认吗?

妈妈看着我呆呆的样子,用指尖轻戳我的额头一下,嫣然笑道:「小傻瓜,以后可不要轻信女人的话啊。」

又被她耍了,不行得掌握主动才行,我当即直视着妈妈道:「那妈妈的话可信吗?」说出口的同时我又开始心跳加速了。

妈妈温柔地望着我道:「妈妈说了什么话让你这样想?」秋水般的双眸仿佛已经看进了我的心里。

我被她看得有些手足无措,只好低下头回避她的眼神,口中含糊不清地道:「恩,就是妈妈喝醉后的话,那门……是真的还是假的?」

妈妈的反应与我预期的大不相同,面容非常平静只是淡淡地道:「或许是真或许是假吧」

「……呃…」我当时傻眼了,这不是我想象中的答案啊。

妈妈嘴角翘了翘,终于忍不住「噗嗤」笑了,对我说了句:「小傻瓜」蜻蜓点水般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仿佛足不点地地离开了,只留下一脸迷茫的我。

我的初次攻势就这样被妈妈轻描淡写地化解了,不过有一点却足可以让我感到振奋,妈妈至少没有拒绝我这种带有挑逗的话题,而且现在我几乎已经将事情挑明了,她也没有反感的意思,大家只是心照不宣罢了,这可是个好兆头,我要开始准备下次攻势了。

妈妈回房间换了身衣服道:「伦伦,我出去卖点东西。」

「哦」

亲眼看着妈妈走出屋门,我心中一丝邪念再次升起,蹑手蹑脚地打开了妈妈的房门,虽然明知道她不在屋内,但是打开这扇门的时候还是让我热血。

屋内残留着女人特有的香味,房间内的每一个细节都是妈妈亲手布置得,整个卧室显得淡雅清新一尘不染。

我并不是第一次进入妈妈的房间,可是这次却与以往大不相同,那久久难以平息的欲火使我贪婪地吸着这让我神魂颠倒的迷人香味。

我本想看看有什么妈妈换下的内衣,可是遗憾的是妈妈的床头除了那身叠放整齐的睡衣再也找不到其他内衣。

难道她藏起来了?

我又是一阵冲动,淫念再起。这些年来我一次都没发觉妈妈有自慰的迹象,我不信一个正值旺盛时期的女人长期独身就不会自慰,今天我一定要找到证据。

已经被欲火冲昏了头的我竟然趁妈妈不在家偷偷潜进了她的卧室,翻箱倒柜的开始寻找内衣和自慰工具,这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个变态,但是心中却又感觉无比刺激。

女人藏东西的本事还真不是男人可比的,我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没能找出我想要的东西,那让我怀疑最大的大衣柜的门却是紧锁着。

「看来妈妈早就开始防着我了」我颓然地坐在地上心中想着因为角度的关系我的视线刚好可以望向床下,一只已经褪了色的破旧皮箱映入我的眼帘。这箱子我太眼熟了,记得小时候每次搬家妈妈都没把它扔掉。

「莫非妈妈的秘密都在这里?」

这个意外的发现立即使我激动不已,仿佛看到那褪了色的皮箱内摆放着诱人的仿真器具。我急忙俯下身子,想要把它拉出来。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身后忽然传来妈妈温婉的声音「伦伦你在找什么呢?」

坏了!我没想到妈妈会这么快回来,竟被当场抓住了我撅着屁股在她床下乱翻的变态行为,好在我反应够快,急中生智地道:「啊,有蟑螂。」

接下来就是一声响彻天地的惊呼,妈妈以我难以想象的速度消失在门口。我从房间走出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已经爬上了餐桌,花容失色地叫道:「在哪?在哪?快弄出去!」

我恶作剧地来到餐桌旁一指妈妈脚下道:「就在你脚下。」

如我所料妈妈娇呼一声,跳进了我的怀里。这种计量虽然老套但却总是万试万灵,爱干净的女人对蟑螂这种小动物天生就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恐惧心理。可虽说我弄了个软玉温香抱满怀,气氛却与当初设计的大相径庭,而为了这片刻的温存我付出的代价就是被妈妈逼着一起对家里进行了一次及其彻底的大扫除。

「妈,我好累啊。」端着杯白开水的妈妈刚刚坐下,我就立即撒娇似地将头往妈妈大腿上枕了过去。虽说这一下午被妈妈使唤得有些手忙脚乱,可是却也不像我表现的那般夸张,这只是我要展开的第二回合的攻势。

「这么大了还要来这套。」妈妈顺手将杯子放在桌上,娇笑着退到沙发一角,让我躺了个空。

我翻身趴在沙发上,眼前就是妈妈穿着雪白线袜的小脚,而她的脸上则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

我心中一动,难道她知道我刚才在做什么?想想以妈妈平日表现出来的聪慧,或许当时能被我瞒骗一下,事后又怎能瞒得过她,我说她干嘛让我把里里外外打扫干净,这根本是在耍我。

相通此点我立即报复性地一把抓住妈妈的小脚道:「妈,我帮你按摩吧」

「不用,我不累」妈妈笑着将脚从我的手中抽了出去。

「怎么能不累呢,你也干了那么多活了。」我再次扑了过去。

妈妈咯咯娇笑道:「就是不要,因为你现在心术不正。」

这话听得我心中一荡,妈妈果然是冰雪聪明,不过她既然不反对那就是默认了,我肆无忌惮地扑过去道:「我可是很正经的要尽孝啊。」

妈妈一双玉手抵在我的胸口笑道:「你这小坏蛋现在就像个大色狼。」

这时我早已经忘了最初的剧本,索性摆出一副色狼摸样,张着一双魔掌伸向妈妈道:「你跑不了了,谁叫你长得这么美,色狼来了。」

妈妈笑着躲闪不让我得逞,我俩在沙发上扭打起来。我知道妈妈怕痒,故意用手挠着她的痒处,引得妈妈咯咯娇笑不止。

「好伦伦……别……别闹了……饶了妈妈吧。」

「我是不是大色狼?」

「不是……不是……你是君子……还不行吗。」

见妈妈求饶我这才停下手来,由于她不如我的力气大,此时已经被我整个人压在身下,一双纤细白皙的手撑着我的胸口,我们俩一脸笑意看着对方,都喘着粗气,可随着呼吸的平静,我们却也开始意识到这个姿势实在太过暧昧了。

此时的我双眼正直勾勾地盯着身下的妈妈,在我灼热迫人的目光下妈妈的俏脸浮现出一层的红晕,局促紧张的眼神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没想到一切竟会来得如此顺利,闻着妈妈身上特有而熟悉的淡淡体香,看着她起伏不定的酥胸、领口露出的雪白颈部肌肤,我的欲火再次燃烧起来,忍不住低头就向她的朱唇上吻去。

妈妈忽然挣扎着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道:「我忘了关水龙头了。」一溜烟跑向了开放式的厨房。

我本以为妈妈一直都在勾引我,只要我有所行动就会轻易得手,却没想到她竟会逃避,莫非她在心理上还是躲不开这道障碍?

刚才妈妈的神态已经使我察觉到她对我是有情的,现在我更加坚信只要我不断进攻,妈妈心理的防线最终还是会被瓦解的,所以必须乘胜追击,我当即轻轻地走到妈妈的身后。

不知洁癖是女人的天性还是妈妈比较特殊,总之家里不管任何地方,只要有一点灰尘她都要擦上半天。此时她手中的抹布却在不停地擦着那本已一尘不染的灶台。

站在妈妈身后我心中泛起一股难以形容的温馨滋味,故意贴着她的身体探出手去拿水杯。

妈妈身体一震,微微侧了侧身。

看来她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般从容自如,想明白此点我的胆子反倒大了起来,装做若无其事地道:「妈,我回屋了,今天你也早点休息吧。」

「恩」妈妈俏脸低垂,露出一截雪白的颈部肌肤,以微仅可闻的声音答着,却没有转过身来让我看到她的表情。

我心中一笑大是得意,妈妈应该很清楚我的话意味着什么,看来我们俩人现在已经颠倒过来了,妈妈比我还要紧张,主动权似乎已经被我牢牢地握在手中了。

静静地坐在卧室内,看着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暗下来我却连灯都忘了打开,一脸焦急地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美好夜晚,耳畔只有那句撩人的话「我从不锁门」

「当我将那扇门打开的时候会是怎样的一番光景?」自从对妈妈动了念头,几乎每一刻只要闭上眼睛,妈妈诱人的身体就会在眼前晃来晃去,加上那因偷窥而来的强烈刺激,我并未意识到此刻的我经成为了的化身,欲火在黑暗中静静地燃烧,最终将我整个人都吞噬掉了。

夜幕低垂,被夜色笼罩的客厅显得格外空旷,寂静中带着一份凄凉,从我的房间到达妈妈的房间这不过十多步的距离,现在走起来却显得相当漫长。当我的手终于握上了门把的时候我清晰地听到自己强烈的心跳。

我轻轻转动门把,没动!

我又试着拧了几圈却始终没能打开。

门竟然锁了!我的心一沉,难道妈妈在骗我?

「伦伦你……」刚好这时妈妈从外面开门走了进来,看到双眼喷火手握门把的我后面的话却没能说下去。

真是失败,她什么时候出去的?

我因被当场撞破有些措手不及,语无伦次地道:「恩,这个门好像坏了。」此时的我全然没有注意到妈妈见到我的行动脸上露出的一丝黯然之色。

「可能撞上了吧,给你钥匙试试。」妈妈幽怨地瞥了我一眼,低头在书包里找了一会,递过一把钥匙。

我将钥匙插入锁孔试了几次都无法打开,看来这个锁是真有些问题了「这破门到底怎么开啊?」我有些着急地道。

妈妈美目淡淡扫视着我的手,一语双关地低声轻语道:「钥匙在你那,用对方法就行了。」

我也并非蠢人,已经听出妈妈话里的意思,看来要想进去并非像我想得那么简单,必须要符合妈妈的条件。

这种如佛家打机锋的对话真的很不错,完全可以避免了那些难以出口的话,当下我也学着妈妈语带玄机地追问道:「要是用错了方法会怎样?」我的话音还未落,钥匙因我用力过猛偏偏在这时「啪」的一声断了,仿佛在对我做出回答。

妈妈似有深意地望了我一眼,明眸之上蒙上了一层凄迷之色,淡淡地道:「我去找人开锁。」

握着折断的钥匙我一脸茫然,大敞的房门外,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妈妈的离开再次将外面的世界变成深邃的黑色。

霎时间我突然有所顿悟,这扇门不是在妈妈的房间,而是设在她的心里,本来我以为只是的禁忌使妈妈刻意逃避我,可是若真是那样,她应该干脆地断然拒绝我,让我彻底死了心才对,可为什么她却总是对我表现出那一丝丝的情意?我真的迷惑了「妈妈心里的那道门究竟是什么?我要如何才能打开?」

夜风无视人的感情在窗外冷漠地肆虐着,霓虹闪耀的城市仿佛鬼域使人醉生梦死地沉沦期间却浑然不觉。

都说酒是色媒人,这话果真不假,在红酒的作用下我的身体明显发热,胆子也比平时大得多。

我粗重的呼吸喷在妈妈雪白的颈部上,鼻子几乎贴着她如玉的小耳垂,贪婪地吸着妈妈身上的诱人芳香,身下那坚硬的部分则顶在她丰满柔软的臀部上。

这已经是我能想到最后的方法了,今晚我提出与妈妈一同出去吃西餐,回来后又要妈妈与我一起站在落地窗前喝酒赏月,所幸妈妈并未拒绝我,可是从始至终她却没有展露过一个笑容,此刻妈妈更是紧紧地将披肩裹在身上,整个人已经靠在落地窗上,仿佛在对我做着最脆弱的抵抗。

「妈,这些年你是怎样过来的?从来不曾依靠谁只是一个女人将我抚养长大一定很苦吧。」我有些放肆的话在妈妈耳畔响起,浓烈的酒气喷在妈脸上,引得她秀眉微蹙将整个身子靠向落地窗。

可她越是如此娇羞我却越觉得兴奋无比,忍不住张开臂膀向妈妈搂去。

「伦伦,妈妈累了。」

妈妈像受惊的小鸟一般,挣离了我的怀抱,疾跑两步避进了她的房间,我虽追了过去却没能阻止房门的关闭。

仰头将杯中残酒一口饮尽,我颓然地发出一声长叹靠在房门之上。

妈妈虽从未掩饰过对我的情意,可是我们之间却总有道无法逾越的鸿沟,这些天我已经进行了各种尝试,我想妈妈心里一定很清楚我要做什么,因为只要我的一起她就会躲进那扇门,这扇房门似乎成了她的护身符。而对于我它却像哽在喉头的一根刺,无处不在,总是在最不合适的时候跳出来,证明它的存在。

我并非没想过强行将门打开,可是尚存的理智却提醒着我不能这样做,因为门的那头是我最在意的人,可同时我又无法就此放手我的内心痛苦地挣扎着,妈妈就像夜空般秘不可测,我却始终无法了解她的芳心。

我心中想着「看来必须要有一个契机,最好是那种可以让我们母子单独相处,又或是不能以母子身份示人的机会,而且还不能有那道该死的门。」

然而此刻我却不知道门的另一面一个娇弱的身体倚在门上,双手因为攥拳而发白。这一夜,一扇门隔住了两个心情、关系同样复杂,内心同样在痛苦挣扎的男女。

「最近怎么总是心事重重的,是不是因为女人?」录音棚里张杰递来了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你怎么知道的?」

张杰指了指我的脸笑道:「人若因感情而苦恼即使不用开口,他的脸上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叹气道:「我实在不懂女人,她们究竟在想些什么?」经过了上次的事我再不敢太过紧逼妈妈,虽说我们都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可是这个心结却使我们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改变,再难向原来那样轻松自然地相处了。

张杰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这世上又有几个男人真的敢说能读懂女人?两性之间相互攻击又相互吸引这恐怕是神给人类最大的一个挑战,若是你懂得享受那么这就是一种乐趣,若是你无法参透那这就是一种折磨。」

听了他的这番新奇的见解我也只有摇头苦笑,心中暗自思量「是啊,这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连女人的心理都不能完全弄懂,何况是夹杂着亲情之后的感情呢。」

三天后我接到了赵晨的一个短消息「组织决定周末举行集体约会一日自驾游游,若同去请回电。」

我知道我要的机会终于来了,不管怎样我要再尝试一回。

[b]第六章止战之伤[/b]接到赵晨的短信我留了张纸条给妈妈,征求她的意见,经过之前的一系列事件之后我早已不敢奢望妈妈可以再次答应扮演我的女友了。

让我意外的是第二天一早我就看到了身着一身白色运动服的妈妈俏生生地坐在客厅等着我,她竟答应了,难道那些因为我的冒失而布满的乌云已经消散了?怀着忐忑的心情我们汇合了赵晨、关勇等人一路驱车来到塞上草原。

晨曦的空气格外清新,阵阵微风吹来浓郁的植物芳香,辽阔无边的草原被朝阳渲染成一片金黄,时聚时散的云影不停变幻着,更加突显草原上蕴藏的勃勃生机,在这无边的旷野之中真是令人忘记了城市的喧嚣。一时间我心情大好,几日来淤积的情绪也得到了最好的释放。

到达草原的第一项活动自然是吃烤全羊。我、赵晨、关勇三个男人自己动手架炉子、穿羊肉、刷调料忙得满头大汗,而那三位女士虽说名义上是在准备东西,其实却在叽叽喳喳聊个不停,马小玲、李梅与妈妈很快就已经热乎起来,不断请教着美容知识,看来女人只要一谈到这些话题就没完没了。

我从汽车后备箱内取出啤酒,抬眼刚好望见被关勇逗得笑逐颜开的妈妈,心中顿时升起一片柔情。

谁又能想象到这是一位已经36岁,还生了我这样一个大儿子的女人?眼前的妈妈比自己的实际年龄看起来至少小了十多岁,天生白皙娇嫩的皮肤配上精致的五官,再加上那优美动人的曲线,当真是风情万种柔媚动人,处处透出一种成熟女人的美丽风韵,绝不是那些青涩稚嫩的小女生可以比的。

望着妈妈润泽丰满的小嘴,我不由得心痴神迷,心中暗叹她怎么会这样可爱?

真想亲上一口。

「看看你这副表情,要是有一天你这个女朋友离开你,你还不疯了?」李梅很没有眼力价地打断了我的意淫。

我不耐烦地挥挥手道:「一边去,她永远不会离开我。」

李梅大有深意地瞥了我一眼道:「哎呦,这么自信?若是人为的呢?」

我有些错愕不明所以地道:「什么人为?」不等李梅答话,马小玲已经跑了过来嚷嚷道:「聊什么呢?快过去吃东西啊。」

此时羊肉已经考好了,赵晨、吴勇两人正在对妈妈大献殷勤,全然没注意到他们的女朋友早已眉头大皱地露出不悦之情,看着妈妈一脸欢喜全无半点心事的样子,仿佛真的将前些天的事都忘了,我心中大惑不解,忍不住脱口对身边的两个女人道:「我想问你们个问题。」

马小玲眨巴着眼睛道:「什么问题?」

「是这样我有一个朋友,他喜欢上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看起来似乎对那男的有意思,可是又不能确定,你们说这男的该怎么做?」我实在猜不透妈妈的心理,想着或许问女人会更清楚一些,于是随口编了个瞎话向二女请教。

谁知马小玲却大大咧咧地道:「这还不简单,上了再说,搞大肚子先。」

我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道:「我就多于问你。」

李梅笑了笑道:「感情问题你怎么不去请教你老婆?芷琪姐一定知道。芷琪姐!」

我见这个鲁莽的丫头说叫就叫,大惊失色连忙摆手道:「不用,不用。」可是显然已经晚了,妈妈已经走了过来。

李梅低声在妈妈耳旁将我的问题问了一遍,我做贼心虚低着头不敢看她。

妈妈听完李梅的话对我淡淡一笑道:「也许是你这个朋友自作多情吧。」

什么?她说我自作多情?三个女人就像三只快乐的蝴蝶翩然而去,只丢下一脸茫然的我。

吃羊肉的时候关勇、赵晨又开始讲述我们上学时那些不光彩的丰功伟绩,什么三人身陷重围,被人用刀逼着,什么一场混战打得浑身是血一点也不管我在一边挤眉弄眼地让他们住口。

妈妈直听得小手按在胸口上脸色发白,不时在我身上查找可有伤疤。马小玲冷哼道:「又胡吹了,上次不是说是五个人吗,怎么又成二十五个了?」

关勇皱着眉头道:「你这女人真是无情,你看人家芷琪多关心永伦,你什么时候也能这样对我啊?」

我心里暗道:「废话,我这是妈,我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你们那是媳妇能一样吗?」妈妈却趁人不备一脸严肃地小声对我道:「以后不许跟人打架,听见没有?」我自然小鸡吃米般地点头答应。

来草原必不可少的项目自然是骑马,这也是我自幼喜欢的运动,要论骑术关勇、赵晨这两个小子可是谁也比不上我的。不过因为妈妈不敢独乘一骑,今天我自然不能策马驰骋了,选了匹最为高大健壮的黑马,我先扶着妈妈坐上马背,自己随后跨了上去,一手握着缰绳,另一只手自然地搂上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

搂着妈妈动人的酮体,我才意识到这可比催着马瞎跑有趣多了,催马缓缓行进在辽阔地草原上,草木被冲开的沙沙声和马蹄落地的重踏声不绝于耳,而每当我让马小跑上几步,立即就会引来妈妈银铃般地开心笑声,望着她洁白如玉握着马鞭的小手,我才终于理解了什么叫叫玉手扬鞭。

因为驮着两个人,所以我们的速度比不上关勇他们,没多久就望不到他们的影子了,不过这却正是我现在最希望的,在这没有人打搅的二人世界我只感到无比的安心和舒服。这一刻我和妈妈都抛开了母子的身份,就像一对真正的情侣。

走了一阵,我低头见到妈妈脸颊泛红额角渗出晶莹剔透的汗珠,关心地道:「要不要休息一会?」

见妈妈温顺地点了点头,我轻按马背潇洒地翻身跳了下来,转过身张开手做出一副迎抱妈妈的姿势。

谁知妈妈刚向我扑来,身下那匹黑马因为身上突然少了重量,有些兴奋竟然在这个时候向前踏上两步,妈妈身体的重心已经偏离马背,可是一只脚却还在马镫上,这下立时扑向空中,吓得她惊呼出声,好在我反应够快疾步上前一把将妈妈揽在怀中,不过妈妈还在镫中的脚却被蹩了一下。

我心疼地道:「怎么样?伤到哪了?」

妈妈贝齿轻咬朱唇,秀眉紧蹙地道:「可能是扭到了。」

我再顾不上那该死的马,急忙找了个比较高的地势将妈妈放下来,再把她的小腿放在自己腿上,既心疼又自责地替她脱掉鞋子,手里握着妈妈的小脚一边轻揉着她的踝骨一边道:「疼不疼?」

妈妈看着我眼中尽显温柔,轻轻抚弄了我的头发一下道:「小傻瓜别那么紧张,只是扭了一下没那么严重。」

我搀扶着妈妈让她试着走了两步,看起来真的不是太严重,妈妈走起路来只是有点跛。

我再也不敢让她再上那该死的马了,但要让她就这样走回去我更是不忍,当即蹲下身子道:「那匹马不听话,美女请上这匹听话的。」

妈妈笑着拍了我的后背一下道:「你才是最不听话的还说别人,放心吧妈妈可以走的。」

我催促道:「快上来吧,你要不想我一直这样蹲着就赶快上马。」妈妈拗不过我只得爬上我的后背。我背着妈妈,手里拉着马缰绳一路向回走去,心里真是甜蜜无比,竟然开始暗自夸奖那匹黑马懂事了。

没走一会妈妈就开口问道:「伦伦,累了吧,妈妈是不是很沉?」

我一脸轻松地道:「怎么会,现在我才知道什么叫柔若无骨。」

妈妈微嗔道:「贫嘴,有这样跟妈妈说话的吗?」

我一本正经地道:「小姐,请注意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女朋友。」

妈妈没有说话可是没走几步又忍不住道:「累了就休息一会吧」

我兴奋地脱口而出道:「不累我即使这样背着你一辈子都不累」

妈妈爱怜地抚弄着我的头发幽幽地道:「傻孩子,就怕你背不动。」

「啊,你说什么?」

「没事,伦伦,放妈妈下来吧,我想看看日落。」

这时我才注意远处大如磨盘的一轮红日正在缓缓向地平线隐去,残阳斜照下整个草原被镀上了一层暖红,秋风轻轻吹动野草,一波一浪地向四周绵延开来,当真令人心旷神怡。

将妈妈放下后,我贴着她的身子坐下,双手向后支撑着身体,让我喜出望外的是妈妈居然轻轻靠在我的胸口上。

望着远处的红日,我们都不愿打破这个难得的气氛,谁也没有说话,尽情享受着彼此身体接触带来的那一份温馨浪漫的感觉,此刻的我只觉得迷迷糊糊,身子就象在腾云驾雾。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柔声道:「伦伦,谢谢你。」

我有些愕然地道:「谢我什么?」

「谢谢你给妈妈这样快乐的一天,妈妈今天比任何时候都开心。」

我洒然笑道:「这还不好办,以后我们每个周末都来就是了。」

妈妈沉默了好一会,似乎做出了个很大的决定终于开口道:「伦伦,过了今天,妈妈以后就不能再冒充你的女朋友了。」

我心中一震低头正好迎上妈妈的目光道:「为什么?」

妈妈的一双美目蒙上一层凄迷之色,柔声道:「妈妈不想看你不开心,也不想让你困扰,你是妈妈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是妈妈的好儿子,我只希望能永远这样保持下去不要改变。」

我仿佛从云端一下被打进了冰冷的地狱,整个心彻底凉了下来,妈妈终于拿出了那最后的武器,我无法抵抗的母子亲情,她已经向我下达了最后通牒,用最温柔的话碾碎了我的一切希望。

我仍然想要做最后的挣扎,沉声道:「可是我的朋友都已经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我又怎么解释?」

此时的我就像一个溺水者拼命挣扎着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妈妈凄然一笑道:「就说我们分手了吧。」

听她如此说,我顿觉胸口闷塞,如欲窒息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我很了解妈妈,别看她外表一副柔弱的样子,其实内心却非常倔强,做出的决定是不会轻易更改的,如今她既然已经把话说明自然就再也不想留下回旋的余地,看来这次她答应与我再扮情侣从一开始就已经想好,要借此结束这段混淆不清的关系。

妈妈见我脸现痛楚爱怜地抚弄着我的头发道:「等我儿子结婚的时候妈妈自己给你当伴娘好吗?」

我只觉心中凄苦无比一时间千般滋味涌上心头,赌气道:「如果你再结婚我也给你当伴郎。」

话一出口我和妈妈都静默了,此时我早已确定我和妈妈之间是有情的,可是很显然我们彼此的感情在那无法逾越的障碍前已经成了包袱,妈妈这才做出了这最后的决定。

并肩坐在草地上,看着远处的日落,我越发感觉心被撕痛,残阳深秋本就伤感,何况我现在的心情已经伤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美好的东西总是短暂的,这美好的一天终于就要结束了,一想到过了今天我和妈妈就永远只能停留在母子关系中我的心就随着太阳缓缓地沉了下去。

这不是我想要的,为什么会是这样?我双手攥拳,指甲深陷掌心,心中乱做一团。

牧场的旅社为了招揽生意,特意在客房后开出了一大片庭院,庭院中间还挖出了一个人工的池塘,上面修建的仿古水榭专供人在此娱乐喝酒,这样一来到使得这塞外草原多了一分江南水乡的韵味。

水榭中央的平台上一对男女正在放声嚎叫,两人都被自己的歌声陶醉了,却忽略了下面眉头紧皱的一班听众,巨大投影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与歌声完全不符的唯美画面。

我们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吃着颇具特色的蒙古烤肉,四周水光涟漪,带着湿气的夜风缓缓吹来,按说乐舞风动本该是很诗情画意的一件事,可是一来歌声实在大煞风景,二来我早已失神落魄得不知身在何处,对于周围的环境什么样根本毫无感觉。

马小玲皱着眉头道:「这破锣嗓子真是让人受不了,还好意思出来唱?」

关勇醉眼朦胧地道:「媳妇,要不咱们上去灭掉他」

马小玲白了他一眼道:「就你?得了吧跟你一起还不够现眼呢。」

赵晨插嘴道:「你们怎么忘了咱们这有一个专业人士呢,永伦,轮到你出场了,去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音乐。」

「啊,干嘛?」我一颗心全放在妈妈身上神情恍惚,根本不在状况。

关勇大着舌头将我从座位上拉起来道:「来吧歌神,上去灭掉他们。」

马小玲兴奋地道:「我去点歌」

我看了眼妈妈,此时她仍然笑意淡淡,仿佛刚才的事根本没有发生一般。我真有些佩服她的城府,竟能将心事掩饰的如此之好。霎那间一股怨气随着酒劲涌了上来,我忽然想到,若说这是一场攻防战,那我现在就只剩下攻城这最后一策了,心中暗自发狠「不管妈妈心中的那道防线是什么,我一定要攻破它,定要将她这层伪装外壳被打破。」打定主意当即悄声在马小玲耳边低语几句,这小妮子就欢蹦乱跳地去点歌了。

待马小玲走后我这才走到妈妈身边,拉起她的手道:「走,让他们见识一下专业和业余的区别。」

妈妈有些犹豫低声道:「你去吧,我不想唱歌。」

我悄声在她耳旁道:「别忘了回去之前你仍然是我的女朋友。」不由分说拉着妈妈就向台上走去。

关勇显然是高了,兴奋地喊着:「点歌!点歌!点歌!马小玲立功啦!不要给业余歌手任何的机会!伟大的徐永伦,他继承了流行音乐的光荣传统……」

见四周已经有不少人投来了诧异的目光,赵晨和李梅急忙一起动手捂住了这疯子的嘴,。

「他在这一刻灵魂附体啦!」女疯子马小玲一点都不比他老公差,点完歌大老远地就叫喊起来。

我和妈妈就是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走上台,不过我们却并没有因这对没心没肺的男女的行为而受到影响,妈妈低头垂眉,一声不响静静地站在台上,想是已经明白了我的用意。

音乐声响起,乐曲仿佛升自我内心的最深处,又好似从遥不可及的天外缓缓传来,屏幕上出现《广岛之恋》的mv,这是我特意安排马小玲去点的,我要借歌对妈妈发动最后的进攻。

眼前的人影开始模糊,我目光所及之处都已淡化,唯一的焦点只有妈妈娇俏的身影,那清雅绝世的脸庞足以另任何人为之神魂颠倒,我只觉得心中如翻江倒海一般,在这个人工搭建的水榭之上,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场没有硝烟的最后战争随着我的歌声终于拉开了帷幕。

「你早就该拒绝我,不该放任我的追求。给我渴望的故事,留下丢不掉的名字。」这歌词虽说是写婚外恋的,可是在此时却恰恰与我和妈妈的心境吻合,我从一开始双眼就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妈妈,在我灼灼的、充满深情又显得异常霸道的目光逼视下,我能明显感觉到妈妈的娇躯大震。

「时间难倒回空间易破碎,二十四小时的爱情,是我一生难忘的美丽回忆。」

妈妈的歌声柔雅温纯甜美的声音本就暗和音律,何况在这夜色水榭之间,波光粼粼的池塘将灯光反射到妈妈脸上,更显得如梦似幻,眼前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而回想起这以恋人相处的一天时间,我心中更是如水中涟漪激荡开来,不知这句歌词是否也是妈妈心中所想?

「越过道德的边境,我们走过爱的禁区。享受幸福的错觉,误解了快乐的意义。」我发现自己的阴谋得逞了,妈妈在我近乎直白咄咄逼人的歌声中脸上淡然的表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略带伤感却又有些局促不安的神色。

「是谁太勇敢,说喜欢离别,只要今天不要明天眼睁睁看著,爱从指缝中溜走,还说再见。」妈妈此时双手紧紧抓着麦克风,双眼盯着屏幕,肩膀微微颤抖,连余光都不敢向我看来,而她的声音令人感受到一种压抑的沉重伤痛。

「不够时间好好来爱你。」我缓缓走到妈妈身边,借着歌声向妈妈表白,唱出了心中一直压抑好久的话,我要的不是二十四小时我要的是一生一世。

「早该停止风流的游戏。」妈妈紧张地不知只是唱歌词还是对我做出了回答。

「愿被你抛弃,就算了解而分离,不愿爱的没有答案结局。」这能够代表我和妈妈心声的歌词震颤着我们的心,合唱的时候我靠近妈妈,整个身体贴了上去,她却轻轻向外挪动了身体。

「不够时间好好来恨你。」为什么我们是母子,我在心里怒吼着,也借着歌声对妈妈倾诉着心中的不满。音乐是直通灵魂的东西,我相信此刻被歌曲感染的不止是我,妈妈也一定能感受到,因为台下那些无关的人也都安静下来,静静地听着我们投入真情的演唱。

「终于明白恨人不容易。」妈妈的声音已经有些发颤了,我相信她此刻内心深处绝对比我好不了多少。

「爱恨消失前,用手温暖我的脸,为我证明我曾真心爱过你。」此时我的心里情潮翻滚,难以压制的情感瞬间爆发,若不是我还知道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中,恐怕早已将妈妈拥入怀中了,而我注意到妈妈的眼睛角已经泛出了晶莹的泪珠。

「唱的好,不过你们俩怎么唱的跟偷情似的。」随着马小玲一声叫好台下立刻响起一片掌声。

「爱过你,爱过……」

最后两个字妈妈实在唱不下去了,眼泪夺眶而出,丢下麦克风头也不回地向外跑去,因为脚上的伤使她看上去非常狼狈,我呆呆地站在台上,看起来我是赢了,终于逼得妈妈真情流露,可是这带有一丝残忍的胜利却没能给我带来任何喜悦,反而因偷窥到蒋淑颜母子的变态引起的兽欲顷刻间土崩瓦解,取而代之的只是一阵阵的心痛。

这就是我要的胜利吗?

马小玲嚷道:「哎怎么不唱了?」

赵晨看出不对劲呵斥道:「都是你乱说话。」

马小玲一脸无辜地道:「我没说什么啊。」

赵晨冲着我喊道:「你发什么呆啊,还不快去追。」

我这才缓过神来,跑了出去。

旅社外妈妈正仰首望天怔怔出神,俏脸如梨凝露,泪痕犹湿,二十年了,我从未见到她流过一滴眼泪,今天我竟然把她弄哭了,这时我才意识到我伤害了这个我最爱的女人,就因为我那无法压制的。

我悄悄地来到妈妈身侧,见左右无人我轻声叫道:「妈」

妈妈见到我忙用手抹去脸上的泪水。

见她直到此刻仍不肯我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我再没法控制决堤的情潮,伸手抓着她的香肩嚷道:「到底那扇门是什么?你告诉我!我快疯了!这对我简直是折磨我再也受不了了!」

妈妈一阵颤抖玉容上显出痛苦的表情,秀眉紧蹙道:「伦伦你抓疼妈妈了。」

我心中一痛,忙放开了她的手臂。妈妈的这句话又有些一语双关的味道,似乎是在哀求我不要如此步步紧逼,但却显得那样的脆弱无力。

过膝的野草在阵阵微风的抚动下瑟瑟轻摇,如波浪般向四周蔓延开来,直与深邃的夜空连在一起,夜幕笼罩的草原黑漆漆一边看不到边际,仿如我现在的心情。

眼前的妈妈显得如此脆弱、孤单,黑白分明的眼眸迷离失措,傍徨地神情惹人怜惜。我心中又是怜惜,又是伤痛哽咽道:「妈,其实……」

妈妈柔声道:「伦伦别说了,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了。」软弱地靠在我的肩膀上,将我的一只手臂抱在怀中。

此时的依靠与落日时大不相同,我们就像在无穷无尽的暴风雪中相互以体温取暖的两个人,天地之大除了彼此再无可以依靠之物。

妈妈轻声道:「伦伦,妈妈爱你,作为母亲妈妈可以为你付出一切不需要你的任何回报,为了你妈妈可以牺牲一切,你要记住这一点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变的。」

她是在提醒我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在提醒自己?此时虽然刚刚立秋,可是我却像置身冰冷的寒冬,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温度。

在这种旺季旅社的房间向来都是爆满的,最初我正是想要以此为借口,想要与妈妈共处一室,以便实施自己的计划。可是我却万万没想到我和妈妈会变成现在这样,本来我是打算睡在沙发上,可是妈妈却说什么也不肯,于是在偏离了我最初目的很多的情况下,我和妈妈终于睡到了一张床上。

并排躺在床上我们谁也没有说话,隔壁却传来马小玲肆无忌惮地声「用力……老公……好舒服……哦……

再用力点」床板吱吱嘎嘎的响声配合着马小玲毫无掩饰的放浪声音,搞得我心猿意马只得将身体转过去背对着妈妈。

我输了!这场战争我最后还是全面溃败,自始至终我都没能打开那扇门,还伤害了妈妈,我的内心既感到自责又感到委屈。

忽然,背上一阵温暖,一条温热的手臂搭在了我的肩上,妈妈从背后将我搂在怀中,软语轻声地在我耳边道:「伦伦,你还记得小时候吗?妈妈也是这样抱着你的。」

儿时的印象我现在已经模糊了,只是依稀记得那时候我是在一对老夫妇家里寄养着,妈妈因为仍在上学,所以每周只能回来与我见上一面,而幼小的我每个礼拜都会怪妈妈来得太晚赌气不理她,那时候妈妈就会温柔地从后面抱住我,又是为我讲故事又是唱歌给我听,我的气也就慢慢消了。

此时妈妈这一提醒我才想起来这个久违了的感觉,在妈妈温暖的怀抱里,我仿佛又回到了那童年的美好时光。

「时间过得真快啊,一转眼我的伦伦已经长成一个男子汉,再也不是那个嗷嗷待哺的小婴儿了。伦伦长得这么帅又是个君子,一点也没有让妈妈失望,谁要是嫁给我儿子肯定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听着妈妈温柔的声音,我心中那压抑许久的哀思愁绪和无可奈何的悲伤狂涌而出,一阵心酸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我能感觉到妈妈也在努力平复自己。我意识到这或许是我最后的机会了,开口道:「妈妈我……」

妈妈的柔软温润的手掌按在了我的嘴上,阻止了我的话。

这一晚我们就这样静静地躺着,在妈妈的安抚下我的再也生不起来了,一颗心也越来越冷。

看来我们始终只能做母子,我心中的委曲和怨屈狂泻而出,恨不得伏进妈妈怀里,将心中的委屈尽情倾吐以宣泄那饱受煎熬的情感,可是我却只能强自压下内心的情感背着妈妈道:「妈,我答应你,从今后对你的感情只停留在母子之爱上,再不涉及其他感情。」

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几滴带着温度的液体滴在了我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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