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他的声音很平静,心中也是一片死寂。
──你自由了。
──只要把聂隐娘还你,我跟你就没有瓜葛了。
──终于甩掉了包袱,从此再也不用担心有人跟你抢图谱。你开心了吗?
──做了二十几年的兄弟,却比不上一个女人跟小鬼,更别提那卷图谱。
──如果这就是你的心愿??
忽然开始羡慕起,以前那个跟天扬誓不两立的自己。那时候一定比现在轻松多了吧?
跟他相处还不到一个月,为什么,会这样时时牵挂,一刻也放不下?
廷宇压下脑中的思潮,说:「话又说回来,义父,不是我灭自己威风,那个人的功夫我见过,裂风谷里没一个人是他对手。我们实在没必要为了聂隐娘跟他冲突,不如放了那女人,打发他们走吧。」
谢长江的表情忽然变得凝重无比:「只怕没这么简单。」
「义父的意思是??」
谢长江说:「据说飞龙神剑掌乃是无忧子的独门绝技,而你们两个是他唯一的弟子。照理你们师徒三人应该都熟悉这剑法才是。然而你们三个人中,无忧子死于非命,你坠崖重伤,却只有他一人学成,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廷宇一呆,支吾了半晌,说道:「大概是我和师父运气不好吧。」
「他有没有提过,你师父是怎么死的?」
「跟雷大侠一样的死法。」
谢长江冷冷地说:「那就是死因不明了。那么你坠崖的时候有谁在场?」
「聂隐娘跟飞飞。」
「哦,隐湖派的妖女跟那个小孩是吧?你说他是做什么的?扒手?」
廷宇低声说:「飞贼。」
谢长江「嗯」了一声:「而且都是骤雨狂扬的至交好友。」
廷宇额上冒出冷汗:「义父的意思是??」
「恐怕其中有内情。」
廷宇僵硬地笑道:「不会吧。我坠崖的时候他身中剧毒,根本不可能做什么手脚。」
「这又得提提另一件怪事:为父第一次听到有人喝下牵机药,却没有当场毙命的。只怕他跟刘悟也有勾结。」
「刘悟??」
「这只是猜测:刘悟身为节度使,对空空儿之流的刺客非常忌惮,刚好骤雨狂扬在跟空空儿争图谱,两人私下约定好,当着空空儿的面,刘悟假装拿毒药逼骤雨狂扬喝,骤雨狂扬装作中毒的样子,让空空儿放松戒心,然后他再用计哄空空儿带他上少室山,趁你不注意的时候,联合聂隐娘和小鬼陷害你。」
廷宇听得全身发冷,想摇头否认,却又找不到有力的说法来推翻这假设。对一个过去一片空白的人而言,收留他照顾他的谢长江,就像是溺水的人唯一抓到的浮木,他说出口的话,对廷宇而言永远是不容怀疑的圣旨。就算心里有一百个不愿相信,字字句句仍是像钉子一样敲进他脑袋里。
想起了飞飞所说,二兄弟为了争图谱反目成仇的模样,是如何的凶险,如何的丑陋。
真的,非常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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