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
玄平有些怀疑是他醉晕,这才出现幻觉,否则檍洁从未如现下这般挑逗自身,也间接引诱旁观者。他有些悔恨不该多喝,转念掏出随身的安神醒脑药配水吃下,调息后起身,走至床缘斜坐下,近在咫尺的檍洁眉头微蹙,朱唇微启,鼻息短促,嘤嘤声与双掌揉捏身子的轻重呼应着,无论触胸或抚穴,都极其愉悦,未有丝毫疼痛不适。
『难道昨夜的伤全好了?』玄平杂想着『檍洁知道我正在她身边么?她心里想着谁,她是在展示使她欢快的力道手势给谁看么?她的伤若已痊愈,谁给治的,娘亲么?两人说过、做过些什么,他若问及,檍洁会如实以告吗?』
檍洁至欢处忽而睁眼,迷蒙中缓缓坐起,望着他的双眼半梦半醒。
玄平避开她眼神,脸面凑近她胸前,确认前晚强踏怒焚的烧红双峰,此刻已如覆雪般绵白,温热鼻息吹抚过山头,似朝阳暖暖地晕出一轮红润光圈,那光热瞬间度到他紧抿冷唇,温软粉蕊受寒瞬间微缩成豆嵌入他唇缝。
玄平察觉檍洁将身子挺靠向他,无惧前晚梦靥,他反迟疑退却,思想她若清楚眼前男子是昨晚伤她之人,该要惊恐而非投怀送抱,不是吗?
玄平困惑自问中,檍洁仍期待他接续亲吻动作,他却不想糊涂就范,要她清醒而明白正往昨夜虎口中送。
玄平很难不去猜想她可能正梦着齐??展丰,方无畏惧。他压抑闷烧妒火,不愿重复昨夜的霸道行??径,毕竟反覆虐伤深爱女子也太可悲可耻。
他对她暗自起誓,日后她眼神若带一丝游移恐惧,他便不碰她。
而现下他的好奇心更胜情欲,惊叹檍洁与娘亲相处仅数时辰,那胸前触目疮伤竟已消失无痕?
他以欣喜口吻问她「檍洁,我是谁?」玄平话一出口,心头微懔,忆起已是二度问她,次次都处在疯狂想霸占她的思绪中。
玄平原以为这是为确认檍洁的心向着他,现下反察觉是自己有所迷失,才需要檍洁提醒他真实身份。
他当然知道自己是谁,更清楚明白一路做了多少事才得到今日的一切,但那就是他么?有时回想都觉陌生疏离,叫他变回脆弱无助的幼时,渴望有人记得他纯真模样,用爱包容他的任性妄为,领他回到无所忧惧的时空。
檍洁听着那呢喃问句,双眼望进似雨过天青映于湖心的澄透蓝影,闪烁炫目似幻,她梦呓般轻唤回应「玄平…檍洁的玄平…」
玄平开怀道「檍洁,你的伤全好了。」
檍洁暗笑:傻玄平,梦中的我自然没有伤啊!她娇声回「嗯……似从没伤过般完好。」既是梦,檍洁也已不害臊,大方展示完好如初的身躯。
玄平视嗅间猜到太后用药,更了解檍洁异于常人的复原力,他边笑边移动上身,脸面掠过肚腹,转而探视檍洁下幽处,熟悉药香味合于他的猜测。
玄平轻轻搬挪幽暗地,让昨夜伤处朝向月光洒落处,好仔细查看复原度。不仅青紫烧红转为粉嫩,现下更闪着如星波光,澄透中散出阵阵栀香。
身子是痊愈了,但檍洁遭他所伤之心呢?玄平低声问「身好全了,那心呢?告诉玄平,还伤着么?」。
「要好,也得玄平先上过心药。」既是梦里,檍洁也放胆向玄平说出内心话。
玄平立起身,伸手轻轻拉盖檍洁胸前衣襟,将她轻靠入怀,跟着倚靠床柱支撑固定两人足以长谈的半坐姿,颇有耐性问道「心伤了哪儿,说给大夫听症配药。」
檍洁软倚着他哀嗔道「尽是些陈疾,也不知何时哪个会犯疼,夜短梦少,怕是治不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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