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凡一把丢开杨西,改揪自己的头发咆哮:“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要碰上你这么个家伙!快,编个故事来让我开心一点!”
杨西眨眨眼睛,道:“等我有了钱,我就带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住哪里就住哪里,想爱谁就爱谁,看谁不顺眼就用钱砸死,再踏上一万脚。”
吕凡听完,默默的在床上像甲虫般滚成一团,无可奈何的道:“真不知道女人为什么会喜欢听好话,为什么我听完后感觉更郁闷了。”他躺了会儿,勉强打起精神爬起来,把弄皱的床单小心铺平,把枕头摆好,确认一切都回归原地了才看向杨西。
这小子睡着了,躺在地毯上像具尸体般动也不动,自然侧躺,平缓的呼吸着。
吕凡凑过去蹲着看了会儿,杨西睡觉时嘴巴微微张开,看起来像个无邪的孩子,但他就是觉得这小子透着股诡异。他不自觉的倾身过去,正好看见杨西口袋里露出照片的一角,他有些奇怪的轻轻摸出照片,中间试了好几次,一点一点的往外摸,好不容易成功后拿起来一看就怔住了。
那是先前杨西给吕凡展示的“照片”,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和一个陌生人亲密的照片,上次那张他已经收走了,杨西也没向他要,真没想到还不止一张。不知为什么,他一看见这张照片就觉得心情复杂,似乎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堵在脑子里,令他心跳加快、呼吸不畅。他翻来覆去的看着,猛然发现照片后面有一行手写字:2000年圣诞节纪念。
照片上的人都穿着冬装,倒是符合季节,但是那笑容令吕凡觉得陌生,即使是一个人时也从未见过这样的笑脸,就像他从未见过未婚妻的另一面,这些事情令他怎么也想不通。他盯着那行字,字迹不一样,明显不是他写的,那么,是不是照片上另一个人?
这个男人看起来岁数不大,不过不太像学生,因为穿的挺正式,颇有几分白领精英的风范。男人长得不错,看起来儒雅又英俊,尤其是眼角下的痣,令他看起来多了点性感的味道。
这是谁?这他妈到底是谁?
“吕凡。”
杨西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吕凡抬起头,看见本该熟睡的杨西醒了过来,正坐在他面前以一种奇怪的眼光看过来。
“怎么?”吕凡问。
“你看起来要哭了。”
吕凡摸了把眼睛,干的,他说:“没啊。”
“没的话你摸什么眼睛?自己哭没哭没感觉吗?”杨西一边说一边慢吞吞的拿回照片放进兜里,全程如此自然,就好像没意识到吕凡偷偷拿了照片出来一样,“反正你看起来像屎一样糟。”
吕凡没话可答,无奈的看着杨西打了个呵欠时脑中突然灵光一闪,道:“你今晚别睡。”
“嗯?本来就没打算睡。”
“刚才是谁睡着了的?”
“反正不是我。”
吕凡对杨西的厚脸皮实在没辙,只得道:“我想到个办法,你今天晚上不要睡,明天一演要死的戏你眼睛一闭,就当睡着了,效果肯定好。”
杨西挑起了眉毛,露出一丝怀疑的神情:“这能行吗?”
“我觉得行。”
实践证明,年纪大的人总归可靠一点。
第二天是个阴沉的日子,拍摄地是在一片古村里,不是那种开发过度而是尚未被发现的地方。乌云黑压压的笼在村子上空,时不时让人觉得有雨滴落下来,但仔细辨别又发现地面是干透的,仿佛踩一脚就能裂开般。今年这地儿干旱,恐怕也是柳飞选择这里的原因之一,剧本背景就是“三年大旱”,倍添凄凉惶恐之色。
柳飞的神色比较老成,一般看不出什么喜怒哀乐,甚至连“臭骂”杨西时都是和和气气的,如果单听声音还以为在念经。
“杨西,感觉找着了吗?”柳飞上来就问。
“找着了。”杨西答得一点儿不含糊,看得吕凡都忍不住扭过脸去。
吕凡这辈子是也没办法学会杨西的厚脸皮,他总觉得杨西的这股自信很莫名,抛去那些“大家族”、“被迫分开的恋人”、“从小失散的父母”之类五花八门的“故事”,他不太理解杨西的心理,难道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过去?他越想越觉得有理,恨不得立时有智能手机打开查一下被通缉的罪犯。
“准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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