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地,他想到自己刚才还出言恫吓要将她灭口,不禁问道:“你不怕我刚才对着蛋糕吐口水吗?”
闻言,白苹被口中的蛋糕狠狠呛了一下,她咳到双颊涨红,完全说不出话来。
见她咳到都流眼泪了,严读懊悔的眉心紧皱,马上为她倒来一杯水。“我没有吐口水,你放心吃吧。”
“那我吃完了你还要把我灭口吗?”她抬手揩去眼角的泪光,巧鼻红通通的,模样看起来楚楚可伶。
严读顿觉胸口紧缩,被她眼底荡漾的晶莹水光震慑了心神。“看来是要灭口了。”白苹呜咽一声,“严读,灭口之前我先原谅你在我八岁那年对着我说,我妈不会再回来了,你知道吗,那句话让我的心都碎了,但也是因为那句话,让我彻底看清了事实,才能及早适应这里的一切。”
方才听见他与他母亲的对话,她明白了他是个缺乏爱的孩子,对于母爱只能用他自己的方式解读,所以她能够理解,当年他话中的含义并非刻意要伤害她,她甚至可以更深刻地了解到,也许他才是唯——个对她的处境能够感同身受的人。
“严读,从现在开始,你要多爱自己一点啊。”她吃下最后一口蛋糕,对他交代遗言。
严读嘴角轻扯,看着白苹吃完了三个杯子蛋糕后一脸心满意足的笑容,接着神情一转,哀怨地闭上双眼,等着迎接他复仇式的灭口行动。
怎么……这么可爱?
他用食指弹了下她光洁的额头。“你叫我小舅,我就不灭口。”
“杀了我吧。”白苹回答得直截了当。
严读发自内心的笑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快乐涨满了他的胸腔,他笑得非常开朗自在。
对白苹而言,那是她记忆中最灿烂阳光的严读,也是她脑海里最温柔俊朗的严读。
那年,二十二岁的严读,像个被母亲抛弃的可怜孩子;而十六岁的白苹,即使失去了母亲,却坚强自信得令严读心动不已。
“严读,我们快到了,可是我一直在鬼打墙。”白苹将车子停到路边,小脸写满了沮丧。“我看不懂GPS的指示……”
她本来是打算要让他一直睡到目的地的,可是该死的GPS害她一直在同一个区域绕圏圈,她只好把他叫醒救援。
严读睁开惺忪干涩的双眼,讶异自己不知何时熟睡过去,还作了一个关于母亲的梦,梦里的他极为愤怒与自厌,他还记得那一年的母亲节是白苹后来出现安慰了他,他才觉得不那么难堪委屈。
他的神情有些恍惚,看向一旁正在仔细研究GPS的白苹,问道:“现在到哪里了?”
他初醒时的嗓音沙哑又有磁性,带着魔性的佣懒,让白苹不由得停下研究地图的举动,将目光望向被他睡出压痕的脸庞,那压痕让此刻的他看起来非常稚气可爱,她忍不住噗嗤笑开,用可爱来形容一个自制、不苟言笑又冷淡的男人,实在非常具违和感,也很逗趣。
“你笑什么?”严读不解地睨了她一眼。
“没有,睡得好吗?”她才不要承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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