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心。之前就是顾忌着捉贼要捉脏,一直等着,忍着,反而让人跑了。反正景文昭是有异心的,还不如就这么除掉,省的夜长梦多。就算这天下人说他暴戾又如何,只要大齐在他之手,百姓能安居乐业,百年之后,谁会记得他曾杀过两个兄弟。
黎永领了命,立刻回去点了人就上路了。
这几日,谢宣无其他事情可做,景文昊给的令便是审问陶宪之。从前在京中读书的时候,他便是知道陶宪之的名声的,那人可是在宫中给大皇子当过伴读的,做的文章,他也读过两篇,颇有些惺惺相惜之感。无奈,此时两人处于对立的位置,所有的同感只能抛诸脑后。谢宣也从未遇到过如此嘴硬之人,五日了,整整五日,他是威逼利诱,什么法子都用了,硬是从那人嘴里撬不出一个字来。
这天晚上,陶宪之刚刚挨过打,浑身是伤,血淋淋地躺在大牢的草席上。谢宣过来看他,让人给他端了盆水进来,又给了他一瓶金疮药。
陶宪之见到谢宣,清楚他的来意,不过,总归是想将自己收拾的体面一些。起身,拧了张帕子,洗洗擦拭自己的露在外面的伤口。
“陶兄,我知道你的性情,也知道这如今要想从你嘴里问出来东西,怕是不可能的。不过,总归还是想问一句,何必呢?”谢宣是个惜才之人,看到陶宪之被折磨成这幅模样,他还是觉得触目惊心。
“多谢谢兄的水跟药了,谢兄恩情,在下没齿难忘。”陶宪之拱了手,向谢宣道谢。“这话旁人听了可能不信,但是我想,谢兄一定明白。谢兄问了我一个问题,如今,我将这个问题原原本本还给谢兄,若是今日出逃的是李之源,谢兄你会如何?”
谢宣愣了半天,努力把自己代入到那个角色中,还是失败了,他不知道他会如何做,但是他清楚李之源想做的事,即使前头是万丈深渊,他也会陪着。谢宣在牢中,站了半天,最后叹了口气,走了。
就这么又过了几日,景文昭终究是逃了出来,回了自己的封地。期间黎永追的紧,若不是这边有南疆的人接应着,他怕是真的回不来了。不过人是回来了,一颗心却悬在了京中,他这一走,陶宪之的日子定是不好过。在王府中,呆了整整两日,头发都想白了几根,还是想不到,自己如今,到底要不要反。他怕,他真的怕,陶宪之如今算是在他皇兄手上的。直到他回到西南的第三日,接到了一封信。一看信封,便知道是出自陶宪之之手,再打开看了日子,这封信竟是他们成婚前几日就送了出来,只是路上走的慢了些今日才到。
景文昭看到陶宪之的信,心头没有一丝惊喜,反而隐隐升起了一丝不安,这份不安终于在信中得到了证实。
景文昭出逃的第十日深夜,谢宣连夜进宫求见。
“何事?这般惊慌。”景文昊已经跟黎晰歇下了,听到谢宣火急火燎的求见,随意披了件衣裳。
“陶宪之,他,他自尽了。”谢宣今夜本来是想再给陶宪之送一次药,顺便劝劝他的,今日白天,那人受的刑罚实在是太重了些,谁知,去到的时候才发现,陶宪之已经咬舌自尽,自己到的时候,那人是一点儿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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