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着喉咙说话不太好受,她把手圈在嘴边,努力把声音传给宋以朗,“有,胎教用古典乐!”
“妳当妈妈了?”宋以朗上下打量她,讶异自己竟没看出她身上有为人母的痕迹。
意识到自己的话会引人误会,段笙笙拉出自己脖子上的员工证,“不,我是产科医生。”
宋以朗目光乍亮,伸手从宽大的行军包里拿出自己的证件,“幸会,我是急诊医生,咱们可是同行啊。”
因着他的举动,她看到行军包上钉满大大小小的国旗徽章,她一直以为这位不是寻常人,现在知道他是医生,她也不认为这家伙会是体制内的那一种。
果不其然,宋以朗接着问:“我刚从MSF回来,正在国内找去处,妳既然也是医生,有没有推荐的地方?”“来圣医吧,我们这里什么不缺,最缺海归医生。”
其实她的耳膜已经承受不住葛晓蕾高分贝的侵害而开始微微胀痛,于是指着外头,干脆去外头聊。
KTV外的公众区大多提供吸烟用,两个医生不可能去吸二手烟,选来选去,他们只好拣了电梯前的等候区一角,闲适的聊起天来。
玻璃窗外是灯火灿烂,段笙笙感觉有些乏了,将长发拢在一边肩上,收拢起双腿,整个人倚靠在半敞开的透气窗上。
宋以朗不着痕迹的把手肘靠在窗户上缘,维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食指尖端轻勾住她衬衫衣领。
外人看来就以为这两人只是关系密切的男女,段笙笙也察觉了,看着他的动作,忍不住笑起来。
“别担心,这幢楼号称市内安检第一名。”
“对于危机的态度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拉上半敞开的窗,他也不讳言,“在MSF走过一遭后,妳会知道居安思危不是口号,而是该融入骨子每日身体力行的事。”
宋以朗这类人有种魅力,一旦说起正经事,远比任何人都来的还有说服力,她也确实深深引以为然,慢慢的坐回沙发外侧。
她看见他手臂上不经意外露的狰狞伤疤,微微蹙起眉头。
“MSF的医生都处在这种高风险下吗?”
他抬起上臂,大方露出刺青下的疤痕,“哪个工作风险不高,在MSF工作就好比谈恋爱,上一刻甜蜜,下一秒就会风云变色,习惯就好。”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离开那回国?”
“妳知道的,有些人不能爱却偏爱,这是人最犯贱的地方,总往险路走,因为爽度很高,很值得拼命。”
他说得太对了,直球击中她心坎,段笙笙终于放下一整晚的戒备,喝下第一口啤酒。
“我收回刚刚的话,你这样的人,千万不要到圣医这种医疗集团来,你不会适应的。”
“能不能适应得干了才知道,但是我认为,走过MSF,除非体制不容我,否则我的适应力恐怕堪比变色龙。”
虽然说得很逗趣,可是她有种不知名的第六感,像他这样男人一但热衷于某物,肯定执着入血骨,不达目的绝对不善罢甘休。
想起刚才面对那群小混混时,这个女医师淡定从容的模样,宋以朗没有多想,从包包里拿出一份简历,“如果妳有兴趣,其实也可以考虑加入组织,我们缺的正是妳这样能冷静面对困境的医生。”
“我听说要去MSF得符合相当多的条件,比如英法文能力、热带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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