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我有些抓不着他这思维转换的速度,而且这里怎么会有酒?被他拉着走到船尾,低头间看到还真有个酒坛子,而盛酒的竟是一只大海碗。
在他把酒坛子打开时就有一股醇浓的桂花味伴随着酒香飘来,我不禁而问:“这是桂花酒吗?哪来的?”他闻言便笑了,“你的鼻子倒灵的,确实是桂花酿,不过不是黄酒而是青稞,刚才在这船底下挖到的,味道很纯正。”
一派胡言!怎么可能从船底下挖到一坛酒?
“好了,不逗你了,是问那渔民买的。”
我没有陪他喝,多少次醉酒都是因为他,今晚我不想醉。尤其是心里头敞亮,若当真一切已被沈熹洞察,那么我们所住的旅社恐怕已经有了他的耳目,那下午莫向北这一出就是做给他看的一场戏,还有另外的一场便在这夜间。
失败、消沉、借酒浇愁,然后,与我分道扬镳。
午夜时分,我扶着醉醺醺的莫向北回到旅社,走到廊间时被他粗鲁地推开撞在了墙上,顿时我便将这一整天的“失落和怒意”爆发。即便是这夜晚,古城的角落里没有睡的人还很多,我和莫向北起争执不过半刻就有人在旁观。
最终我仰起头将含在眼眶里的泪逼回,然后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了众人的视线。这夜莫向北没再进门,天亮时分我正在收拾旅行包,成晓却比前两天早回来了。
她看了看我手中问道:“怎么要走了?”
对她不想隐瞒便点了头:“嗯,在这待了几天了,想去别的地方走一走。”却听她又问:“你和他闹矛盾了?”我顿了顿,心知她可能是回来时看到院中的莫向北,没法多作解释只得沉默。她走近过来,许是不知道要如何劝慰我,只是在我背上轻拍了两下。
对她这笨拙的举动我倒是心感暖意,与她不过是萍水相逢,最初同住一屋时还对她有所防备,想必以她的敏锐应该也查知到了,但她还是在昨天不计前嫌连救了我两次。
冲她笑了下说:“我没事,你还是没找到你的先生吗?”她轻嗯了声,情绪倒不见失落。我想了下,从本子上撕了张纸写了一串号码递给她,“这是我的号码,如果以后有事要帮忙可以打我电话。”她看了眼纸条,低声道:“出门在外防人之心不可无,你不该给我联系方式。另外,我不用手机的。”
她不想与人联络本属正常,可她说不用手机实在让人太意外了。不过我却是信了,因为如果她想拒绝可找别的理由,断不需用这种借口。
没有勉强,把纸条放在了行李包内后就与她告了别。途经院子时余光瞥见莫向北清冷的身影背站在那,脚下顿了顿,面露黯然间加快了脚步。
我坐在离开大理的大巴车上,心绪繁杂而沉闷,直到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前面路口下车吧。”
听见熟悉的嗓音沉稳抵入耳膜,揪着的心终于一松,放下手机时我拿起旅行包起身。大巴车依着它要行驶的方向继续前行,我站在路旁目送着不见了车影才走至早就停在路边的黑色越野车,拉开车门,莫向北噙着一抹淡笑朝我看来。
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坐进了副驾驶位。汽车启动,朝着与大巴车同的方向而行。
昨晚就与他约定好离开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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