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我也没读过多少书，多亏你那个顾问了。”
“哪有这么夸张，我也没帮多少忙。这方面的东西不太懂，只能找人帮你了。”曹烽笑了笑。
事实上余之行虽然是黑道分子，但读过的书还真不少。他有学习金融经济这方面的天赋，跟他找的那个顾问比起来，也就是差点实战经验罢了。
“明子有好好跟着你？没到处作乱吧？”
“可乖了，都不惹事儿。就是惦记你。”
“不惹事就好，爱惦记就让他惦记着吧。改天再聚也行，不过我还是喜欢只有我们四个，或者......”曹烽笑了笑，和余之行交换了一个眼神。
大家都心照不宣，笑笑不说话。
“我去上个厕所。”严凛在余之行耳边说了一声，起身往包厢外走。
过了一会儿，秦子裴也站起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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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事情，抱歉。”秦子裴擦干手上的水，依靠在墙上。
想起那天拿刀抵在他脖子上，又想到如今的和睦相处，总觉得很神奇。
“没事儿。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
“一开始只是觉得不对劲，他看你的眼神，太明显了，我见过很多次。但是你都刻意忽略了。后来曹烽受伤那天，你们一起过来医院，我就猜到了。”
严凛犹豫了一下：“你以前就是弯的？”
秦子裴摇摇头：“我不知道。遇到曹烽之前，我没有喜欢过任何人，也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跟一个人在一起很久很久。”
“是吗。挺好。”
“余之行也挺好的，希望你们幸福。”秦子裴顿了一下，“他对你，应该挺温柔的吧？”
“嗯？”严凛愣了一下，“你觉得我是下/面那个？”
“难道你不是？”
“我看着像？”
“嗯。你比他矮。而且，从气质上也可以看得出来。”秦子裴笑得有点得意。
“你不也是下/面那个？”严凛有点急了。
两个人看着对方，忽然笑了。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吧，虽说有点......让人觉得害羞。”秦子裴摸摸鼻子，微红了脸。
严凛也不说破，想起今天出门之前余之行把他堵在墙上吻他的事儿，转身又去洗了一遍手。
秦子裴笑了笑，跟着又洗了一遍。
刚洗完曹烽就从门口进来了。
“聊什么这么开心？”他走过来在秦子裴的眼角亲了亲，也不避讳。
“没什么。”
“你们聊，我先回去了。”严凛擦干净手，笑着出了洗手间。
“老三没欺负你吧？”
秦子裴笑了出来：“你问这什么破问题，他能欺负我？”
“没欺负你就好。老三这人有点凶，我怕他因为之前的事找茬。”
“他挺好的。”
“受/受相亲？”曹烽抵着他的额头，笑得一脸痞气。
秦子裴嘴角抽了抽，一把挥开他的头。
曹烽有点心猿意马，拉着人进了隔间，不由分说就吻了上去。
“嘎吱”一声，又有人进了洗手间。
曹烽放开他，摩挲着他的手掌心，又吻了吻他的额头。
“还好吗？”
“嗯。”秦子裴点点头，脸还有点红。
曹烽开了门，拉着他走出去。
正在洗手池洗手的人看见他们愣了一下，没说什么。
“呦，舍得回来了？”余之行看见他们，忍不住要调侃一句。
“哪里是舍得，我是怕你们在这里走火。”曹烽笑得一脸纯良。
秦子裴和严凛不着痕迹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又不着痕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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