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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行不行？反正我也明白了一些，你不必急着说的。”卡和回实在是不忍心看着衣衣强撑着跟他说话。衣衣在他心里一直都是高高在上，不畏风雨的姿态，什么时候有这么虚弱无力的样子了？如果说前两天决定留下来陪衣衣是有一丝冲动在里面，但是现在绝对没有，他受不了这样的衣衣不在他的视线之内。这样的莎伊莱会让卡和回觉得，一不小心，她就会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一样。不牢牢地看着她，卡和回心里不安宁。

“没事，我一睡下去，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莎伊莱摇头说道，她自己的身体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次的情况还算是好的了。但是经期之前出现的意外，确实是意外，如果不是她无意研究了一个小型的封闭系统，这次她最大的秘密就要暴露在所有人面前了。

这种情况是以往从不曾出现的，就算是经期到来的时候，她突然降到连自保能力都没有的状态，但是之前她会一点异状都没有的。但是这次，似乎从前几天莫名的疲劳开始，身体就在给她警惕。重要的是这次的时间一点都不准，莎伊莱怀疑是因为这几天自己频繁跳跃在各个空间里的原因。

卡和回也不知道莎伊莱的具体状况，听她这样说，也无话反驳。不过既然衣衣醒来了，是不是可以进食了？“衣衣，你想不想吃什么，我尽量去给你做。”如果呆会能清除干净自己身上衣衣的信息素的话。

莎伊莱摇了摇头，道，“我不饿，你喂我的营养剂还在肚子里没有消化。”那种饱腹感不必多想，莎伊莱都知道是营养剂。而在这几天能喂她营养剂的，就只有卡和回了。

卡和回有些心虚地移开眼睛，他知道衣衣不喜欢喝营养剂，无论什么时候。

莎伊莱也没有关心这些，而是开口说道，“卡和回，你应该是对我的事情有所了解了吧？”

卡和回顿时收敛起脸上的其他表情，凝重地点点头。

“那你有什么想问的吗？”说这话的时候，莎伊莱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一丝的颤抖。她害怕卡和回问，却又害怕卡和回不问，对于自己，莎伊莱也是很迷茫的，重要的是她也不能确定自己到底是谁。

闻言，卡和回想了一下，他确实有些想要问的，“衣衣，你是几千年前古地球的人类，直接从虫洞穿到现在地球的吧？这不是很清楚的事情吗？我其实想不通，为什么你还会纠结自己到底是谁？”这在卡和回看来，就是很简单的问题，他是不懂有什么纠结的。如果该纠结，衣衣也该是纠结自己消失的记忆才对啊？

“为什么你会这样认为？”莎伊莱问道。

“因为现在的星际，是不可能有你这样的纯女性原始人类的。”随着星际的不断进步，人类的身体组织也在不停地进步，就变成了现在的格局。而一个纯原始女性，是不可能出现的。所以只要是看莎伊莱的身体，就知道，她绝对是从几千年前的古地球穿过虫洞过来的。

这些看起来确实很合理，但是莎伊莱自己所知道的，就会让这些合理变成不合理，“卡和回，你觉得一个几千年前的人类可能会知道那么多高科技的程序吗？”

“难道这些不是衣衣你自学的吗？”对于莎伊莱，卡和回是一点都不会怀疑她的智商的，就算是她只有十几岁，他也相信衣衣就是超越星际所有人的天才。

面对卡和回对她的迷之自信，莎伊莱一时都被他说得尴尬了，毕竟她没有卡和回说得那么聪明，“你觉得我就算是再有脑子，能在十几年的时间里，就能彻底地了解星际，彻底地学会各种星际上所没有的程序吗？”

“我就是这样觉得，难道衣衣你还有老师是吗？”卡和回惊讶地问道，他不敢想象，衣衣有个需要她尊重需要她敬畏的老师，那是什么画面。

“并不是。而是在我的光脑系统里，一直有引导我去学习星际历史，星际程序的那些系统，这个我相信，你们的光脑绝对没有。”不然，莎伊莱也不会这么容易就学会各种程序，也不会那么短的时间里就摸透星际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