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亲你。”他说完神色复杂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what？
在结束了一个月的工作过后，我去了公司。伍宪有个奇怪的规矩，就是平常工作可以在家里，但是，发工资这天不会打到卡上，而是到公司，统一发现金，艹，那么多现金真不好带，我是不是该带一个袋子去？
午无水还是挺安分的，除了会找我索求晚安吻和晚安吻之外，蜻蜓点水在嘴唇上琢一下，或者只是吻在额头。我还打趣过他，像是老夫老妻，说完我才反应过来，他一直盯着我笑。
“诶，岚，你怎么最近都不听我唱歌了？”
我默默擦了额头，“你唱歌难听。”这是胡说，主要还是因为我在用另一个号听，而不是胭脂那个号，我才不想承认说喜欢他的声音。
“那你来，今晚上有一个生日歌会，你和我唱？”
“不。”
“好了，说定了。”他拍拍我的肩，收拾收拾出了门。
无水是个奇怪的人，他说他的实验已经做完了，可还是每天按时出门，开始我以为他出门是去上课，可是……他从来没有去过学校，别问我为什么知道，我跟踪过他。他去的地方，有时候是养老院，有时候是咖啡厅。扮演的角色，穿黄马褂的志愿者，穿制服的服务生，还有，穿人偶装的专业卖萌人士……这货到底是干嘛的？
如果是兼职，也不可能一整天下来全是兼职啊。岂不得累死。
咳咳，身为他的男朋友，我觉得有义务知晓他做的事。嗯，就是这样，没错。
等他走后，我换了身衣服，也出门了。
我还要去面对伍宪。
很快，就到了公司。我去的时候还没有几个人，我直接去了伍宪的办公室，他邮件说了到了公司直接去他办公室。
按理说，他的办公室不能站下一百号人吧？
推开门。里面没人，可能还没来，我坐在沙发上，过了一会儿，门开了，抬头看，却不是伍宪，是一个女人，她端着一杯咖啡过来，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
过了一会儿，伍宪来了，鼻青脸肿的，看我看他，不自然地别过脸去。
“你来了，坐。”说话都不清楚，这是被谁打的？城管啊？
“嗯，工资。”我站起身来，管他呢，我是来拿工资的，又不是来关心他最近情况的。
他的神色黯淡下来，顿了顿，走到办公桌旁边，打开抽屉，取出一叠现金走过来递给我。
接了我转身就走，对了，说了声“谢谢。”我工资拿到了，其他人没看见，所以，下个月我就可以不用来了，当初填资料的时候写了□□号，如果不发工资，我告他去。
回去的途中，我把钱存卡里，回到家，无水已经回来了，坐沙发上看电视。
“回来了？”
“嗯。”
“工资拿到了？”
“嗯。”
“老板怎么样？”
“……”他问这个干嘛？
他没听到回答，回过头来看着我，笑着说。“人是我打的。”
雾草，真是……干得漂亮！
“高兴吧？”他走过来，像是要求奖励。我不说话，越过他，到冰箱拿了瓶可乐，打开喝了一口。
“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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