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天气已经很冷了,窗外的风在低唱着,将冰冷驱赶到每一个角落。寒蝉在黑暗处低吼,月光从云缝间掠过,被障蔽去一半光亮,暗色的景物透着股静谧与安详。
宋亚泽靠在床上,穿件黑色的羊毛衫,身后便是丝面的白色靠枕。他手持着香烟,透过白色烟雾的屏障欣赏窗外的星星,腿上还摊开一本意义深奥的哲学书。屋里烧着壁炉,扑出来的热浪总是把书页吹得翻开,他也懒得去管。
他像是在等待。这样等待的夜晚,他已经有过很多次了。
正当他在把星星想象成一只羊的形状时,屋里响起了敲门声,很轻柔。
他一愣,巨大的欣喜在心中拔地而起,将他撞击得头脑发热。他赶忙狠抽了一口烟,边吐边转过头说:“进来吧。”
门开了又关上,屋里多了一人。李元甫手里提着行李箱,帽子和手套都还在身上;他还没回自己的卧室,就迫不及待来到这里了。他风尘仆仆,穿着贵重的灰色大衣,笔直地垂到小腿;下巴上有显而易见的胡茬,看上去有点脏。
啪地一声,行李箱掉在地上,这是房间里唯一的声响。李元甫拿下帽子,他的头发被压得变了形,双唇颤抖着,眼里满是激动之色。
两人对视了近一分钟,彼此没有一句话。宋亚泽斜靠在床上,屈起一条腿,胳膊支在腿上,手中的香烟还在徐徐地冒着光和雾。他盯着李元甫,慢吞吞地将烟凑近嘴唇,突然笑着说:“元甫,你瘦了。”
李元甫的心口像积郁了块大石,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看到宋亚泽的平静,也看到平静之下的波动。那是触动他心弦的波动,让他于刹那间紧张起来。
他走过去,坐在床边,双手局促不安地按着膝盖,不敢直视宋亚泽。
倏地,他的手被握住,下一秒就十指胶合。李元甫紧张而期待地抬起头,近距离地看到宋亚泽,清晰地看到他根根分明的睫毛,从壁炉反射出的火光在他脸上晃荡,显得暖烘烘的。“亚泽……”他沙哑着嗓子说。
宋亚泽看了他一会儿,抽口烟,吐掉,伸手抱住他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那双唇贴上来时,李元甫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就回抱住他。他们吻得很激烈,那是一种类似于渴饮的吻,有咬噬带来的痛感,以及唾液融合带来的交缠。他们相互索取着,眼睛紧闭,像两只猛兽在剧烈地撕扯。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分离开来,额头相抵,都气喘吁吁了。彼此感受到对方身上传来的热度,是那样血脉偾张的热度。
宋亚泽微笑着,无力地向后靠去,躺在床头,双目有些失神;他凌乱的碎发贴在额头上,慵懒地垂着眼皮,瞥了一眼李元甫起伏不定的胸膛和发红的双眼。
他盯着他,又抽了口烟,烟雾从他的鼻子和口中慢悠悠地冒出。捻灭烟头,坐起身,将身上的羊毛衫脱掉。他的皮肤被镀上美丽的光泽,光滑而干净;柔和的肌理显出浅浅的线条,很诱人。
李元甫瞬间屏息,一种征服欲蹿遍全身,让他险些失控。他猛地按住宋亚泽的肩膀,将他压在靠枕上,凑近,喘息着说:“我想要你……”
宋亚泽轻笑一声,伸手解开他大衣的纽扣,里面是白色的棉衬衫。
他愣一下,停了手,抚上李元甫的脸,摸着他的嘴唇说:“把衣服脱了,只留这件衬衫和我做。”
这是一场极致的逍遥事。两人的心脏都激动不已地跳动,血管突突直跳,肾上腺素分泌得旺盛。汗水沾湿了床单和头发,他们时而耳鬓厮磨,时而歇斯底里;有过直上云霄的巅峰,也有细腻温婉的谷底……
结束时,已经凌晨时分了。释放出所有的爱与力量,他们很疲累,却并不想睡。
宋亚泽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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