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哈瑞特支支吾吾地说道，“是的。”
“……所以，你和雷古勒斯·布莱克的关系很好吗？”斯内普又问了一遍。
在学校的时候，雷古勒斯是比斯内普小一年级的学弟，当时他给他的印象还不错，后来他们分别加入了食死徒的队伍。十多年前，雷古勒斯突然的消失曾经一度让伏地魔非常生气。不过在那之后不久伏地魔就失势了，也没有人来得及追究雷古勒斯。
在今年四月，伏地魔复活后，斯内普晚一些才赶到他的身边，颇费了一番劲才让伏地魔又信任他。自从海莉斯和伏地魔正式决裂，斯内普本以为卧底只剩下他一人，直到他在伏地魔身边又见到了雷古勒斯。
——如果事情只是这样，斯内普也不会想得太多，毕竟布莱克家族原本就是支持伏地魔的。
伏地魔重新大度地接受雷古勒斯是为了给其他人看：他还是不计前嫌的。但生性多疑的他不会那么简单的相信再次回到他身边的人那么单纯。伏地魔是个高超的摄神取念师，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摄神取念来评判一个食死徒对他是否忠诚。
他在一个食死徒的记忆中很偶然地发现了出现在霍格莫德的两个人，疑似雷古勒斯和哈瑞特。那个巫师所处的位置离三把扫帚有些远，没办法清楚地看到两个人的样子，也听不到他们的对话。
但是伏地魔依然敏锐地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因此他派斯内普旁敲侧击地询问一番。这也是对斯内普忠诚度的考验。
斯内普当然可以给伏地魔一个错误的答案，不过他需要知道真相。
没人跟他说起过雷古勒斯到底是哪边的人。
斯内普知道西里斯是哈瑞特的教父，雷古勒斯是西里斯的弟弟，但是两个人的关系似乎一直都不太好。他想不通哈瑞特究竟是怎么和雷古勒斯凑到一起去的。而哈瑞特——这个傻乎乎的小姑娘，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们很熟悉……”哈瑞特犹豫了一会儿回答。虽然斯内普是食死徒，但也是凤凰社的成员，回答他也没什么问题吧。“他虽然不是凤凰社的成员，但是也早就不是伏地魔的追随者了。”
“你这是在拿你们两个的性命开玩笑，你知道吗？”斯内普冷冷地说道。
哈瑞特语塞了，最开始她的确不停地担心雷古勒斯的安危，但是最近的雷古勒斯表现的太云淡风轻了，她都有些忘记了他的处境。
“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是他已经在怀疑雷古勒斯了。”斯内普说道。
“真的吗？”哈瑞特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她双手按在讲台上，有些焦急地问道，“雷古勒斯有危险吗？”
“我不知道。”斯内普说，“但是如果你再这么无视纪律肆意妄为下去的话，那他暴露是迟早的事。”
“我知道了。”哈瑞特有些难过地说。那天如果不是自己偷偷地跑到霍格莫德去，雷古勒斯也不会被怀疑了。
哈瑞特不知道她是怎么离开的魔药课的地下教室，她只是机械地移动着双腿。距离下午课程开始还有段时间，哈瑞特来到二楼桃金娘的厕所，钻进一个小隔间拿出双面镜。
至少她想让他早点有准备。
“雷古勒斯。”哈瑞特轻声说道。然后紧张而期待地等着对面的回应。
等了很久，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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