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闻言转身,眼神有些迷离:“小耽,真的好想再听你叫我一声谦哥哥。”
耽莘敛眉顺带着酝酿了下情绪:“大帝不要折煞小人了,我与大帝身份悬殊实在不宜过分亲近。”
谦逸之朝她的方向挪了几步,有些动情:“小耽,难道你忘了我们同窗时那段情谊了么?”
她没忘她是压根儿就不记得,半路□□来的现代人怎么会知道?
她没有回答,谦逸之以为耽莘还念些旧情顺势搂了她的腰,明明是个潇洒俊秀的年轻公子可当他触碰到耽莘的那一刻时她竟反感到浑身痉挛,就是抽风那种程度:“我不记得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大帝请自重!”
他的眼底渐渐清澈收回了手:“得到了权力却终归失去了你,原来权利也只不过是权利罢了。如果能让我重新去选我会选择小耽,只是小耽无关其他。”
俺这铁打的心肝儿终于动容:“谦哥哥,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给出去的心却是再也收不回来。”
本就明明白白的事现下大大方方说出来两人登时愣住,好长时间没有其余的动作,只有风卷残叶的窸窣声。
“给出去的心吗?我给出的心又该如何?呵呵……”
夜残花浓,月正愁,愁断肠。
两日后,小允带来了一个大消息。
阴间各个达官显贵都带着家眷们前去东海赴宴,说是东海水君的儿媳生了个男娃,还说这个男娃儿出生时小手抓着块上好的黄玉。
小允在那儿唾沫横飞地讲耽莘愣是一个字都没放在心上,只后面两个字她听得真切,黄玉、黄玉!黄玉!
冤孽哇!
阎罗王那日同鬼差聊的竟是这个!
这头刚抱怨完冤孽,那头便有人通报媚妃串门子,媚妃不就是丝媚?
天灵盖一阵绞痛,耽莘揉了揉太阳穴:“还能不能让人消停会儿?”
丝媚摇着团扇,扭着细腰进了前厅,咱不得迎着?
“恭迎媚妃!”
“起身。”身旁的丫鬟扶着丝媚落座恭敬站在一旁。
团扇往桌上一搁,丝媚便开了腔:“耽莘,近来你可安好?”那个“安好”意有所指般硬是被她说得阴阳怪气。
耽莘擦了把汗:“还、还凑活着。”
团扇往桌上一摔弄出不小的动静:“好一个还凑活!”
丫鬟识相退了出去,只留下俺一受气包!也不知是谁冲了她的肺管子来俺这里撒火。
干笑了两声耽莘终于笑不下去收了声:“媚妃有话可以明说。”
她站起来走到窗前,声音有些沙哑:“你可知大帝这几日根本就没上过朝。”默了半晌又道,“更不用说是进食。”
胃口不好?他不进食俺能有什么办法?咱又不是健胃消食片儿。
媚气的双眸扫过耽莘的脸有嫉妒也有无奈:“不知你可曾发现大帝近来喜穿红衣?”
她也发现了谦逸之近来对于红色着实偏爱,不过她想那只不过是口味的一时变换罢了,没什么特别。
“还不是因为你一直喜欢穿红衣,大帝他希望有一日能穿着你喜欢的颜色娶你进门,他的心思你又了解几分?”说到这里她却是怨气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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